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兄弟,他又不想看他一个人在内心默默承受痛苦。
当初他伤程怡那么深。
程怡能直接甩了他回老家结婚,就是铁了心不会回头,他怎么还是不明白?
3年了,在美国的3年,白活了。
程怡……不会再回头了。
前面正走的秦易,听到姜汌的话,脚步顿了下,没回头也没说任何话,继续往客房走去。
门开,门关。
客房没开灯,漆黑一片。
秦易站在门边,紧紧捏着手机,在黑暗里长久站立不动。
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要放手,等他死吧。
……
次日,夏日暖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
6点半,秦易起来,给白思年打电话。
白思年正在家里吃早餐,刚吃了一半,就接到了秦易的电话让他拿给他衣服和买两份御品记的粥,他就赶紧出门先去了嘉禾院别墅替他拿上班穿的衬衫,再买粥,急急忙忙掐分掐秒开车绕到这里。
按门铃,秦易开门。
白思年恭敬地把手里熨烫服帖的衣服和两份御品记粥递给他。
秦易拎着衬衫西裤,将粥放到餐桌上,进客卧换衣服。
……
姜汌起来,已经7点半。
洗漱一番出来,经过客厅,进餐厅时。
就看到穿着妥妥帖帖,馁馁霸总模样的秦易,坐在椅子上矜贵地喝水。
脸上平静不澜,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姜汌眯眸,唇角顿时一勾,慢慢走过去,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来,同样拿起桌上,倒了半杯温水的玻璃杯,喝了一口,说道:“恢复了?”
“不然?”秦易搁下玻璃杯,修长的手指在杯沿转了转。
他又不是女人,还要怎么样?
一哭二闹三上吊。
受伤,喝点酒,差不多了。
姜汌勾着唇角,笑笑,“昨晚我的建议,听听,没坏处。”
秦易抬眸,看向姜汌,指尖在玻璃沿上停了停,说:“是不是兄弟?”
“是兄弟才劝你。”姜汌很坦然,“女人那么多,没必要因为程怡,让自己那么痛苦。”
秦易沉默。
过了会,淡淡说:“我离不了她。”
姜汌:……
“你以为吸-毒?”
差不多了,程怡早就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秦易将玻璃杯推到桌子中间,起身,“我去公司了,我买了粥,你吃吧。”
劝不动他,姜汌作罢,胳膊搭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笑着说:“下次要再被她弄伤,别再穿你那件三叶草运动服来找我,我这可不是失恋收容所。”
秦易:……
……
西单路红坊花店,金色晨光洋洋洒洒落下,花店内,程怡低着脑袋,坐在木桌前神态疲乏地包花。
昨晚的‘劳累’和熬夜复习。
让她精神看起来很差。
但精神再差也比不上身体的酸痛。
她本来就不是爱运动的人,昨晚是3年来唯一一次算是动作激烈的‘运动’,当时虽然也有点酸痛,但没有那么严重。
直到第二天起来。
她就不行了。
身体如散架了。
这样坐在椅子到一半,就因昨晚的睡眠不佳和身体疲酸,撑不住,趴在木桌上瞌睡起来。
一直到10点光景。
玻璃门上的风铃‘叮叮咚咚’响起。
白思年拿着秦易交待的那份协议推门进来。
寻到趴在木桌上瞌睡的程怡,走到她身后,微笑又非常文雅有礼貌喊她:“程小姐?”
程怡睡的晕晕沉沉,听到有人喊她,抬起眼皮,慢慢清醒后看他,是秦易的人。
白思年见她醒了,将手里这份秦易亲自手起草的协议交给她,“这是我们秦总给您的协议,请您过目。”
程怡看着这份协议,先是没反应过来,过了会,想起来昨晚秦易说过要签协议。
伸手接过,放到木桌上,翻开看起来。
只是,光看了第一页,程怡就下意识皱皱眉。
协议上,秦易写了会尊重她的意愿,不强要求她对他态度好一点之类。
但……他要对她做什么。
比如,和他一起吃饭,随时随地约会,偶尔陪他办公等等。
他居然一条条很详细的罗列出来了。
她必须全盘接受。
当然,她也可以不答应这些协议。
前提是她必须对他好一点。
如果做不到,那就签字。
程怡皱着眉看着这一条条类似霸王条款般的协议内容,觉得有点坑。
不过想想,现在的她根本做不到对他好或者对他再投入感情。
所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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