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思简单,和她相处时十分轻松。
若不是元安为曹宝珠打抱不平,他还不知道那日元安和曹宝珠就坐在他们隔壁,最关键的是,她们只看到自己和一个风尘女子进了酒楼,没有看到自己把那个女子赶了出去,想到太后说曹宝珠因为此事哭得眼都肿了,他心里十分歉疚,他虽然遗憾自己没能娶个一等一的美人,可是若是以后睡在自己身边的是曹宝珠这个丫头,好像也不是很难接受。
元安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自己告了二表哥的状,二表哥反而来谢自己?
奕王和沈明堂等人说话时,眼睛还时不时瞥一眼不远处和元安手牵着手聊天的曹宝珠,看着倒不像是没有一丝情意。
“你怎么会和二表哥一起过来了?”元安觉得目前的情况有些怪异,二表哥前几日还带着一个娇媚的女子出入闹市酒楼,今日怎么想起来宝珠这个未婚妻了?
宝珠也还没搞清楚状况,她茫然道:“我早上睡得正香,就被侍女弄醒了,说奕王在前厅等我,要带我一起去春猎。”
奕王还给她带了熙春楼的早点,用十分慈祥的笑容看着她全部吃完,还和她说什么那日在三元楼,他其实很快就把那个女子撵了出去。
曹宝珠当时十分莫名,下意识说了句,“可怜了那么好看的女子。”
没想到就这一句话,惹得奕王十分不快,黑着脸重重捏了她的脸,现在还觉得有些疼。
然后又和她说什么,竟然他们已经定了亲,他一定会好好待自己,还对她说什么春风十里不如你。
“元安,”曹宝珠偷偷看了一眼奕王,十分不安地道:“你说奕王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这不是用来夸赞风尘女子的吗?我母亲当时就黑了脸,要不是说这话的是奕王,我母亲肯定要让人把他打出去。”
奕王瞥到曹宝珠偷偷看了自己好几眼,心里十分得意,怪不得吕家那个小子这么招楼里的姑娘喜欢,果然会念诗就是不一样,不过让他教了自己一句,曹二姑娘就被自己打动了,你看,又偷看自己了!
元安踟蹰了下,凑近了曹宝珠小声道:“我怎么觉得二表哥是想对你念情诗,但是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曹宝珠看了一眼奕王,撇撇嘴,他能对自己念情诗?谁不知道奕王喜爱美人,还好细腰,自己的腰可不细。
想到母亲听到奕王念的那句诗后,敢怒不敢言,红着眼圈把自己拉倒一边,十分心痛的模样,曹宝珠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奕王越不喜欢自己,母亲就越担心,她是不是应该克制些吃食,争取也瘦成元安那样的细腰,讨奕王的喜欢?
奕王看到曹宝珠又看了自己一眼,笑得越发开心,想到临走时未来岳母眼睛红红地看着女儿,一看就是被自己的诚意感动了!
想到以后可能都要和自己最爱的点心们说再见了,曹宝珠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元安忙搂着曹宝珠百般安慰,心里狠狠骂了奕王一顿,没念过几首诗还学人家念情诗,结果当着丈母娘的面念了首写给风尘女子的诗,他怎么这么厉害?
当元安带着曹宝珠走到奕王面前时,奕王发现刚刚对自己缓和了些的小表妹又对自己横眉冷对了。
奕王有些莫名其妙,他发现自从小表妹及笄后越发难以捉摸了,他看了一眼元安身边的曹宝珠,好在曹二姑娘性子单纯,像是一汪清泉,一眼见底,不然以后在一起过日子猜来猜去多累啊。
几人说笑一阵后,便开始打猎,沈明堂拉着余浪非要和他比试,余浪推辞不得只好答应了。
成青云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张罗着众人下注,看沈明堂和余浪谁能赢。
“我压明堂!”奕王第一个响应,撸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扔到桌上,他自然要给自己表弟撑面子。
成青云笑呵呵道:“那我自然要压我表弟了。”
其他几个王孙公子也纷纷下了注,只有元安和曹宝珠还没下注。
沈明堂骑在马上对元安高声道:“妹妹,你只管压哥哥,我保证你赢得钵满盆盈!”
元安不好意思地对着沈明堂笑了下,然后押了余浪,曹宝珠见元安押了余浪,也跟着把注下给了余浪。
沈明堂十分不服气:“你怎么连自己哥哥都不相信?”
元安快速看了一眼余浪,然后对沈明堂道:“这样押,不管怎么样我都开心,你赢了我自然高兴,你若是输了我赢了赌注,自然也高兴了。”
沈明堂恍然大悟,点点头夸赞道:“我妹妹果然聪明!”
元安笑眯眯看着自己二哥哥,等沈明堂转身才对余浪笑了笑,余浪也回了一个微笑,调转马头走到猎场上。
一旁的侍从把猎物从一旁的草场赶到猎场里,无非就是些鹿、羊、兔子、山鸡之类的。
元安自从八岁那年见到赵晏腿上的伤口受惊后,再也见不得血腥,见了就恶心头晕,曹宝珠也知道,故而场上一开始比赛,曹宝珠就站到元安身前,将元安的视线挡得一丝不漏,和元安说话转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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