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仔?”,
“不不,是小小兄弟,也是朋友。”,民兵连长奇怪地看着我,我递过一支烟,他接住了,我给他点上,只听他们俩说话,那可听不懂了,不久,傣家人便对我换了态度,邀请我们上他们的阁楼上:
“兄弟,刚才有些得罪,不要见怪,楼上请!”,我看看老钟,他对我点点头,也起身一起跟着上,我猜想他们共同把我当做这里的客人,有意思,老钟临时叛变了,变成了傣家人,看他们怎么招待了?!民兵连长出去了,领我上竹楼的是老钟。
“钟哥,他干嘛去了?是不是给公安部门打招呼去了?或是替我们登记什么?”,
“放心吧,难怪说你快5o了没人相信,你这满脑子都是孩子的想法,但想的还挺有道理,不当刑警可惜了!他可没你那么多心眼儿,我干了这么多公安,都没你想象力那么丰富,他是给我们弄吃的喝的去了!”。
“你们刚才嘀咕了半天鸟语,说的什么内容?”,
“去,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他问我你会喝酒不,我告诉他你比他能喝。”,
“你这不是害我吗?”,
“你以为到哪儿都是喝白酒?他们这苞谷酒好喝但没度数,我看我也勉强能喝些。”,
“当心连你老人家的胃把子也割完了,那你得捧着吃!”,老钟知道我在下禁令,因为他老婆临走前嘱咐过我:
“好孩子,看牢了你老大哥,一定不能让他喝酒,到了那儿也不能吃辣,听说那儿的人特别能吃辣。”,
“嫂子,那就把他的胃冻到冰箱里,等回来再用?”,我挨了嫂子一拳:
“真是名符其实的坏小子!怎么选个你跟上?”,但她实际上还是非常放心我的。
主人回来,满脸笑容:
“不好意思,让客人等久了!”,民兵连长上来了,有几个穿筒裙的妇女送上了吃的,一半是食品,一半是水果,她们把几只菠萝削好并切成牙儿,为我们倒满了酒,就告辞下去了,在竹楼上能隐约看见她们挑着竹篮远去的苗条背影,和着高大的凤尾竹,成为一幅巨大的蜡染图,非常美!
“哎,兄弟,你啥时候也有了这爱好?刚才不说,挑个美女留下给你倒酒。”,我脸烫了:
“哥,你胡说什么?我是看她们穿的筒裙,人家都是些小姑娘,我都快5o的人了,你……”,
民兵连长和老钟一起笑了,傣族汉子很直率:
“她们好看吧?刚才她们可悄悄夸你是帅哥嘞!”,我端起酒杯:
“咱们喝酒吧?”,话被我岔开了,这里的腊肉可真是独特,还有那些野生干菌类小菜,十分合我胃口,尤其是辣椒,又辣又香!老钟和民兵连长一直在攀谈,他们一定是在叙旧,但傣族大哥不时地给我让酒,怕冷落了我。
“你不用招呼,你们谈吧,我自己吃喝还自由。”,
“靓仔你好实在,不像有些汉人,作假做的人不舒服。”,
“所以我带他过来没错!”,老钟得意忘形。我渐渐地能听懂一点点他们的对话,仿佛是说竹楼、边境、河界什么的,我心里有了事情,大概吃到凌晨一点左右,寨子里的灯都熄灭了,黑压压的,虽然有风,但身上粘糊糊的,不太适应,傣族大哥喊他夫人把东西弄下去了,因为我把酒喝光了,肉也吃得差不多了,水果也吃了不少,他显然很满意:
“老钟啊,我没有慢待你这位小兄弟吧?”,
“你说哪里话?没看他把酒喝足了吗?他可不作假。”,民兵连长对我赞叹着:
“你可真是我们家的贵客啊!”,他下去了,我和老钟就在这间睡下。
“钟哥,他们怎么喜欢客人这么放开了吃?”,“他们认为远方的客人吃的越多,他们家就越兴旺越长远。”,原来是这种说法。
“他家的阁楼真的能通到那边儿去吗?”,老钟突然一激灵:
“谁告诉你的?”,“我听你们讲的。”,
“你怎能听懂傣语?难道你以前来过?”,
“看你一惊一乍的,我听你们说久了,就开始猜意思,猜个大致,我猜的对吗?”,
“对不起老弟,不,我的小祖宗!我不该那么大声,你猜的一点儿也不对,睡吧,抹上风油精,盖上点儿,这里的蚊子可比咱们那儿的蛾子大!”。
“哥,你怎么拿我当小孩子?我知道这里有十八怪,说不定比你老人家知道的还多呢!”。
“是是,你是文武双全的孩子,老哥我怎么能和你比呢,睡吧孩子,明天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呢。”。他打了个哈欠,不久,开始打呼噜,我的手机震动响了,是嫂子:
“兄弟,你们到了吗?你个喝酒了吗?他吃辣椒了吗?”,
“嫂子你真是不放心人,我哥早睡下了,我一直喝酒,但没醉,你要是不信,我把手机贴到我哥跟前,你听是不是他的呼噜声?”,我真得把手机悄悄靠近钟哥,那鼾声如雷,嫂子在那边儿放声大笑:
“臭小子,嫂子怎么能不相信你呢?要不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好孩子,你也少喝点儿,当心那家妹仔看上你你就麻烦了,那里的风俗怪着呢!”,这种只有母亲给儿子说话的口气,也就是钟哥家嫂子,没人能这么跟我说话,否则早闹翻了。
“哎呀嫂子,你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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