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军营传来消息,昨夜曹公公不幸得一怪病,此病会传染,已有两名探望的军士亦得此病,于是,裴将军紧急下令,由随军郎中将曹公公置于专用帐篷,任何人都不得探视,所用饮食均由专职郎中传送,曹公公患病期间,其所有事务,均由裴将军代管。
那三十名专职马官一时群龙无首,一见裴将军接管,也只能服之,而此时,曹公公早已易容成一名老秀才赶往咸阳。公孙大娘深知,此事须尽快了结,一旦事情败露,将有灭门之祸,遂连夜做好部署,并预知阙浪,让其依计行事。
裴将军下令,鉴于马官至河朔驻军多日,从未歇息,特令全体马官公休五日,且每人领赏银一百两,当然,这总数三千两银子是阙浪出的。这批马官在曹怀春的领导下,整日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突然间裴将军给了这么大的恩惠,众马官无不欢呼雀跃。
裴将军又以天冷风大为由,为马厩增高了栏杆挡风,将马头都盖了一部分,无法见到全貌,即使是那批马官,若没有走很近去看,很难肯定这匹马是否是原来的马,当然,他们远远瞧其颜色即可,这匹种马是白马,只要一看到白色马头,就权且默认是汗血宝马了,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无暇去细想,即使出了事,也有裴将军顶着,及时行乐才是关键。
夜近三更,裴将军以视察为名,悄悄的将一匹白马放入,将汗血宝马换出,牵至于帐中,刷成枣红色,趁着夜色,急忙赶往长安,汗血宝马一跑动就会汗血,血浆渗出,公孙大娘早就想到这点,故刷成枣红色是最好的掩饰。
汗血宝马行速极快,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比任何马都快很多,而此马已多日未长途奔袭,这么一骑,十分兴奋,故阙浪跑了一晚,长安竟豁然在望,天亮后进城,阙浪直奔郑府,当然,上次他与郑以为已约定了一个暗号,故很快见到郑以为,直接牵马进府。
郑以为不敢耽搁,急令下人将一封早已写好的信,速请春申毒,夜晚子时,春申毒来到郑府,阙浪已沐净全身,春申毒也不多说,取出一小刀,对阙浪说。
“甚痛,忍住。”
为减轻他的痛楚,春申毒将一根短木棍放到他的嘴里,示意阙浪咬住,然后掰开阙浪元阳的前端,露出元头,直接在上面划了一刀,同时还往下切,这是要保证深度,阙浪疼得汗珠直淌,两排牙紧紧咬住木棍。春申毒连忙找到汗血宝马的元阳,拔起一根阳毛,种马受痛,嘶叫了一声,春申毒将毛囊的那头种入阙浪伤口处,并撒上药粉,伤口被药粉一激,阙浪痛得脸色发青,啃得木棍吱吱响。
药粉一撒,伤口也随之止血,春申毒嘱咐他,须等伤口痊愈后方可有淫念,否则伤口撑开就有可能前功尽弃,更严重的是,元阳也没得救了,阙浪吐出木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点了点头。
少顷,阙浪问他会不会见效,春申毒的语气并不肯定,他只说按其的方法来做,应该可行,阙浪知道再多问也无益,不如安心休息,等伤口愈合后,自然会有结果。而春申毒也不能呆太久,随即回宫,阙浪就对郑以为说了借马的经过,郑以为听了甚是后怕,这可是灭门大罪,阙浪并不以为然,提醒郑以为须帮忙尽快还马,以免夜长梦多,郑以为连忙派一心腹,再将种马刷了一遍,骑着汗血宝马,喂料后连夜赶往河朔。
阙浪回到胡姬酒肆,莎菲娅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阙浪也无所谓,心想几日后再收拾你,就不去扰她,安心睡下。
郑以为的心腹很快就将汗血宝马骑回河朔,依照公孙大娘早先对阙浪的嘱咐,于半夜时牵入军营,裴将军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几提心吊胆,但却需故作镇定,每日对种马的记录照旧。
五日后,曹公公“病愈出帐”,裴将军也将种马的管理权奉还,曹公公详详细细的检查了种马,一切尚好,种马一如以往的精神,曹公公的脸色却突然阴了下来,质问他。
“裴将军,这马怎么少了根阳毛?”
曹怀春不愧是相马神人,连少了根阳毛都洞察得出来,这让一旁的裴将军非常的尴尬,倒是一旁的公孙大娘脑筋转得快。
“曹公公,种马已多日未见母马,发情掉根阳毛亦属正常。”
曹公公与汗血宝马朝栖暮处多年,对其习性一清二楚,岂是公司大娘一句话就可糊弄的,况且他也从马的神情中判断出马经过了长途跋涉,他极其委婉的对裴将军说。
“裴将军,汗血宝马骑着的感觉尚可吧?”
裴将军夫妇知什么都瞒不过他,就尴尬的笑笑。从曹怀春的角度来讲,自己也得到了好处,三十多年未返乡,也是裴将军夫妇给了个机会,大家各取所需,谁都没占谁的便宜,况且,种马只是少了根毛,无伤大局,而来日方长,大家还得共事下去,若把此事闹大,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于是,他就表情严肃的走近,握着裴将军的手,以警告的口气对他说。
“下不为例!”
阙浪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十日,伤口基本愈合,那日正午,大雪刚停,冬日当天,阙浪突觉小腹燥热,口干舌燥,他以为自己患病,就返回房内,莎菲娅一看,也入室照看他,阙浪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元阳却不停在动,搅得衣裳乱舞,莎菲娅一看,将他衣裳褪去,却见阙浪的器具甚伟,元阳变得巨大,不论长度还是粗度均远胜从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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