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微微眯眼,眼神阴郁的睇着她,她的畏惧和害怕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便更让他觉得心烦。他本意并不想在她眼中看到这样的情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眼神最近出现的好像愈发频繁了一些。
他越想越觉得烦躁,翻身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冷声质问:“刚刚跟战诀都干什么了?”
“什么都没干,他就进来给我披了一条披肩。然后说了一些莫名其妙我听不懂的话。但我真的没跟他怎么样,后来的事你也都看见了。”宋清歌有些紧张的拉住他的衣袖,惴惴不安的看着他,“战祁,你相信我”
其实说出这四个字她就后悔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相信过她一次,现在堂而皇之的要求他信任,简直和自取其辱没什么两样。
她抿着唇等着他的讽刺和嘲笑,可他却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像是在判断她的话中有多少可信度一样。
这样的眼神就像是拷问,宋清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就在她准备自暴自弃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可以,我相信你。”
“啊?”她有些愕然的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我相信你!”战祁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耳朵有问题?非得每句话都让我重复一遍才行。”
宋清歌讪讪的垂下头,小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相信”
“该相信的时候我自然会相信,我有我自己的判断。你们说的做的。我有一半都看到了,你确实没和他怎么样,所以我相信你。”
原来他都看见了宋清歌怔怔的看着他。
那他一开始为什么在战诀面前还要那样
大约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战祁低下头一边解袖扣,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崔灿和战诀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你该掺和的,更何况他老婆也快回国了。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不要自己没事找事,姜蕴不是个善角儿,捅出了篓子,我可不会去帮你。”
所以他刚刚,是刻意为了让他们之间保持距离?
这算什么?曲线救国式的帮她?
就在她走神的几秒,战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衬衣,精壮的身体就晃悠在她眼前。
战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约是因为部队出身,早点又一直在外出生入死,他的身体上有不少的疤痕,枪伤,刀伤,烧伤,全都是他生死一刻的留念,看得她一阵晕眩。
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大手抚着她光滑的腿,他在她耳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好久没做了,今天晚上你乖一点,好好做一次,我不折腾你,嗯?”
事实上他也不喜欢用强的感觉,她没有准备好的时候,那里总是干涩一片,他也觉得疼,自然不舒服。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愈加想念过去她讨好他的时候,腰肢又柔又软,就像是水儿一样,撞一下就嘤嘤的哼哼。
他暧昧沙哑的声音敲击着她的耳膜,酥麻的感觉从耳珠传至全身,宋清歌心上一紧,急忙拉住他的手,“别,别这样我那个还没完”
战祁仍然逗弄着她的耳珠,不满的说道:“都多少日子了,怎么还没完?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久。”
“那那个生了知了之后,身体不大好,所以就一直”她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极力的告诫自己,稳住,再稳住。
“真的?”
战祁终于抬起了头,微微眯眼,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几秒后又将手探到她下面去。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又找借口来糊弄我。”
他刚一摸过去,果然碰到了类似小翅膀似的东西,一盆冷水倾泻而下,将方才那股邪火顿时给浇了个干净。
“扫兴!”
兴致被打断,战祁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阴沉着脸松开她。低咒了一身之后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他又蓦地停下了脚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看样子是该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宋清歌有些莫名的看着他,直到他进了浴室,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其实她今天已经完的差不多了,但她一直就有个毛病,那个事总是沥沥啦啦的走不赶紧,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垫了个卫生巾以防万一,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救了她一命。
后怕的拍着胸口,宋清歌这才去换下了自己的衣服。
因为宋清歌的小手段,战祁虽然到最后也没得手,但他也不是个安分的主,晚上睡觉前又抱着她狠狠地吻了好半天,这儿摸摸那儿摸摸,一直摸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才算饶过她,从背后抱着她渐渐睡去。
他越来越觉得,让这女人来和他睡,简直就是来折磨他的。只能看不能碰,他愤恨的都想把她装在橱窗里当摆设算了。
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在墓园见了时豫一面,还是因为晚上家宴的时候,战毅提起了时豫的名字,总之这一晚战祁做了个梦。
夜色浓重的大海上面,他站在一艘私人货轮上面,海风掀起了他的长风衣,衣摆就像是一面旗子一样,在风中猎猎作响。夜风凌厉如刀,一寸一寸的割在他脸上,他看着面前被绑的两个人,浑身都止不住的发冷。
船头上,两个人被分别绑在木桩子上,一个是他的亲弟弟战豫,另一个是他的未婚妻,宋清歌。
一个男人嘴里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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