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但都没提花王大赛的事,因为李长弓听张莉提起过,自杀当场的村上大师似乎是秦昭明相识多年的老友,他自然不会勾起老人的伤心事。
“对了,长弓啊。”秦昭明捋捋长须,“我方才听你的校长说你最近似乎有点麻烦?”
麻烦?李长弓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道:“都是些误会,小事而已。”
“小事?都闹得沸沸扬扬了,还是小事?你这孩子,怎么被人冤枉也不解释清楚?”秦昭明口气有几分埋怨,像是长辈在对赏识的后辈说话。
听出秦昭明话语中的信任,李长弓心中一暖,这些天面对的总是他人质疑的目光,认识的人见到自己也装作没看到,虽说问心无愧,但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实在是叫人不好受,只见过一次的秦昭明却连问都不问,直接选择相信他,这让他十分受用。
尴尬地摸摸鼻子,道:“我也想解释来着,但是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出这批树苗的来历,当然这批树苗来源绝对清白,这些树种算是实验品种,听说存活率能达到百分之百,生长速度较普通树来说更快一些,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外界公开。”对此他也早已想过该怎么说,谎话要有七分真才骗得了人,存活率和生长速度自然是真的,这个也骗不了人,前面的理由他也没撒谎,当然前提是得把程序“九五二七”当做一个人。
“原来如此。”秦昭明点点头,华文正这也才明白李长弓一直隐瞒的原因。
“这倒是苦了你了,真心实意地做点事出来结果还要被别人非议,为了对朋友守诺,自己甘愿被人误会,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秦昭明叹道。
“秦老过奖了,我思想境界还没那么高呢。”李长弓笑道,“大家都认为我是小人,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我就干脆不说了。当然,我也不是那种被打还不还手的人,本来想着今天去4s店买辆好车,到时候再来学校里转一圈,我就不信到时候还有人要怀疑我贪了那20万。没想到您老送了我一辆更好的车,倒是省去我买车的钱了。”
“噢?”秦昭明抚须大笑起来,“这一招好,就好比当年苏联解体的时候全世界都等着看咱们中国的笑话,一时间世界上舆论满天飞,都说中国要不行了,结果呢?”
“这就叫不言之言,闻于雷鼓。”华文正也笑道。
三人正说笑着,门开了,周庆云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眼神有几分古怪地看了一眼李长弓。
“华校长,这里有一封信。”
“谁的信?”华文正接过信封,令人奇怪的是这信封外面什么都没写,更没贴邮票。
“是李长弓的。”
我的?李长弓一愣,谁会给我寄信?我的信怎么在周庆云手上?
华文正正准备拆信,听了这话,动作一顿。笑道:“既然是李长弓的信你给我干嘛?”说着将信递给李长弓。
“情况有些复杂。”
李长弓拆开信,取出的却是一张被人撕碎后又用透明胶布粘起的纸张,除此之外,信封之内还有一个同样被撕碎然后被粘好的信封。
“这是”李长弓翻过信封一看,收件人确实是自己没错,地点填的东海大学,再看发件人,是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京城办事处。
盖茨基金会?李长弓猛然想起之前捐了五百万的事,可是自己可没透露自己的身份,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是东海大学的学生?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问题也很让基金会的人感到为难,虽说盖茨基金会名气很大,但对于中国来说也只是一个外来客,而且盖茨基金只接受个人捐赠。不接受来自组织的捐赠,包括公司捐助、企业的捐赠激励计划、非营利组织、基金会、慈善集资团体、甚至是政府实体。
除此之外,基金会只会接受无任何限制的捐赠。即捐赠必须是没有被标记盖茨基金任何特定目的,或包含某些条件和伴随事件的。
基金会接受的捐赠只会将其视为基金会的一般资金。基金会不承诺在某段时间内将其捐出,或跟踪捐赠资金的去向,对于任何捐赠人基金会均不会给予任何公开表彰,基金会也不会赋予捐赠者参与基金会决策的权力。
可以说盖茨基金会是世界上最傲娇的一个基金会,捐款?我欢迎,有附加条件?一边玩去。要是一般的基金会这样玩,早就玩脱了,但比尔·盖茨还差钱吗?
综上,盖茨基金会在中国收到的捐款寥寥,京城办事处的人都快闲出病了,好不容易收到一笔这两年来数额较大的个人捐款,恰逢比尔·盖茨准备在今年的感恩节举行一个慈善晚宴,准备邀请一部分捐款人士参加宴会,分给中国的只有少部分名额,从捐款标准来算,李长弓跨线了。
也就是说李长弓的名字将会出现在首富兄晚宴参会名单上。
请柬当然不会现在就发,但这事肯定是要提前通知的,要知道一般有钱人的行程大致都是提前几周甚至是几个月安排好的,于是办事处的人写了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顺便将此事告知,但信写好了却不知道往哪寄。
由于这笔捐款是汇款,办事处这边只有转账人的姓名与账号,李长弓这名字也不是个家喻户晓的名人,只有一个名字这叫他们怎么找。
最后还是办事处的主任向银行内部的熟人打听消息时,查出这卡号属于东海大学与当地一家银行联合发放的校园卡,也就是说卡主李长弓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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