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不停推搡着。
邹慎行听到小姑娘哭起来只好作罢,欲罢不能地又啄了啄香甜软嫩的唇,才低声问道:“哭什么?”
“邹慎行,你混蛋。”
“放我下车。”
“你乖一点,这么晚了。”
“你一个漂亮小姑娘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邹慎行一边替她擦拭着眼泪一边又低声温柔地哄着她,温霁也不好意思再耍小性子,十几分钟的路程不一会儿便结束,熄火停车。
温霁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双脚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大步流星地向自家的院子走去。
邹慎行站在车身旁远远的望着他的小姑娘,指尖摩挲着唇,似有些意犹未尽。
小姑娘的香甜仿佛还在,实在是比往日梦里的滋味还要好太多,也不枉那天尝过后就一直朝思暮想。
连哭都好勾人,想把她藏起,再狠狠地弄哭她。
这小姑娘简直是一颗青涩的水蜜桃,软嫩多汁。
勾得他不能自拔,向来讲究步步为营的邹慎行,也深陷温霁的泥沼,不过是乐在其中。
果不其然,邹慎行回到家后就接到了谭关蘅的电话,电话里谭小爷质问着他:“刚刚的女孩子是?”
“温灵山的小女儿。”
“你不会……”看上人家这四个字谭关蘅却怎么也没敢说出口。
“嗯。”
谭关蘅今晚着实被震惊到了,向来恃才矜贵的邹老大原来好的是这口。
任谁又能想到,多的是女人趋之若鹜的邹慎行,最后竟栽在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手里。
恐怕又要引起京都那众多倾慕邹慎行的名媛们好一阵子黯然销魂。
谭关蘅在电话里隔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你就不怕到时候……她知道真相。”
邹慎行想着小姑娘美好纯净的模样,沉思良久后缓缓说:“我怕。”
比起最后她知道真相,我其实更怕自己不能拥有她。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孩儿,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第十章
真像是一罐桃子味的汽水,猝不及防地被拉开拉环,咕噜咕噜地正冒着泡泡,温霁一整晚的持续性失眠。
满脑子都是邹慎行那占有意味明显的吻,他是不是,也喜欢她?不敢问,怕又是她做梦一场。
他的目光沉沉,看她的眼神里全是掠夺,凶狠又sè_qíng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她几乎是招架不住。
想到这儿,少女霎时间情欲潮起。
受蛊惑一般的柔荑沿着真丝睡衣往下抚摸,在一片濡湿的白色蕾丝布料处停留。
底下羞人的蜜水儿潺潺流出,内里的瘙痒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葱段似的手指覆上滑腻腻的蚌肉逢处,隔着湿腻腻的布料来回的轻捻慢揉。
“嘤~”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来的猛烈,殷红的奶尖尖都翘起。
覆上去揉弄、捻起、搓玩儿,伴随着少女速度越来越快的动作。
“嗯~啊~”最后白玉般的身腰处拱起似山峦,慢慢地瘫软成泥。
温霁竖着语文课本半阖着眼,几欲昏昏欲睡,这个时节已是夏至,距离放暑假也没剩好些天,课堂上老师正给大家复习考点。
教室的风扇吱嘎吱嘎叫,讲台上的滔滔不绝。
其中,有同学提到北岛的《过节》,最后两句神来之笔——玻璃晴朗,橘子辉煌。
老师给出的解释是:玻璃通透而无情,你看到晴朗,却无法触摸;橘子虽鲜艳辉煌,却柔软易破碎。
温霁认为这是诗人的一种细碎的希望,只觉得明亮,倏地看窗外,意外地看到傅尧慵懒地靠在过道的墙上,正咬着烟吊儿郎当地望着她笑。
他不是三中的学生?怎么在她们学校?还没来得及往深处想想,就被叫上去写板书。
下课铃一打,班主任就领着傅尧进来,“同学们,请安静一下。”
“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
“来,傅尧,给同学们自我介绍一下。”
座位上的同学一听到傅尧两个字就抑制不住的激动,纷纷展开了叽叽喳喳式的讨论。
“傅尧?三中的校霸?”
“哇!我知道他。”
“听说他前女友是六中的校花陆露呢。”
“我上次在星巴克偶遇陆露了,真人是真好看,又仙又瘦。”
“再好看能有温霁好看。”
“那倒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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