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什么都不信,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骗走的,就和丢了的一样,你不必去追究,因为他也不会永远拥有,比如说地震一来,谁都先往屋外躲,没人留恋那房子值多少钱。”。
“你还说地震?”,
“我不相信玛雅预言,也不相信《易经》推算,我相信每一天所拥有的生命。这些和我的梦都毫无关系!如果那样,我也太伟大了,早被列为科学研究对象了。”。
走出那废墟,来到唯一的候车点,车次果然很乱,搞不清南来北往,只有靠感觉走,但我还是上错了车,到了我曾去过但又从未去过的地方,这又从何说起呢?
“你梦中来过!”。
的确,我能记得那里的一切,事情生了,我被一群穿黑衣的人拉进了一座教堂,不就是基督堂嘛,安静一会儿也好,进就进呗!可我想错了,他们不看《圣经》,而是在分吃东西,我没敢接,因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在暴打一位女人并骂她是外邦人,那女人在向我求救,但我很无奈,因为这些所谓的教徒却口里念着奇怪的话语:
“哀慢!”,不是阿门吗?我心里一念,有两个老年男子便大哭,他们捶胸顿足,仿佛也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但他们只是哭,人们放过了那女人,她不知去向,我却到了一个旋转向下的楼梯上,仿佛又是教堂,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教堂呢?又好像是服装商场,有一面镜子竖在墙上,它里面竟是一些婚纱的影像。
“先生,请挑选您的结婚礼服。”,真是奇怪,我要重婚吗?但我的确穿上了白色的礼服,有一女子穿着黑色婚纱,好像是要和我结合,但我不能越雷池一步,被强迫带到了一个跑马场。
“先生,请您挑选您拍婚纱照要骑的马匹。”,照婚纱要骑马吗?好,就挑一匹,骑上好逃跑,即使在梦里也不能做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我上了一匹非常漂亮且彪悍的黑马,拼命地狂奔起来。
“结果你醒来了,两年后,你果然见到了那个旋转楼梯的商场,但那不是教堂。”,
“可我没有见到跑马场。”,
“那是你的愿望,你希望有逃跑的机会,所以就有了跑马场。”。
“你这还是弗洛伊德的观点,是对梦的狭义的解释,但不无道理。可你不要把我往歧途上引导,我不会相信自己有什么预感的,我是个极其普通的男子汉,身体也很健康,并且很乐观,对待事物大喜大悲,事不过夜,三餐不忧,不为喜而狂,也不为悲而伤,几乎是我行我素,有些遭人笑话。”。
“这我比你清楚,快五十岁的人了,常常带着孩子般的心态去做事,挺招人羡慕的,但也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你真的是孩子的心理年龄,这你得学会承认。”。
“你扯到一边儿去了,你还是要把我往沟里带,但我有防备,这和梦的兑现无关,是巧合。”。
“你不是预感到了几次大的地质变化吗?还有那些自然……”,我必须阻止他说下去,这可是天大的事,不能乱分析的,这时我倒是宁肯进到叔本华里或和尼采暂时握手,尽管我不喜欢这两个奇特的人。
“说说你骑着那匹黑马去了哪里?”,
“好像是向北边走了,但那马半路没了,我上了长途车,到了一家工厂,仿佛在洽谈工作,但人都不认识。”。
“可半年后你确实去了那里,并且和他们相识了,工作还挺顺利。”。
“你在联想,还在误导我,我告诉你,梦里的人看不清,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因为那留在了现实中让你去实现。”,我不能苟同他的说法,如果他真的是另外一个我,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告诉你,我去的半路上还遇上了些故人,都是我死去的亲人,我的姑妈在路旁的一个窝棚里等着我,我下车去看望了她,但她却去了菜园子;我还到了一个大院子的围墙外,我的伯父也在那里等着我,我知道,姑妈早就去世了,但伯父在那里干什么?”。
“后来你父亲不是告诉你伯父也去世了?”,
“这……这倒是真的,这和梦有关吗?”,
“当然,你做梦的时候就是你伯父去世的时候,父亲当时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工作正忙。”,我感到有些不安,不能让他这么引着我的思维下滑,我依旧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着,怎么会有这些梦和这些不沾边儿的事?这事不提最好。
我去年夏天在外地出差,住在酒店里,晚上有服务台电话提示:
“先生您好!我是酒店值班主管,提请您打开空调,插好门窗,注意个人安全。”,“谢谢!”,这种服务是很规范的,我乐意接受,插好窗户,搭上安全门锁,一切都很正常,我不能辜负酒店的好意,快要睡着了,窗户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是人,是一个男子站在窗台上。
“谁?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我摁下床灯,到了窗前,没了,大概是幻觉,关了灯,不久,又出现了,我没有开灯,也没有出声,因为这个人影只是立在窗台上不动,黑乎乎地,我得悄悄过去,否则会出人命的,但等我到了窗前,又没了,奇怪的是窗户被打开了,没有声音竟然能把窗户打开?可能是自己记错了,忘了关,索性不关,因为外面的空气不错。
第二天醒来去关窗户,因为要出去办事,却现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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