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我?”
“没有。”其实是有的,毕竟两人坦诚相见了。
“这一个月你都在哪?”
“没在哪。”不过是在你不知道的角落里呆着。
“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
“手机被偷了,换了新号。”
秦司尧拿出自己的手机,“报号码给我。”
如此霸道的老男人,余澜澜才不甩他,抿着嘴半天没说话。
秦司尧突然说:“对不起。”
余澜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你干嘛,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秦老师,都是成年人,那天我也把话说明白了不是吗?”
看见秦司尧仓皇的神色,余澜澜心有点痛,她其实很不甘心。
那天早上,她被窗外鸣笛的船只吵醒,翻个身打算继续睡,恍然想起自己的房间不可能听到鸣笛声,瞬间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薄被滑落在胸前,她打了个冷颤,十月底了够冷的。
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余澜澜拉高被子捂住脸,昨晚她都做了什么?身体动一下还有些痛,嗓子“啊啊”两声竟然哑了!
疯狂的一夜,脑海里还想着秦司尧性感又迷人的脸,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余澜澜转头就看到阳台上的男人,穿着深色睡袍一只手撑在栏杆上,一只手拿着烟。
他抽烟的吗?以前都没见他抽过。
糟糕,背影都放肆的帅了。
余澜澜深吸一口,满是欢愉的味道,该死的老男人给她下了蛊,扎心了。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在一旁的矮沙发上找到了自己叠的整齐的衣服,上衣刚穿好,牛仔裤还没穿上,秦司尧就进来了。
两人一时尴尬的互看一眼,秦司尧匆忙转过身去,满脑子都是她一双白皙的腿。
他犹豫着,“你……”
“我很好!”余澜澜还是要面子的,皮薄一点就红,迅速穿好衣服,“我ok了。”
反正一点都不像亲热过的人。
秦司尧转过身来,一眼看到床上的红色印子。
余澜澜小脸都揪在一起,抢先开口,“我,我姨妈来了!”
秦司尧与她隔着些距离,刚想开口又听她说:“我不是第一次,你放心,我,我……你能帮我买姨妈巾吗?”
说到最后满脸通红。
秦司尧走到床边,余澜澜反手盖上被子,挤出一丝笑,“秦老师,我帮你买新床单。”
他缺一张床单吗?
忽然来的烦躁促使秦司尧冲出了卧室,然后没几分钟传来关门的声音,余澜澜松了口气,赶紧拿包走人。
余澜澜对男女之事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身边还有结了婚的朋友和一直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周大发同志言传身教,平日里总说她们没皮没臊的,等今天轮到自己除了刚开始的一点痛苦之外,竟然感受到了莫大的愉悦。
她觉得自己身子骨还行,刚经历人事还有些打鸡血,但想起要开车打心眼里是拒绝的,她给周大发打电话换来慵懒的女声。
余澜澜说:“我听你的话,我干了!”
粗鲁又放肆,刺激的那头发出土拨鼠尖叫。
余澜澜拿开手机半米远,“你找人过来把我车开走!”
交友不慎,一路上收到周大发的表情包,余澜澜头疼。
头疼的不止她一个,等秦司尧买了一大包姨妈巾回来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脑袋发懵,他打开阳台的窗户,清晨冷风吹进来也没有将他乱成一团的思绪理清。
床上的印子是什么,他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不明白,他有感觉到对方说着“疼”,她委屈的叫着他却没有放过她,好像是折腾了大半宿,到最后抱着身边软乎的人儿才安心的睡去,想到这秦司尧突起异样,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才好。
他简单收拾后走出小区,坐上的士时见到熟悉的车牌号开出小区,开车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心里便开出了嫉妒的花。
秦司尧拨通了她的手机,刚响一秒又狠狠按断,他铁青着脸摔了手机。
余澜澜手机震动着,熟悉的号码又挂了,她想可能双方都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来清醒。
周大发想听细节,余澜澜一巴掌拍过去,她怎么会讲!她只想知道老男人体力怎么那么好,撩的人腿软身体累惨了。
一杯红糖水推到眼前,余澜澜捂着肚子翻白眼,“我又不是来姨妈!”
“我知道,这不是关心你嘛,我这又没有鱼翅燕窝给你补身子,你这死丫头有一杯红糖水暖暖身子就不错了!”
周大发典型刀子嘴豆腐心,先前还要死要活的阻挠她,后来见她铁了心的扑上去只好做强有力的后盾。
“咱年轻,吃了就吃了,以后继续潇洒人间名扬四海,如何?”
余澜澜撇嘴,“又发疯,你昨天的男人谁啊?”
“我相亲的男人,高富帅哦。”
余澜澜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周大发揪着她的脸露出礼貌的假笑,“我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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