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人事了。
“大人,狄旭大人?大人……”
狄旭却倒在桌边,桌面上是各种酒瓶、酒杯,怎么叫都叫不醒,清缘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瓶,不由得叹了口气,走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怎么一个人喝酒能醉成这样?”
可是清缘刚刚离开不久,狄旭却睁开了眼睛,分明就没有一丝醉意,偷笑着小声说了一句:“醉?当我这些年的酒都白喝了?”说着,又拿起了半瓶就悠哉地往嘴里送去。
☆、送药
午夜时分,静谧的庭院里似乎有一阵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靠近瞬影房门口的时候,脚步声消失了,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从里面拉开,前一刻还蹲在地上的蹑手蹑脚往门口放东西的清缘下一刻就跟做贼似的在惊吓中往后退去,结果手忙脚乱地坐在了地上。
瞬影就站在门口俯视地上的清缘,清缘偷瞄了瞬影一眼便难堪地低下了脑袋,紧接着便听到瞬影斥问:“你在做什么!”
清缘赶紧把手里攥紧的药瓶往背后藏去,看到瞬影那兴师问罪的样子就被镇住了,吞吞吐吐地说:“没、没做什么……”
瞬影一脚踏出门槛,弯腰下去一把抓住了清缘撑在地面上的手,用力一扯,她就不由自主地跟着站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站稳背藏在身后的手就被瞬影扯了出来,他看到了清缘手中的药瓶,质问道:“没做什么是在做什么?”
“我……本来……”清缘攥紧了手里的药瓶,想着自己这是为什么,不是做坏事怎么落得个做贼般的下场,心慌意乱中有生出了一股理直气壮的劲,“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瞬影没耐心地催道:“有什么说什么!”
“我、不是我!是狄旭大人担心你的伤可能不那么容易痊愈,所以……”清缘缓缓地展开了紧握的手指,将手中的药瓶展现在瞬影的面前,兴许是瞬影气势过于凶恶,清缘的手臂竟微微在抖。
瞬影板着脸问:“之前那瓶药也是你放在我门口的?”
一般做好事的话可以认,可是做好事碰到这种人清缘就不太敢认了,兴许不说话就不会被骂了,人家好歹是腾王,本着忍忍就过去了心态,清缘闭着嘴。虽然两手都被瞬影制住了,但清缘的身体依旧在向偏离的方向用力,似乎是一种逃跑的潜意识使然。
瞬影厉声催促道:“看着我说话!我很可怕吗?”
“你不可怕谁可怕了?”碰到这种人,说话是死不说话也是死,清缘被吼得脾气又上来了,如此反而镇静了许多,“殿下恕罪,我只是怕哪里又做得不对又惹殿下动怒。”
清缘的脾气发出来之后,瞬影的火气居然就消减了些。他怔了一下才问:“你的意思是指我喜怒无常?”
“是啊!”这次清缘倒是很快就答上话了,“殿下昨天说不要再看见我,所以我怕让您看见之后又惹您生气。”
瞬影终究无语,终于松开了清缘的手,缓缓往后退了,而后才说:“不看见也看见了。”
清缘默默揉着自己被瞬影抓疼了的手腕什么都没有说,又落得一个有口难辩的处境。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这是高人一等的命令口吻,说着瞬影退回门内,关上了房门。
清缘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房内传来了瞬影的咳嗽声,清缘又停顿了身形,脱口而出:“殿下今天用药了没?”但是这话刚刚说完清缘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后悔不迭地打了自己的嘴。
“没有。”瞬影倒答得爽快,好似没脾气了。
隔着房门的话,瞬影对于清缘造成的压迫感也就没那么大了,所以清缘又问:“那早上我放你门口的那瓶药……”
“放在门口来路不明的东西不扔掉难不成还要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瞬影又恼火了起来,一下子又把刚刚关上的房门给拉开了。
瞬影横眉怒目的样子又把门外的清缘给吓了一跳,她却很快注意到了瞬影嘴角擦拭过的血迹,实在是看不下:“殿下,那这就是北华城里最后一瓶云花紫蜜了。”
瞬影面无表情地看着清缘双手里的药瓶,没有伸手去拿,半晌之后才说:“你想怎样?”
清缘在瞬影无形的强压之下也很纠结,捋着思路说:“殿下是因为毁了雷石兽首而受的伤,我只是想……”
瞬影毫无耐心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原因,我不是为了你才做那件事,不要蠢到让我把同一件事说两遍!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种独断专行的人,自是无法解释清楚的,清缘已领教过许多次了,所以只能无言以对,拿着药瓶的手渐渐放低,随后心有不忿转身离开。路上有些抓狂,她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因为狄旭大人!”
瞬影难以置信清缘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生气地摔上了房门说:“凡事都有代价!”
不知何时,狄旭说着风凉话又出现在了他的窗外:“这次你就干得很漂亮了。”
“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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