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悔的。”
邓延深深看他一眼,手插着口袋走了。
夏菱愤愤不平,“这人真讨厌!”
薛煦抱住她哄道:“小花,没事,别理他,那就是个神经病,不值得生气。”
这一天下来,邓延没再出现在酒吧里。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薛煦很快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凌晨一点,夜黑如墨,街道冷清,他们下班回家,这时候已经没地铁了,他们都是打出租回去,薛煦看到夏菱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在旁边直打哈欠,心疼得要命。
“小花,你以后还是在家等着吧,你这样天天跟着我晨昏颠倒的,身体会熬不住的。”薛煦低眉,帮她把围巾系好。
和刚开始相比,她成熟了许多,他已经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了。
“不要。”夏菱嘟嚷,挽住他的手臂,脑袋贴上去,“要一起。”
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薛煦拧眉,还要再劝,一辆黑色商务车突然从马路上开过来,直直往他们身上撞,速度很快!
薛煦瞳孔猛缩,条件反射的抱着夏菱往后一跳,险险躲过了车,同时身体重心不稳,和夏菱双双摔在了地上。
“呀!”夏菱呼痛。
薛煦心有余悸,连忙起身,焦急的察看她的情况,“小花,你没事吧?”
“嗯、嗯。”夏菱摇摇头,惊魂未定,看到那辆车停在他们旁边,走下来一个人,她瞪大眼睛,认出了他,生气喊道:“坏人!”
正是邓延。
他气定神闲的靠在车上,指间夹着一根烟,玩味的看着他们。
薛煦脸色微微一变,不只有他,四五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铁棍,凶神恶煞,团团将他们包围。
他扶着夏菱站起来,冷冷看着邓延:“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了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要不到的。”
邓延歪嘴笑,叼着烟头,表情十分悠闲,“你是要主动跟我走呢,还是我亲自请你走呢?”
“你他妈的……”薛煦气到炸,眼神冰冷,身边忽然一阵风,夏菱竟然冲出去了,张牙舞爪的扑向邓延。
薛煦慌了,大叫:“小花,快回来!”
可来不及了,夏菱还没近邓延的身,一个男的用力踹了她一脚,夏菱腹部剧痛,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吐了口血。
“小花!”薛煦撕心裂肺,眼神阴郁暴戾,他要冲过去看她,男人们却立刻围了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你们都给我滚开!”
薛煦失去理智,发了疯般抢了一个男人手里的棍子,狠狠往他们身上抡过去,以一敌四都没落下风。
邓延没想到他这么能打,意外的挑眉,看着地上疼得蜷缩身体,虚弱咳血的夏菱,计上心头,他掏出了一把小刀,出声威胁——
“别动,你打伤我一个人,我就要她一根手指头。”
薛煦心头一震,望过去,邓延蹲在夏菱旁边,抓住她的右手,小刀锋利的刀口抵在她柔软的小拇指上。
“坏蛋!坏蛋!”
夏菱意识尚在,气得发抖,挣扎着,手指头自己往刀口上碰,皮肤被割破,血流了出来,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你敢动她我跟你拼命!”
薛煦急红了眼,就出神的一小会儿功夫,一个男的拿铁棍猛地打在他的头上,剧痛传来,鲜血从额头流下,薛煦身体晃了晃,迅速被他们扣在地上制服住。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
邓延戏谑的看着薛煦,“你说,如果我叫他们当场在你面前上了她,会不会很有意思?”
“你敢!”薛煦暴怒,奋力挣扎,眼中逼出了血丝,“我绝对会杀了你!”
“别激动,我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我对她没有兴趣。”邓延笑了笑,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使眼色,“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刀疤男会意,拿出了一个小透明袋,里面装了白色粉末,扔给薛煦。
邓延说:“把这个吃了,我就放了她。”
“这是什么?”薛煦盯着粉末,有种不祥的预感,隐隐猜到了答案。
邓延没有明说,只笑,“能让你飘飘欲仙的好东西。”
果然是毒品!
薛煦心脏狂跳。
海洛.因?冰.毒?还是别的什么?
“我数三下,你要再不吃,我就对她不客气了。”邓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拿刀对着夏菱的手指,轻描淡写道。
他就像一头狮子,用玩乐的心态,俯视着两只无力反抗的猎物,丝毫不觉得他们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现在深更半夜,马路上连车都很少经过几辆,不可能会有人多管闲事。
他太自负,以至于没发现夏菱的异常,从薛煦被打的那一刻起,她就突然停止了叫喊,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仿佛晕了过去。
邓延没当回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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