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了指本子上,他的名字——“白羽”。
真是被气死了。
白羽,你是不是傻的?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给我指着破笔记本干什么!
然后,我懵了。
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这段没有语言交流的谈话。
再然后,上课了。
我还是没能和白羽说上话,即使我已经很“不要脸”了。
这天,睡觉之前,我看见了一首小诗:
白色的羽毛在天上飞
那是天使遗落下的罪
捡到羽毛的姑娘
望着天空痴痴的笑
因为
她看见了天使的泪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白羽是天使!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为什么不看我?
白羽,你真的是天使么?
我好想知道答案,白羽,你,能不能告诉我?
2:
方正麟整理着手边的档案。一旁的伙计道:“头儿,抓了这大鳄,咱们能歇两天不?”方正麟盖上笔盖,道:“你呀,先把他带到赤柱去,我才能考虑。”
手下点点头:“ok,没问题!现在就去!”说着,站起身,推了推身边的“刀疤脸”:“‘秦爷’,走吧?”那人撇撇嘴,慵懒的站起身,慢步走了出去。
方正麟站起身,拿好枪,跟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和伙计们打了个招呼。这个“刀疤脸”,他们抓了三个月,今天终于抓到了。看着一旁四仰八叉睡着的队员,方正麟会心一笑,心道:“睡吧,说不准明天又有什么大案子了。”
方正麟下了楼,拉开了车门。刚下楼的队员满脸是血,躺在后座上。方正麟一愣,一把枪抵在他的后腰上。方正麟举起双手,道:“你跑不掉。”
“刀疤脸”笑着抽出方正麟腰间的枪,道:“我逃不掉?你也活不了!开车!”方正麟笑道:“我没钥匙!”“刀疤脸”摸了摸他的裤兜:“钥匙呢?”方正麟低头看着队员的身下,车钥匙被压在了下面。
方正麟道:“我不知道。”“刀疤脸”狠狠给了方正麟一拳,方正麟趴在座位上,顺手把钥匙往队员身下塞了塞。“刀疤脸”四处看着,哼笑道:“既然没钥匙,咱们就借一台车走!”说着,拉起方正麟,推了推:“走!”
律师向汶茗开着车,来到地下停车场。刚停好车,一个人敲了敲她的车窗。向汶茗仰起头,一个戴着眼镜的人,站在车窗外,冲后面使着眼色。
向汶茗心道:“这人傻的吧?”刚要下车,门却被打开了,接着一把冰冷的枪对准了自己。
“小姐,别着急开车!”“刀疤脸”指着向汶茗,冲着方正麟道:“还不上车?”方正麟想了想,道:“她和这件事情没关系,我给你做人质就好,放她走。”
“刀疤脸”用枪指着方正麟,道:“我让你上车!”方正麟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刀疤脸”拿着枪,坐在驾驶座的后座上,用枪抵着向汶茗的头:“小子,你要是敢耍心眼,我就一枪崩了她。开车!”
向汶茗手忙脚乱的开了车,道:“去,去哪儿?”“刀疤脸”道:“去东码头,有人在那儿接我。”向汶茗开着车,方正麟靠在副驾驶上,嘴巴不断动着,却不出声。向汶茗看着方正麟在后视镜中的嘴型,皱着眉头,不断自己默念重复着,期望知道方正麟在说什么。
“刀疤脸”左手圈着向汶茗,右手用枪抵着她的头,四处张望着,并没有看见方正麟和向汶茗在对着口型。
就在出地下停车场的那一剎那,方正麟猛地喊了一句:“报警!”说着拉了手剎。向汶茗一脚剎车踩了下去。“刀疤脸”没有系安全带,直接从空挡飞到了前面,方正麟抱住“刀疤脸”,使劲圈着他的脖子。“刀疤脸”撇了枪,紧紧抓着向汶茗不放,身子死死压住方正麟。
方正麟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被安全带勒得喘不过气。“刀疤脸”道:“臭小子,去死吧!”说着,松开了向汶茗,拿起副驾驶座上面的圆珠笔,冲着方正麟的脖子扎去。
向汶茗打开车门,要走,“刀疤脸”用脚钩住向汶茗:“想跑?”方正麟一闪身,脖子被圆珠笔划了一下,脚下一使劲,踢开“刀疤脸”的腿,把向汶茗踹了出去。向汶茗爬起身就要跑,却被迎面而来的货车蹭倒了,趴在地上不起身。
方正麟死死箍住“刀疤脸”的脖子,靠在副驾驶上,憋着气。“刀疤脸”反手掐着方正麟的脖子:“小子,松手!”方正麟不做声,皱着眉头,狠狠箍着。“刀疤脸”喘了几口气,道:“松手,我不行了,不行了!”方正麟咬着牙,继续箍着,“刀疤脸”松开手:“我输了。”
两个警察敲了敲门,方正麟松开手,瘫坐在副驾驶上。“刀疤脸”被拉了起来,看着方正麟,道:“小子,总有再见面的那天。”方正麟摸摸自己的脖子,一道血痕留在手上,方正麟擦了擦,跑下车来。
一个警察道:“头儿,她受伤了。”方正麟抱着向汶茗,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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