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换了一个人:“什么白天?自从我们被共、产党困在这里就再也没见过白天!”,我问他:“那你们是死人了?”,我知道新的声音要出现:“什么死人?我们是党、国的功臣,等到总统回来时我们个个要被重用的!”,
第四个,我在心里数着,果然又换了一个:“兄弟,你是哪部分的?我见过你,你前几天来过,还有个穿奇怪军装的,现在党国换军服了吗?”,我笑了:“那是和你们相对立的解放军,你们也太执着了,现在全世界都只承认新中国,你们的蒋总统早就没有气数了!哈哈哈。”,
第六个来了:“你敢胡说我枪毙你!我们天天在等着总统来电,最少毛人凤要和我们联系。”,我告诉他:“毛人凤在台湾对大6的最后一次进犯是指挥藏区国、民党匪兵残余,空投了几个人下来,结果是以彻底失败而告终。”,第七个出现了:“不对,我们奉命在此等候新指示,说解放军暂时进攻西安。”,我问他:“你知道西安的解放吗?”,
没有新的声音出现了,而是第六个和我对话:“什么解放?”,我告诉他:“就是你们七个躲进密室的那天,我请问,你们为什么没有出来?”,第一个说话了:“听到上面有炮声,后来闸门震塌了,我们被堵住了。”,我终于从死人嘴里得到了答案,我郑重地告诉他们:“新中国已经成立4o多年了,如今的中国和过去完全是两个概念,你们幻想了,你们的蒋总统早就在台湾逝去了,台湾成不了大气候,因为它不可能从中国的版块上分割出去,就好比西藏、新疆、内蒙古等地方,现在是自治区,但统一在新中国领导下,早在建国初期就针对少数民族颁布了《共同纲领》;不久,香港、澳门就要相继回归祖国了,帝国主义的殖民讲彻底被否定,解决台湾问题将是中国的内政,你们的美国老板是无权干涉的。”,
他们像在听神话:“这怎么可能?那上海租界呢?”,我感到可笑:“你们大概还想着那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耻辱的牌子吧?告诉你们,如今的上海早已是名副其实的东方明珠了,不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夜巴黎,再也没有租界了,它是一个崭新的工业极为达的美丽名城,也是世界聚焦的城市。”,这些看不见的“人们”已经无言以对了,他们失去了挑战的自信,他们被隔离的太久了,
第六个还很嚣张:“看来你是共、产党的人了?你敢把你编造的故事写在纸上吗?”,我问:“你要做什么?”,他阴森地笑着:“交给毛人凤,看他怎么处决你!”,我大笑着:“哈哈哈哈!你们的毛局长早就和你们一样了!”,他们不解:“什么意思?”,我反问他们:“你们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有人低声问到:“什么人?”,我咬定字句:“死人!”,他们不相信:“那我们应该是鬼了?如果我们是鬼,你为什么不怕?”,我谈我的想法:“人活着的时候,总是怕鬼的,因为没见过鬼,但真的见了并且见多了便不怕,甚至是鬼怕人。活人不能把死人怎么样,因为活人也将死去;而死人更不能把活人怎么样,因为他们不可能再成为活人!很不幸,你们遇上了既不怕活人也不怕死人的人,怕是人的心态反应,是间接的条件反射,这和巴普罗夫的条件反射论不同,他需要有具体物质做介质,那种条件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而怕这种物质形态是特殊的存在方式,它被称作精神,精神是物质的特殊存在形式,它存在于人的心理世界,正如你们的潜伏形式。”,
他们终于被我瓦解了,做着最后的挣扎:“你敢到我们这里吗?”,我答道:“我不仅敢,还在你们头顶撒尿!”,第四个是声音非常气愤:“难过我们经常被淋湿,原来是你!”,我告诉他:“所以你们就伸出你们的手来吓唬人?”,第一个辩解着:“没有,我们被你说的尿淹得难受,不得不伸手呼救,还好,只要我们一伸手,那尿水便停了下来。”,我终于知道来这里解手的人为什么被吓跑了,其实他们的逃跑是对这些鬼们的解脱,否则,死人做鬼也难受。我开始挑战他们了:“那你们再伸一次手,让我来再感受一下你们的痛苦。”,他们很无奈:“不行,我们的房子被拆了,我们好像没有手了。”,我感到失望:“那只好失礼了,无法和你们握手告别了。”,没有声音了,静下来了,我决定回到病房去。
在走出废墟后,我沿着一条小路往回走,路旁是高大茂密的法国梧桐数,前面一棵树后面突然蹿出一个白色的人影向我挥手:“来,过来,别和他们聊,你有胆量和我谈谈!”,我又开始兴奋起来:“你若是人,免谈;你若是鬼,咱们见个高低!”,他似乎有意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突然出现在另一棵树旁:“来呀,过来谈谈!”,这可是第八个,一定和那七个无关,他肯定一直在某个地方看着或听着我与那七只鬼的谈话,不就是接着谈嘛,上!我便朝他奔了过去,他在几次三番地换地方,渐渐地,我感到像踩在了棉花上,步履艰难,那白影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出现,我努力追逐着,总也追不上,我被激怒了:妈的,吓唬谁?非追上你不可!有点可笑,人撵鬼。新的故事又将开始......(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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