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很冷,卧室内暖气正好,大床上的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林暖夏确实想和严子轩有夫妻之实,可并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面对双眸猩红的男人还是会害怕。
室内的温度因两人相贴的身体而逐渐升高,严子轩一把将被子踹下去,身下的女人完全呈一股媚落在他邪魅的眸子里。
她身穿黑色蕾丝睡裙,外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是对他最好的邀请。
林暖夏推拒的动作在男人眼里成了矫情。
“装什么,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不就是那个意思么?”他怒喝,像头被激怒的狮子。
她不知道严子轩是怎么了,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差点打了陆晚馨,他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来为陆晚馨报仇?
林暖夏正想开口反驳,男人激烈的吻便封住她的唇,带着狂野的气息,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毕竟是初次,这一夜无疑是痛苦的,林暖夏的感受只有撕裂一般的疼痛。
严子轩根本没有丝毫柔情可言,不过依着林暖夏的感受,严子轩动作生疏,她不由得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不会也是他的第一次吧?
事后,床单上的一抹红是对她干净的身体最好的证明。
后半夜终于消停下来。
男人喘着粗气,看向身旁累得连喘息都困难的女人,好看的唇瓣勾起的弧度嘲讽,“满意了么?”
林暖夏平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她双手死死拽着床单,试图将自己的身体遮掩起来,视线掠过被严子轩扔下地板的蕾丝睡裙,即使再没有力气,她也无法接受男人的嘲讽。
他要过之后就是这种态度么,既然她入不了他的眼,现在是做什么呢?
“还遮什么,你不就是想tuō_guāng了……”
他的话残忍无比,句句都是对她的羞辱,仿佛她是一个为了攀上他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林暖夏艰难的吐了一口气,对于严子轩的态度她忍无可忍,话说到这里,她从床上直起身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严子轩先是愣了下,尔后轻笑出声,“林暖夏,你真的不知道妈妈给我喝的是什么汤么?”
林暖夏大惊,她没想过,汤有什么问题么?
这两天严妈妈都是让她把汤端到房里来,等严子轩回来自行喝下。
她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好像真的不知道汤的真相。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是没有人逼她的吧,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诡异,视线定格在她外露肌肤上的某个点。
这种眼神看得林暖夏浑身不自在,她本能的低下头,暗想着刚才的一切。
随后,严子轩下床捡起被他扔掉的那件蕾丝睡裙,勾在手里,“你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意思还要我说明么?”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她勾引的他!
林暖夏百口莫辩,之前她确实用这种方式引诱过他,可后来她已经放弃了啊。
今天她没找到自己带来的睡衣,就随便拿了件,严妈妈给她买的睡衣都是这种极其性感的,还有几种更夸张,她一直没敢穿,说起来,这件还算是最保守的,可到底也带着引诱的那层意思。
其实林暖夏当时也想过,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们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不像之前两不相干,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偶尔侧身难免会碰到对方,穿成这样还是有些不妥。
可她找不到合适的啊,难道要她光着身子躺着睡?
转念一想,这个男人对她根本没有兴趣,她穿成什么样子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真的没想到……
思绪停在这里,林暖夏倒是平静下来,她双手抱膝而坐,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在男人眼里是极为诱人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什么都没有做。”良久,她默默的吐出这一句话。
算是一个解释吧!
严子轩修长的身躯立在床沿,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她的话以及淡漠的态度都让他烦躁至极,视线极淡的在她身上扫了几圈,说出的话带着极具的残忍性,“什么都没做,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离婚了,嗯?”
最后一个字,他拖得很长,魅惑的嗓音
这话一针见血,呵,果然,他的怒火来源于这个。
严子轩,你这么残忍,真的一点都体会不到我的心痛么?
人,都是有脾气的!
林暖夏的心紧紧缩成一团,她既要忍受身体上的疼痛,又要忍受他不堪入耳的言语,实在难以平息。
她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严子轩,我没要你负责,一层膜而已,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必为了一层被捅破的膜负责。”
严子轩彻底怔住!不可思议的瞅着面前的女人,硬是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个女人不该是要死要活的缠着么?现在他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有了那层关系,离婚怕是更不容易了吧,不说别的,就连母亲那关都过不了。
这是个拴住他的好机会,她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严子轩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林暖夏去浴室冲了个澡,睡下时,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她要的是丈夫精心的呵护和疼爱,并不是占有过后一句一字的刺伤她。
第二天早晨起来,和以前一样,林暖夏先下楼做早点,严妈妈一如既往的等林暖夏下楼之后过来卧室查看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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