这个行为在简厉恒的眼中都感觉不可思议。
李甜甜回去以后,将她与闻二爷之间所有的通话记录,文档,一些零碎的事情都交给了简厉恒。
闻御倾悠闲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只手放在办公桌上,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细小的声音,另一只手中夹着一根香烟,忽明忽暗,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窗外,似在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掐灭烟头,冷着一张脸,起身,手在桌子上一划,文件便到了他的手中,直接出去了。
具有古典意味的茶馆中。
闻御倾紧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脑海中一直在徘徊,飘荡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画面,画面中全是自己与闻二爷的点滴。
他毕竟是他的亲二叔,有句熟话说的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是自己的亲二叔,闻御倾下不了这个狠手。
他只想私下给闻二爷一些警告,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不了了之。
闻二爷自从接到闻御倾的电话,就一直惴惴不安,惶恐不安,无心扑在工作上,一直呆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墙上钟表上的指针在缓缓地走着。
脑海中涌现出许许多多的猜测,疑问,全是不好的,仿佛潮水一般要把他给淹没。
到了时间,他才慢慢地迈起那宛如千金重的双腿来到了这个茶馆的包厢门口,顿了下来,酝酿了一下情绪,推开了门。
动作有些不自然地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脸上爬满了笑意,客气的话语出口,“御倾,找我什么事?”
闻御倾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在那里,漆黑的眸子望了一眼闻二爷,低下了头,闷不吭声地将桌子上的文件推向了闻二爷那一边。
紧张无措的闻二爷笑容越来越僵硬,麻木,宛如是雕刻上去的,直直地望着闻御倾,等到闻御倾将文件推到他面前时。
他脸上笑意消逝,露出本来的面目,颤抖着手拿起文件,看了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手上的文件滑落下来,心变得更加慌了,胸口在不断地起伏着。
李甜甜竟然背叛了他,把这一切都供了出来,身体中涌动着一股愤怒,眼睛变得犀利起来,他要让她付出代价。
闻御倾平静地扫了一眼闻二爷,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揣测到他心里的想法似的,张口说道,“你不用把责任推掉别人的身上,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今天来只是想要给你一个警告。”
闻御倾站起身,精致的五官没有任何的变化,漆黑的瞳孔轻视地望了一眼闻二爷的脸庞,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大步地要走出去。
脚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了闻二爷面前的阳光,从嘴里冒出冷冷的一句话,“放心,我不会去告你的,但并不代表我不敢。”
闻二爷现在的一颗心平静了许多,他不用再像之前那么地害怕了,反而有了一丝轻松,心里的包袱放下了,自然也就轻了。
剩下的后续事情,闻御倾全权地交给简厉恒处理了。
……
晚上,jx的别墅里。
闻御倾忙碌了一整天,刚到了别墅里,直接将外套脱下,随手往客厅的沙发一扔,开口问道,“少奶奶呢?”
一旁恭敬站着的女佣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吞吞吐吐地回答,语气中带点无可奈何的意味,“少奶奶在楼上……但是少奶奶……除了早上吃的一点饭……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了。”
闻御倾听完,脑子中的一根神经立即绷了起来,用余光瞟了一眼女佣,冲上了楼。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晋蓝半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苍白着一张小脸,整张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清澈明亮的眼睛变得有些呆滞,死死地盯着窗户望。
不知脑海中在想着什么,就连闻御倾进来都不知道,闻御倾漆黑深邃的眸底泛起心疼,他走到床边,低沉着声音询问,“晋蓝,我听女佣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你刚刚流过产,需要营养知道吗?听话,跟我下楼,去吃点东西去。”
晋蓝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坐在那里,依旧那个表情,对于闻御倾的话,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眼神呆滞无光。
闻御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晕染起担忧的神情,手开始抚摸上晋蓝的脸庞,晋蓝没有躲开,乖巧安静得就像一个瓷娃娃。
晋蓝自从回来,看到这别墅中的一切物品,尤其是看到那些娃娃,她都会忍不住地联想到那失去的孩子。
手也不受控制地去抚摸平坦的小肚,眼泪会情不自禁地簌簌往下落,浸湿了她的面容。
索性直接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也许自己的孩子还在某个角落看着自己呢?
闻御倾把晋蓝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生怕她着凉,顺便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眉头皱得更加厉害,“晋蓝,你别这样,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要一个。”
他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她还是生龙活虎的,自从他让人把窗户给钳了起来,她才会变成这样,附加了一句,“如果你要觉得你没有自由的话,这个别墅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随意走动,实在闷得慌的话,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晋蓝越听心里越是难受,眼眶中涩涩的,不想让闻御倾看见,厌恶地拿开他的手,一头栽进被窝里,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闻御倾试图轻轻地掀开被子,可被子被晋蓝拽地紧紧的,根本掀不开,他暗沉着声音说道,“你要睡觉就睡吧!睡完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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