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不愿意离开或是和我们作对。”,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不可能,是鬼我不信,你们躲在暗处没完没了地啰嗦,不如和我正面相对,看看谁有理谁就让步?”,
“像你好奇心这么强的人,是很难给人或鬼让步的,除非你主动让步!”,
“你威胁我?!看来你要出招了!”,果然,我脚下的石板路在剧烈地晃动,我被慢慢地抬了起来,脚下必定就是他,那个一直和我对话的东西,但他一直都保持着应有的礼貌,我不能造次,否则便是一种实质意义上的失败,但结果没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地缝里钻出了一根树藤,它把沿途的路都给弄散乱了,石头被倒在了山根儿,这算是什么意思呢?是威胁,还是另有用途,我闪到了山坡上,顺手折了段松枝,没想到这个做法有用,前面有东西拦住了去路,是一架白骨,它立在那里晃动着骷髅头,我用松枝拨动它,它竟然不理,我上到山上绕过它,但它一直横挡我的路,我的愤怒被它的无理挑起,用树枝向它打了过去,它被打散了。
“你引了械斗!”,什么械斗,只是我用树段打了拦路者而已,但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一群白骨架从四围下来,它们试图包抄我,我断定它们只是来继续阻止我前行,否则早就打成一锅粥了,或者,我压根就进不来,一具细弱的骸骨用枯瘦的骨爪抱住我的腰,我用力扒开它,它被我弄得粉碎。
又一具强壮的来将我的手臂抓住,我用松树段打了过去,它被打断了……它们默默地进攻着,我的衣服被它们的爪子弄破了,有些恼火,看来得采取特别行动了,我终于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松脂,松明火把照亮了阴森的树林,白骨们退了,石板路又恢复了正常,早知道这样还用费这紧?!
我又向前走出了几个小时,不久,松明火把燃尽了,我把它戳进了溪水里,否则会引起火灾,像是要到前面的出口了,因为迎面吹来一阵强烈的山风,只有山口才有这种强劲的风力,算算时间,大约已经走出了2o公里,快到南山根儿了吧。没了白骨,也没了那讨厌的声音,更没了那死一般的寂静,我仿佛听到有鸟叫声,我来了精神,明天一定请红旗一起来,对,把大李也叫上,这可是个新现!
可惜我高兴的太早了,前面没路了,一道巨大的山石做屏障,我被拦住了,山崖上有一棵巨松,被月光弄成剪影,很有造型,它下面有个巨大的洞,我打算进去,也许那就是路了:
“万万不可!你也太可怕了!”,那声音又来了,
“我刚感到耳根清净些,你怎么又来干扰我?难道这山里都成了你们的?”,
“你可不要误会我的一片好心,我们一直都被里面的东西控制着,所以没谁敢出声。”,
“它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们这么怕它?那你一路上还和我说话,难道它听不见吗?”,
“我是和你用心语说话,你刚才点火已经犯了它的戒条,快返回吧,否则大家都没法收场?!”。
“你不是说我犟吗?我被人这么骂了几十年,非要报此仇!”。
我又折断一枝松树,点燃松明,往洞的方向走去,不会再听他喋喋不休地唠叨,只见那松树开始摇晃,等我到了洞前,突然露出一只巨大的蟒蛇头,看来它就是左右这里的恶魔了,我把火把向它掷去,挺准的,恰好投到了它张开的巨口里,它开始扭动着身躯,痛苦地挣扎着,整个山崖都在震动,剧烈的轰鸣声响彻山谷,我赢了!
其实我在扪心自问:“我真的赢了吗?我赢了什么?”。这条沟壑是否有人进来过我不得而知,但它千百年来一直矗立在关中大平原上,难道真得就我一个人进来过,早先那些精壮的军人们不是在一直把守着吗?他们如今大概都已经年过花甲了,可他们会不会又回来看看的意思?我到了里面,经历了一番所谓风险,但却没有见到一丝部队扎营过的痕迹,我也算是行伍出身,这应该还是个不解之谜。
既然已经结束,何必再刨根问底呢?可我天生好奇心强,这无法回避,想起里面提到的坟地,那些坟地在哪里呢?是否要去看看?可看那些被平了的坟地有什么意义呢?问号完全充斥了我的大脑,我真是他们说的那么犟吗?不,我不能再自问下去,否则会没完没了地自问下去。
“你怎么回去的?”,“我不自问了,你怎么又来烦我?不是告诉你我赢了。”。
“可你不是接下来又要找鬼了吗?”。
“谁告诉你我要找鬼?我见到的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你真讨厌!”。
“难怪医生说你永远长不大,还嘴硬!”。
不理他,他是谁?管他呢!
“难道你不在乎他会揭你老底?”。
“蛤蟆鬼!”。
“什么意思?”,
“我学的一句蒙族语——没关系。”。
“你真逗!”。
“我知道你要去找那老夫妻俩,他们相伴了五十多年,可惜贤良的妻子不幸去世了,从此,丈夫陷入囹圄。”。
“什么话?我实话告诉你,那老夫妻俩我比谁都了解,他们曾是众人认可的模范夫妻,二人相依为命,共患难几十年,丈夫饱经风霜,经历了历史的磨砺二十多年后终于平反昭雪,那个年月,不知道多少夫妻无奈被迫离异,又有多少人因忍受不了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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