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因为我们刚刚来到古堡,要想看个究竟就必须进一步深入了解它,但这得等到明天,电话联系吧,不能再隐瞒了,告诉你爸爸我们的方位和目标。”,
“信号没反应,大概是气温所致吧,等到了晚上约定的时间再说。”
我们在古堡内外转了一圈,拟定了夜宿的地方,便陪着江子继续做实地考察,这孩子可真是有心,把古建筑的每个细部特征都拍了下来,并把那些维修过的地方分别出来作了详细的笔录,对古夯土、木质、陶片的文图不仅拍照而且在本子上画出了小样,这种研究令人陶醉。我们一直忙到夕阳归去。
“叔叔,您听,好像有马蹄声!在墙那边!”,
“走,过去看看!”,
“帅爷,怎么有跑到那边儿去了!”,
我们在一堵墙前来回地换位,但始终不见骑手出现,
“大概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古老的声波现象吧?就像天然的录音机。”,
“帅爷,你也太敢想象了吧!让我把您的话记下来,回去告诉物理系同学。”,
“孩子,你可不能把我这信口开河当真,我这种瞎侃有一卡车,你都当真吗?”,
“叔叔,那这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忘了阿布拉贝克老汉怎么说的吗?”,
他俩相互对视了一下,没说什么。
就在他们对视的时候,我看见远处的残墙上有一个身穿黑衣头裹黑巾的阿拉伯打扮的人,骑着一匹黑色的马在向我们这里瞭望。
“叔叔,看,一个骑白马穿白衣的阿拉伯人!”,小朱指向北面的残墙上,
“帅爷,东墙上也有一个,红衣骑枣红马的!”,我这才正式面对现实,
“在你们之前我已经看见西墙上有一个,是黑色的,我相信南面墙上也有,不过这堵强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我尽力用淡定的语态来平息他们的激动,还好,他们都没有胆怯,这是冒险心理导致的副作用,但这时却恰恰成了正面效应。
“叔叔,我们怎么抓住他们?”,
“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们的情况,也没看出来他们有进攻我们的动态,但他们似乎在包围我们,做好对付人鬼的两种准备。”,
“对付人已经是防不胜防了,对付鬼怎么准备?”,
“一是心理准备,二是咱们不要分开,始终紧贴,三双眼睛要括上下,在一切尚未生之前,立刻将重物集中收藏,把昨晚我在村里小卖部买的白毛巾绑紧在左臂上,尽量绑成死结儿,万一失散了,这是咱们相互认可的标志,每人给怀里揣一瓶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把火柴装到上衣口袋里,再给另一个口袋里装包压缩饼干,装上鞭炮,一定要保存体力。”,我边吩咐着,我们边动作着,然后三人背靠背形成一个金三角坐下,等待着未知的事情的生。
“叔叔,他们换了!”,红的变成了黑的,黑的换成了白的,
“我想他们并没有换,而是他们在用颜色对话,你们看,那马没有换。”,
“奇怪,他们好像没有现我们一样。帅爷,导航仪失灵了!”,
“叔叔,地面有剧烈震动,会不会是地震?”,我趴在地上耳朵贴服着细听:
“不,是许多马蹄声,四面楚歌。小朱,看那几位有没有往咱们这里看?”,
“没有,他们把马头扭向外面了。好像有黑风暴,我闻到了那种味道。”,
“这种风暴来了,往往会形成龙卷风,帅爷,该怎么办?”,
“把背包带儿拿出来,咱们用死结连在一起,一起坐在那个岩洞里,如果有意外的生物靠近,就用打火机点燃我给你们的鞭炮,如果是龙卷风,就只有看运气了!”,
“叔叔,您直接说鬼得了,我们不拍!”,
“好小子!但不能只靠胆量,要冷静,还要细心。”,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但空气令人窒息,感觉着应该是飞沙走石,但这不像是自然的进攻,更像是巨大的外来力量造成的,有乒乓的铁器碰撞声音,好像就在我们头顶,眼前也是,还有呐喊声。
“江子,是械斗,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吗?”,
“不是维语,好像是阿拉伯语,就在我们眼前打斗,看来和我们没关系!”,
“叔叔,有什么在拽我!”,
“江子,抓住小朱,绝不能松手,三人尽快靠拢!是小朱的手吗?”,
“叔叔,是我!江子哥,是你的手吗?”,
“朱弟,是我!叔叔,是您的手吗?”,
“是的!孩子们,往我这边儿靠,我这儿是岩洞最深处!”,
我们开始喊着对话,械斗就在我们面前进行着,但无法看见,没人理会我们,语言的差别救了我们,如果能看见,我一定不会使大家这么被动的,看来,他们一定不是正常的人类,这里是边境,他们不可能这么大规模地越境的,耐心地等待械斗停息是唯一的选择。
“叔叔,好像停止了。”,是没有刚才声音大了,也和缓多了,看来是结束战斗了,可这是一场什么样的争斗呢?突然,城堡制高点上亮起了火把,鬼怕火的,那他们应该是人了,难道这里晚上是土匪的聚集处吗?
我把头伸出岩洞,眼前的一切无法让人相信:到处都是蒙着面纱、骑着马的露着肚脐的女人,微风偶尔将一些人的面纱撩起来,露出的是一张张极其美丽的面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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