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泰!”张嘉莹厉声喊了一声。
但是此刻,穆康泰目光里只有我和郁一惟,对张嘉莹和穆念心,根本就置若罔闻。
“好,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三个月内,我会让康泰起死回生。”郁一惟说完,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并且牵起我的手。
“现在,我和她还有些问题没有解决,我们需要关起门来好好谈”郁一惟讳莫如深的说道。
穆康泰立马会意,眉开眼笑的说:“好好好!小白的房间在楼上,你们去房间里好好谈,慢慢谈”
郁一惟拽着我往楼上走去,他推开了穆念心房间的门,把我一把推了进去,然后直接反锁了房门。
我望着他那张俊冷的脸,内心五味杂陈,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床沿。
他一步步靠近,饶有趣味看着我说:“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我没想到当初的新郎是你。”
“怎么?是我就想嫁?是我弟弟,就嫌他傻?”他一下掐住我的脖子!
“我和我弟弟一母同胎,我比他早出生了5秒,他把他所有的智慧都给了我!我不会允许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人伤害他,嫌弃他!”
他掐得我脖子生疼,我几欲窒息。
他把我摁在床,身体重重压在我的身体上,一把扯开我礼服的拉链,然后喘着粗气说:
“我对你说过,被辜负了,就要狠狠还回去穆念白,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余生都用来偿还我!”
他说完,一把撕开我的礼服,礼服“刺啦”的断裂声在房间里刺耳地响起
上架感言:
写到这里,又到了你的名字,我的姓氏要上架的时候了。
写一本故事,对于作者来说,在情绪上有两个巨大的起伏点。一个是即将上架的时候,一个是故事完结的那一天。
上架,意味着从此在这本书里,将与每一位读者一路同行而完结,意味着与你们就此告一段落。对于像我这样特别注重缘分的女人来说,每每在这两个节点,就会特别感慨。所以,想在上架的时候,和亲们说几句心里话。
微凉写整整四年多了,这本书是微凉第11本书,13年到现在,生活经历过很多波澜起伏,唯有这条路一直在不浮不躁的坚持,努力争取每一本书都做到问心无愧。
微凉和书中的穆念白一样,在20多岁的时候就离了婚。虽然外表看上去还年轻,但是内心却说不出的沧桑。
离婚之前的婚姻,真的是如履薄冰。微凉22岁生孩子,在家做了三年的全职主妇,老公没有半分收入,天天玩游戏,有一个词形容那时候的微凉很贴切,游戏寡妇。
伸手问公婆要钱的日子又没脸又难过,孩子小时候又体弱多病,那几年好多个深夜里,我独自抱着孩子在深夜里痛哭。
可是微凉的前夫就像书中的余谦一样,动不动骂我,让我滚,然后去赌博,有时候彻夜不归。
后来,前夫和余谦一样出了轨,用最恶毒的话来糟蹋我的尊严,连续一个月没有回家,微凉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所以选择离婚。
离婚那一年微凉过得十分凄凉,连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前夫都拦着不让见面,也不愿意把抚养权给我。
我身无分文,净身出户,几年婚姻什么都没有得到,白白为那个家庭全身心付出。我养父说,我的婚姻,等于白白给别人家做了免费的长工加免费保姆。
离婚之时,微凉身上的衣服都是地摊货,手里只有区区1000块钱,还拖着一身的病和手上厚厚的老茧,26岁看上去像三四十岁一样苍老。
那时候的微凉一无所有,一边在出租屋里想着孩子以泪洗面,一边告诉自己要坚强,要把失去的通通都挣回来。
好在那时候微凉还有一份能够维持生活的工作,于是微凉一边靠着工作,一边靠着刚开始微薄的稿费艰难度日,一心只想奋斗,想摆脱从前黄脸婆的命运。
时间一晃四年过去,这四年里,微凉因为白天坚持工作,晚上同时坚持写稿,导致身体疾病不断,再加上怀孕的时候月子没有做好,又哭过好多次,所以得了过敏性鼻炎和结膜炎,直到今天眼睛是红肿的,刚刚挂了两天的吊瓶,还是没有改善,脑后面也长了一个大拇指大小的脂肪瘤,子宫里还有个6的囊肿
右手因为码字过多已经成了鼠标手,经常没来由的风中乱颤抖腿和手因为常年熬夜再加上月子里自己天天洗尿布碰了凉水,风湿很严重,我又在南方,阴雨潮湿的天气里常常难受得死去活来,因为常年久坐腰根本直不起来,肩胛骨也得了骨刺
我妈经常说我,小小年纪一身老年病,脸看着还稚嫩,身体早就是大妈的身体了。
可是,这些都是在这夜以继日的四年,为了更好的生活付出的代价。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多少个深夜里嗷嗷大哭过。但是我依然不后悔,因为我还有孩子,我还有自己小小的梦想。
好在,微凉都挺过来了。微凉按揭买了一间小小的公寓,按揭买了一辆小小的代步车,孩子此刻在微凉身边安详入睡,四位父母现在都还健康,而微凉在坚持上班、写作的同时,自己自考了本科,弥补了没有学历的遗憾。微凉有两个爸妈,这个在上本书我在等风也等你上架感言里提到过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有着很多和我一样的妈妈,婚姻的不如意导致我们不得不坚强,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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