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拉过锦被,盖住馨宁的身子。起身穿好衣服,“阿宁,早些睡。不必等我。”
馨宁转转眼珠,伸出雪白腻滑的手臂,故作娇嗔道:“夫君”
祁修远呼吸一滞,紧捏着拳头夺门而出。
馨宁不由捂着被子大笑起来。
“砰!”门被打开。
馨宁转头,只见祁修远大步朝床上袭来,下一秒自己的唇,被祁修远狂风暴雨般的肆虐着。
在馨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祁修远放开了她。迅速离开床,果断出去走了。
只留馨宁一人在床上呆愣许久后,摸着自己有些发肿的唇轻笑。
祁修远快马加鞭赶到宫中,皇上在御书房接见了他。
“祁爱卿,你看看。”皇上将一个奏折,递给他。
总领太监徐闻偷偷抬眼瞟了一眼祁修远。奏折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看来皇上很是信任祁修远呐。
祁修远双手接过奏折,看完依然面无表情的递给了皇上。
“你怎么说?”皇帝威严出声。
祁修远道:“皇上心中自有断论,还故意将臣叫来看。”
皇上盯了他片刻,慢慢露出一丝笑容:“你和贤王曾共同抵御外敌三年,你以为他如何?”
“贤王殿下骁勇善战,智慧仁善。”祁修远望着皇帝的眼睛。
“仁善?哼!”皇上语露不屑。
祁修远低头不语。
“行了,你出宫去吧。”皇上继续批奏折。
祁修远告退,出了御书房。
“祁尚书。”袁大山叫道,他晚上值夜。
“袁统领。”
想到刚才皇上给他看的张折子上面说,他和袁大山同在沙洲多年,情同兄弟。如今双方都大权在握,一个掌三军,一个掌禁军。实在对社稷安危造成威胁。
祁修远挑眉笑道,“起风了,袁统领注意身体。”
袁大山拍着自己的胸脯呵呵笑道:“我身体好,小风小沙的,挠痒痒似的。”
祁修远淡笑着拱拱手告辞。
袁大山望着祁修远走了。转过身对夜巡的禁军虎着脸道:“月黑风高,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
祁修远回到和顺院时,已经子时。馨宁已经睡下了,屋里只留了一盏灯。祁修远望着屋里昏暗的灯火,眼里浮出一抹笑。
他打算去冲洗一番再睡。进了净房,里面备着两桶冒着烟的热水。祁修远心中暖的发烫。
洗完澡上了床,祁修远只轻吻了馨宁的额头,不忍再打扰她。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倍觉心安,沉沉入梦。
第二日,馨宁起来时,祁修远已经上早朝去了。望着另一个枕头上枕过的痕迹,她发里一会儿呆。回过神时笑着摇摇头后起身。
午时,夏蝉兴冲冲的进来,“少夫人,大少爷来信了。”
馨宁看夏蝉手上捏着一封信,她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快快拿来。”
夏蝉给馨宁递上信,馨宁打开一边看,一边满面笑容地道:“父亲他们到宜城安顿下来了,嗯,大哥也上任了……喏,大嫂在最后还专门感谢我送她那两匣子锦华阁的丝帕,送给那些夫人们小姐们,他们都欢喜的狠”
看完一遍后,馨宁又默默的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折起来装进信封。“夏蝉,把这些信都给我收起来吧。”
“哎!”夏蝉脆生生的回答,“奴婢还放在您常放信的盒子里。”
夏蝉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红木匣子,打开准备把信放进去,一看盒子里还有许多信,还是未拆封的样子。
夏蝉疑惑,“少夫人,您这匣子怎还有这么多未拆封的信?可是要紧?”
馨宁拉着丝线随口道,“你拿来,我看看。”
夏蝉将匣子捧过来,馨宁一看顿时明了。这是前三年祁修远从边关给她寄回来的信,她那时极度厌烦他,连一封都没打开过。大概是徐妈妈一直给她收在这匣子里,又从庄子上拿回来了。也难怪夏蝉不知道。
馨宁拿出最上面的一封信,翻过来信封上铁画银钩的“馨宁亲启”四字。馨宁用食指在“馨宁”二字上一弹,准备拆开来看。
春蕊进来微微蹙眉道:“少夫人,琉璃过来么。说是二夫人请您过去。”
馨宁停下手,吩咐夏蝉将信都收一块。换了一身衣服,往福敏院去了。
高氏正在听各外院的管事婆子回事,看见馨宁进来,微笑示意稍等一下。
有丫鬟过来给馨宁上了茶。馨宁就端着茶盏看高氏处理吩咐事务,管事报上来的一件件事情,高氏都有对策且处理得当。馨宁心中暗赞,二婶管家确实很能干。
馨宁刚刚喝完一盏茶,高氏也处理完事情。
“侄媳妇,让你久等了。你看,我这一天尽忙的。”高氏喝了一口茶,歉意的向馨宁说道。
馨宁笑道:“是二婶操劳了。况且刚看二婶管家处理事务,对我大有裨益。”
高氏呵呵一笑道:“管家就是杂事太多了。你看这马上又到月底了,外面的庄子,产业的账本就都要上来了,忙得很。下个月初五又逢端午,我光是想想头都要炸了。”
高氏为难道:“所以,我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帮我,端午的一应事宜,我想着交给你办了。如何?”
馨宁闻言微一思索应了,“是,那还请二婶到时提点我一二。”
高氏如释重负,“那就再好不过了。往年逢年过节的那些个事我吩咐下去后,是严妈妈和琉璃盯着办的。如今严妈妈得罪你的奶娘被我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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