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太过直言了,一时间变得悄无声息,我在这里讲鬼故事,喜欢听的朋友随意,讲的不好他们自然会批评指正,那些支持更令我感动;不喜欢听自有人家的道理,这是别人的自由,谁都无权干涉。但我讲故事,也有我的自由,读者编辑都没过多的苛责,可它们整天和我在一起,凭什么对我瞎猜忌?
这故事讲得太累了,还有必要给朋友们讲下去吗?大家都是在忙碌中寻找些娱乐和休息的机会,按它们那么想,岂不是比劳心劳力兼顾还疲惫?于是,我思考着讲别的故事了……
人们总喜欢从古到今地讲论,但谁又去过古,谁又真正了解今呢?我不懂,所以不乱讲,只把自己知道的和详实的道出来,没有读者朋友说得那么好,也没有非朋友说得那么糟。我只在乎朋友的批评和支持,至于非朋友,何必介意呢?即使天天见面,充满了敌意,我又何必对不起自己呢?告别这个话题!
2.鬼魅
“你又回来了?”,我不想说太多:
“我是来和朋友道别的。”。
于是,静夜中一片寂静,后天是清明,我只知道那本来是一个农业历算的节气,但被介子推的故事演绎成了烧山节,进而成了祭奠死人的符号。所谓:清明时节雨纷纷。白天,即使是在细雨中漫步,也感到那么惬意,洁白的玉兰花刚刚凋谢,但余香犹存;迎春新黄一片,依旧在倒春寒的风雨中烂漫夺目,叶子都换了新装,鹅黄挂枝头,春雨打新叶,晶莹剔透……
本想着到了晚上应该更加通透些,怎奈那些城中烧荒的,口中念念叨叨,把刚刚涤净的城市,弄得乌烟瘴气、阴森憋闷,要是谁家孩子贪玩儿到此时,准会被吓到,他们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但如果延续下去,他们的孩子将来也会在疑惑中继续他们的举动……这可苦了那些环卫工人们,他们又不多拿一分钱,凭什么就要多付出这一份无为的劳动?
“你不给你母亲烧点什么?”,我感到奇怪:
“她现在还需要什么?她好好地在她那里呆着,我又何必打搅她呢?别是因为我这一烧,万一引发火灾,我可吃罪不起,简直是没事找事。我有钱买那些将被烧成灰的东西,不如给我健在的父亲买点儿吃的更划算。”。
我真的不想回答它,因为我看见眼前这一幕就犯怵,我以后要是死了,我的孩子可千万别给我弄这些,这个——我真怕!
“你也有怕的时候?”,简直是废话!我到:
“当人做了亏心事时,他会怕,但只是个别人怕;当灾难来临时,人人都会怕,只是怕的方式不同而已。”。
“那你说说,灾难来时人们的怕有什么区别?”,这个我的确只是感性认识:
“那些平时做了亏心事的人,他们的怕是双重的,他们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亏心事去自责,而是怕灾难对他们惩罚更多,其实他们已经在无形中承认了自己的罪责;而那些很少做亏心事的人就怕得比较坦然,他们最大的愿望是求生,并且打定了主意,一旦获救,便会放弃欲做亏心事的打算。”,它嘲笑我:
“怎么我觉得这两种归根是一种?一旦生命复苏,那种罪恶的原始**都随之复苏了,只是轻重不同而已。”,这简直就是在说人的原罪,可我无法否认,没有哪个人是笑着呱呱坠地的,也没有哪个人兴高采烈地去面对死亡的,因为,没有谁会逃脱自己一生中所犯的错的否定,想起夫子那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人皆有过,过即是错,错不认不改就是罪了。
“你讲这些鬼故事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无奈地回答:
“没有任何意义,更没有你想象的那些所谓意义,因为我心无鬼胎,所以坦然说鬼。”。
“为什么不在结尾来点儿恐怖的?”,这话令我反感:
“恐怖不是我的初衷,我也没有制造恐怖的能力。”,不能再理会他了,接着在夜色中漫步吧,几乎每个十字路口都有烧荒的,他们的念念叨叨我但怕会吓到过路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这里不会有人烧纸呢?”,我进到了公园里,这是谁这么了解我?
“你们不关门,我就有进来的权利,但我是从来不会烧什么纸的,因为反感才到这里来了。”。
“那你不打算给我烧点儿什么吗?”,我感到可笑:
“他们是烧给死人的,即使你是死人,我也不会给你烧,这里这么幽静安宁,我怎么能违反民政局的规定呢?报纸、社区的通知,都在明令禁止焚烧祭奠,污染空气可比所谓的辐射更可怕。”,
“那你坐着我身上就白坐了?”,我起身看,怎么不是白天那块青石板,是什么?我弯下腰去看,被什么东西从额前重重地一击:
“不带礼物就来了!你抽烟难道就环保吗?”,我没有感到太疼,但顺手抓住它:
“原来是只泄了气的皮球,谁家的孩子这么顽皮?这么晚了还到公园里踢球。”,我紧紧得攥住那皮球不松手,等着哪个捣蛋鬼出来和我讨要,始终没有孩子,却有声音在哀号:
“你弄疼我了!”,我越来越觉得手里的东西不像是皮球,因为我攥得太紧,竟然从中攥出了粘糊糊的液体,一股咸腥味儿扑鼻,它仍在叫:
“给我烧点什么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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