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它叹息道:“真是做人难呐!可谁都不想做鬼。”,我也叹到:“就怕人不人,鬼不鬼。”。我饮下它给我预备的“茶”,苦的像黄连,但没有黄连好喝,黄连我喝过,是因为上火,虽其苦无比,但确实是好药,尤其是对肝脏的保护作用,如果不够苦,那就不是好黄连。我问到:“我已经基本确定你不是拖鞋的主家,那么,该给我指条路了吧?!”,风静了,去了几分阴森,又多了几分恐怖,我的脚已经踩在了诸多骷髅上,它们被我踩得尖叫:“太无理了!我们又没招你?”,突然,我眼前站起一具完整的骷髅架,我把它当做医院里标本,但它裸露着干枯的牙床,上下闭合着残缺的牙齿:“不在上面好好呆着,跑到下面来干扰我们,我得给你点厉害尝尝!”,它伸出变形的手骨来进攻我,我看得呆,只当看卡通片,当它的手快要触到我脸时,我才怔过神来,拿起手中的拖鞋还击着:“你才真正无理呢,我又没踩到你,你先动手,看鞋!”,它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跑掉了,看来,这双拖鞋简直成了孙猴子的金箍棒了,可惜我不会72变,如果会变,我最想变成一只雄鹰,可以飞到极高,也可以落到极高,而且永远也没有谁能测到我要飞的道,因为那是真正的自由。
我想去追那座骷髅架,但有声音传来:“要是像小时候一样贪玩儿,你就违反规则了!”,规则?只要找到你就是不辨的规则!我问:“什么规则?为什么不早讲?”,声音像在哄孩子:“本来不想让你来,知道你很难对付,也不肯随意答应条件,只有等你下来没有退路了,再跟你谈规则。”,我笑了:“你认为我很固执吗?”,它说出我最不爱听的答案:“不是固执,而是很犟!”,看来我非和他较量到底不可,其实我心里早有底了,只是我打定的主意几乎是不可能更改的:“不用你激将,我非见到你不可!”,声音开始宣布:“规则很简单,一,被吓住一次扣一分,吓到对方抵消;二、半途分心去干另一件事,自动认输。”。
其实,对我起制约作用的只有一条,那就是第二条,它充分掌握了我贪玩儿、好奇心强的弱点,这回一定得坚守阵地,不给它任何机会,先制鬼:“你已经先输掉三回了,我不耍赖皮,三次抵一次,我至少可以在这里干一次别的事儿?!”,它知道我说的是老妖婆、年轻女鬼和刚才的骷髅架:“看来你的确是童心不改啊,绑定!”,,还懂这些?我差点被他抓住把柄:“你骂人,下不为例,否则一次算三次!”,妈…不,真是的!它能听见我心里的话,我做辩解:“你也错了,我骂鬼,你不是人,但我知道在心里也不能骂你。不过,数来数去你不嫌累吗?习惯了,有时候人压抑了,骂两句能缓解情绪。”,它妥协了:“好吧,这条机动掌握,只要骂的合理,不算,不过也不能加分。”,什么加分?简直成了考试或玩儿游戏了,我是认真的。认真?世界上就怕认真二字,当一个人到了困境时,放下认真也许就放弃了原则,但只要不违背人性伤及他人,这种放弃往往是一种睿智的体现和谦卑的态度,反倒更诚恳。有杜撰孔夫子的故事:
孔丘师徒一行来到一处,老师命学生前去打探住店,因他那时犹如丧家之犬,凡到一处,先派学生打探,如果人家不欢迎,他只有绕道而行。学生往,至一客栈,打探住宿,店主问曰:“所来何人,如此自负?”,学生谦恭答曰:“吾师孔丘,欲携众门徒宿之。恐其不悦,探之。”,店家曰:“既为夫子之徒,必学识昭彰,先识吾字一,识,则确为夫子之流,所宿、所食分毫不取;不识,则拒之。”,取一漆牌书之,学生立答:“此乃真也。”,店家摆:“非也,非也,不送。”,学生返而述之,丘授其详,复,与店家答曰:“先忘矣,其字有二。”,店家笑问:“答之?”,学生答:“直八二字。”,店家曰:“诺!”,丘入之无碍。
好了,太酸了,白话好点儿。这个故事并不存在辨证关系,但它揭示出事物的另一本质,在特殊环境下,只有放弃原则,放下认真二字,目的才能婉转达到。可我身上正缺乏这种特质,我明知道那样往往能解决问题,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人不讲真话久了便会养成撒谎的习惯,用得顺了便有了欺骗性,我是明知故不犯,一根筋。最好别犯规,找到它是目的,这么单纯的问题也无需什么方法之论,更不需要什么策略,一切凭感觉,对少数人来说,要凭胆量,可胆量二字若拆开了,便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它们可以多方位组合,名词可以做形容词用,量词可以做动词用,随着声调等变化而重新定义。可我找这只鬼的定义是肯定的,其逻辑不容被形式化,黑马即黑马,白马即白马,假设不得,因为它没有条件,所以你不必做三段推论。问题来了,我憋尿了,怎么办?在它们的世界里,鬼是什么都能看到的,我该不该放弃所谓尊严就地解决呢?这里可能有厕所吗?还是先礼后宾,
我高喊:“我想尿尿!有厕所吗?就地解决算犯规吗?”,奇怪的笑声,像大病初愈哎哼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又没死要什么面子?想尿就尿呗!”,这么容易,不对,一定要找到厕所,哪怕是隐蔽处也行,起初的声音回来了:“看来你
喜欢鬼在哪里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