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修仙,早晚要进天界。”落尘叹道,“天界如今乌烟瘴气,众神已沦为天帝风逆的棋子,下一步便是人界和魔界了。”
“所以?”白夙一脸平静,“三界谁统治都一样。”
“风逆冷酷暴虐,给他侍寝的女仙都被生生挖去心脏,仙体丢进魂狱喂了魔物。”落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以血为乐,手段极其残忍。”
“无人反抗?”白夙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这样的帝君确实不能掌管三界。
“风逆从魂狱吸收能量,仙力j-i,ng纯且强悍,无人能敌。”落尘苦笑,“新任战神在众人面前被风逆一招制服,身首分离,死状惨烈。”
“所以你是怎么从他手中活下来的?”既然风逆如此厉害,怎么会放走看不惯他的水神?
“因为……此次我下界就是为他招募新神的。”落尘露出诡异的笑容,“但凡是仙资上乘的修仙者,必须成为君上的棋子。”
白夙暴退,躲过落尘的袭击,“原来如此。”
“什么?”落尘突然感到自己身体腾空,随后被扔出了酒馆。
白夙握着冷画丢给自己的长剑,飞身到门外,“要打就得找个空旷点的地方。”
一旁的凡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下一刻却晕倒在了地上,白夙收回仙力,等他们醒来,自然会忘记刚刚看到的一切。
千羽山。
白夙看着倒地的落尘,“这里有结界,就算是天帝也无法探到。”
“什么意思?”落尘吞下几颗仙丹,警惕的看着白夙,“我确实低估了你,但你逃不了。”
“那番话出自真心,从你的眼神中我能读出你对风逆的厌恶。”白夙收回长剑,“你不敢也不能反抗他,是因为魂咒。”
“那又如何?我试过自我了结,却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落尘抹掉嘴边的鲜血,“这颗棋子用的顺手,他舍不得杀。我只能在他的控制下,做他的工具。”
“或许事情有回旋余地,风逆不是无敌的,总会有对手。”白夙想到了冷画,凭师父的修为,风逆应该不在话下吧,只是……不知道师父愿不愿管这闲事,对师父来说,除了那个青时好像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太天真了,等你见到风逆便不会这么想了。”落尘站起身来,“我不抓你,自然有别的神来,希望你能活到风逆遇到对手的那一天。”他的身形很快便消散了,看来是回去复命了。
白夙沉默,为什么麻烦总是接踵而至,他只想好好跟师父学习仙术,并不想也不可能做什么救世主。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年2
天界。
“落尘,你觉得这几人谁能胜任战神之位?”风逆懒洋洋的侧卧在天帝之位上,星眸半眯着,如同一只高贵慵懒的猫儿。
“臣不知。”落尘垂眸,“一切谨听君上安排。”
“你倒是听话。”风逆坐起身,“这几个虽然资质极佳,却没有一点傲骨,怎么配做我的战神?”
“他们只是屈服在君上的威严下,并非软弱。”落尘道。
“怕我?为何要怕我?”风逆走下台阶,“我长得很可怕?”
“落尘从未见过如君上这般绝色出尘之人。”除了那个小公子,落尘一副恭敬模样。
“哈哈哈哈……落尘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风逆大笑,爽朗的笑声引得跪在地上的人好奇的抬起了头,他们只是人间的修仙者,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上九重天,更别说见到这传说中的天帝了。
“你,可愿做我的战神?”风逆指着那名好奇看向他的男子,眼里含着笑,一副温柔和煦的模样。
“自然是愿意的。”男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白衣墨发,眉目清朗,一双眼眸波澜无惊。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风逆点点头,这个还不错。
“白厄。”白厄一脸平淡,知晓这个名字的应该没几个人了吧,他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给一个新神做下属。他本来是不屑的,可是落尘的话提点了他,如今的天界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不可能坐视不理,身为魔头的青时已经死了,他亦不用再为谁而活,如今的白厄虽然心是七零八碎的,可还存有理智,还会怜悯众生。
“白厄?”风逆咀嚼着这两个字,半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好,从今儿起,你就是我风逆的战神了。”指尖一丝纯净的仙力打入白厄体内,“帮本君把这几个无用之人杀掉吧。”
“不要啊君上,我们愿为你肝脑涂地!”那些修仙者听到风逆的话,惊恐道。
“……”白厄眼中闪过挣扎,滥杀无辜他是不愿的。
“怎么?不愿意?”风逆忽视那些修仙者的话,蹲下身与白厄对视,眼中竟是清澈见底,“身为我的人可不能处处留情。”抓住白厄的手,挥手间便要了那些人的命。
白夙没有挣扎,风逆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被他抓着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仿佛被腐蚀了一样。这究竟是什么力量,明明如仙力般纯净至极,却比魔气还骇人。
风逆慢慢收回手,一脸深思,白夙变弱了太多,远不及当年的三分之一。是因为那个魔头吗?那个名为青时的男人。
“你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稳,就该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你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死的轻松。”风逆朝白厄眨眨眼,俨然一个调皮的孩子模样。
白厄垂眸,“是。”
风逆拂袖离开,想不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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