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侧脸,背景是似油画的浩瀚的日落。
“我靠,这什么帅哥。”
“小周,脑子学坏掉了,这种帅哥怎么能放掉。”
“对啊,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幼儿园老师经常问:小朋友,你们的理想是什么?
周慈的理想是被爱,她需要爱,哪怕她顽固不化,哪怕她自私敏感,她也需要光辉灿烂。
比起与他错过的遗憾,
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出租车里,降下车窗,晚风冷却酒精。
她听着电波那头他的声音。
如果我们能像鱼一样,不去想为什么,只是自由自在的游着,
痛苦也好,孤独也好,迷茫也好,
“我喜欢你。”
十八岁的时候这是魔咒一样的一句话,把什么想法都要吹走。
醉酒闹事(h)
“你喝醉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有告诉你吗?”
“你还真喝了酒!”
“一点点啦,喝的不多。”
“那你现在在哪?”
“师傅,我们现在在哪啊…在北师大这边。”
“那你回去喝杯蜂蜜水,早点休息。”
“诶,等等,还得麻烦你一件事。”
“啥事?”
“到你的小区门口来接一下我。”
几分钟后,她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看见他穿着灰色条纹睡衣站在小区门口。
“你怎么来了?”他身上还残留着果味沐浴露的味道,头发沾了水贴在额头上,散发着柔和又温润的气息。
“…意图还不够明显吗?”他一脸不解。
“孔西开,你真傻还是装傻?”
她踮起脚来,攀上他的脖子,紧紧搂着他,舌头像一条小鱼一样溜进去,啤酒苦涩的味道充斥口腔,久别重逢,气息急促,唇和齿在打争夺战,火花是对方的津液,全数吞食入腹。
他不傻,只是怕会错了意。
开门让她先进去,扫了一眼屋子,客厅真大,本以为他一个人住会很空,没想到意外的还挺温馨,木质的棕色地板,皮质的沙发,卡其色系的抱枕,还有一个巨大的泰迪熊公仔,一个隔断设计后面是巨大的三角钢琴。
“你还会弹钢琴?”
“对啊。”
“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你也没问过啊,想听吗?”
“好啊。”
他打开钢琴盖板,弹的是《天空之城》,她对音乐一窍不通,幸好他没弹什么古典音乐,不过外行人看个热闹,弹得好不好她无法判断,但会弹钢琴的男生简直太有魅力了,让人想就地和他做爱,不行了,她要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我可以洗澡吗?”她指了指浴室。
“可以啊,你要用浴缸还是淋浴?”
“淋浴吧,可我没有衣服换。”
“我的行吗?应该有新的,我去给你找找。”说完他把她带进主卧,“你在这洗,我去给你找衣服和毛巾。”
“嗯。”
浴室是蓝色的,她脱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在一片蔚蓝色的海洋里。
洗完之后她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细长的脖子,两条凹陷的锁骨,锁骨下面是一手可以握住的rǔ_fáng,穿上他拿过来的t恤,大到遮住大腿根。
从浴室出去的时候,他拿着笔记本在看电影,听见声音他猛一抬头,她不客气,爬上他的蓝色床单,抬起他的手臂钻进臂弯里,他从床头柜递给她一杯蜂蜜水。
屏幕上在放速度与激情。
“我没有它好看是不是?”她随手一指屏幕上的一辆跑车。
他一笑,嘴边的梨涡露出来。
用吻回答,手掌覆上她未着寸缕的私处,微凉的手指上下抚弄yīn_chún,嘴上在吮吸她的唇,感觉下体一阵阵快意袭来。
她的腿不自觉抬起来,不小心碰到他的下体,隔着裤子也可以感觉到它生机勃勃。
她隔着布料,用手抚摸它,耳边是烫人的喘息声。
“可能会疼。”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半湿的长发铺在蓝色的床单上。
用滚烫的性器分开她的腿,握住她柔软的乳,太软了,像轻飘飘的云朵。
头端抵着入口,他慢慢推进去,只是被撑开的感觉。
“疼吗?”他轻轻的问。
“不疼。”
于是他进的更深,狭窄的口一吸一张,异物的入侵感大于疼痛,她张着嘴轻轻颤抖。
直到他一个深挺,抵到了腔道的尽头,她痛得咬他肩膀,一圈牙印,证明此时此刻他们是命运共同体。
她敏感得叫人心慌意乱,实在是憋的难受,他咬着牙让她放松点。
疼过了那阵,她放开他。
幅度很小的顶胯,甬道层层软绵包裹着他,又湿又热,难捱的痒。
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到她胸上,突然他重重的碾进去又拉出来,呻吟来不及咽下去。
不知他弄了多久,直到她感觉自己变成一滩融化的黄油,感觉一股热流浇在小腹上。
睡梦中感觉有人帮她擦干净下体。
一个欢愉挟裹着痛苦的夜。
孔雀鱼与孔西开
周慈醒得早,窗帘足够遮光,室内宛如黑夜一样,让人分不清是几点钟了,手伸出被窝摸到手机立刻收回来,按亮屏幕赫然显示着七点四十三。
她挣扎着坐起来穿衣服,没想到吵醒了旁边的人,背脊贴上一只干燥的手。
“起这么早去干嘛?”
“今天曹昕去澳洲,昨晚和我妈说我和朋友玩的太晚了就不回家,她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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