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看也不难理解,要是会偷,他们就不必要饭了。
“嘿!起来,把我整惨了你还装睡?把裤子脱下来给我,我的先晾上,等明天干了你穿。”,
“哥哥你可真是会作弄人,刚才明明是你整得我,现在怎么诬赖我整你呢?我的梦正香着着呢!”,
“怕是梦见怎么看我撒尿吧?”,“哥哥你说这话可真恶心!我不和你一样站着撒尿吗?你有的我没有吗?有什么好看的?怎么就不信我呢,睡了,不理你!”。
小花子转脸向里又睡了,大花子没辙,只能找些柴火来点上烘烤裤子,反正没外人,先光着,干了就能穿了,谁让花子这么穷呢?有条裤子就不错了,明天他打算领小花子到乱坟堆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件死人穿剩下的衣裤亦未可知,快到所谓鬼节了,什么给死人送寒衣的讲究到处都有,有钱人家给祖宗烧累了,也许就会剩下一两件。
他在院儿里拢起了火,认真地开始翻烤那条破裤子,突然,他的裤子被什么东西挑了起来,像是一根竹竿。
“我说这回你可没话说了吧?你从哪儿弄的竿子?快给我!”,
大花子光着腚在院子里追他的裤子,可就是不见小花子人影,他能躲在哪儿呢?
“我说你停下来,没这么跟哥哥开玩笑的!”,
“哥哥,我说你一个人光着腚跑什么呢?哎,你那裤子怎么悬在半空呢?”,
“真不是你小子?这就怪了,我正在这儿烤着,突然裤子就离了手了,快帮帮我,我不能总这么光着,这到底是谁这么跟咱们过不去?!”,
“哥哥你等着!我这就来。”,
小花子进屋去,拿出他们的要饭棍儿,冲着那竹竿上的裤子够了过去,两根竿子一碰,裤子被弄回来了,等落下来时,也差不多干了,大花子立刻穿上,这回,就是再湿他也不烤了,哪怕穿上硬用身体暖干。
“我说兄弟,我刚才出去撒尿你真的没跟着?”,
“这话我也得问你,我出去撒尿时,你没在我后面摇晃我?”,
“我真的在屋里睡觉呢!”,
“我也真的在做梦呢!”。
二人一是摸不着头脑,开始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裤子他悬在空里,你可看见是用什么挑着?”,
“像是根竹竿,”,
“我也觉得是根竹竿,可从哪儿伸出来的呢?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们找找看,兴许是哪儿来的新花子想入伙吧!”,
“得了,你以为这是落草为寇呢,还什么新花子,亏你想的出来。”,二人开始在院子里开始找,可转悠半天什么也没有。
“哥哥,我晾在窗台上的鞋怎么不见了?看来有贼!”,
“你可真是的,你那前漏风后楼脚跟的破烂鞋,谁会偷呢?看看是不是掉地下了,找找。”,
“没有,什么也没有,这可真怪了!”,
“算了,先回去睡吧,明天再说吧。”,
二人来到屋里,刚想躺下歇着,突然闻到什么味道:
“兄弟,你闻到点心味儿没有?”,
“真让你给梦出来了!”,
“瞎说,要那样,以后就不用要饭了,光做梦就行了。”,
“哥哥,瞧那祭龛上,真有一盘儿点心!”,
“这就更奇怪了,咱们进来时什么也没有,就出去这么会儿工夫就有了点心,看来,一定是有人在和咱们周旋。”,
“会不会是放了mí_yào什么的,图财害命吧?”,
“图财?你有财吗?再说咱们的命值钱吗?”,
“哥哥,那该怎么办?这能吃吗?”,
“能吃不能吃得想想,要么我先吃一口,要是我死了,你就去报官,你也省得死了。”,
“这怎么使得?谁的命都是命啊!”,
“我把盘里的点心都掰开了,每个尝一口,要是过会儿没事了,你再吃。”,
说着,大花子把每块点心都掰开了,并且各咬了一小口,
“真香!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突然,房梁上传来了嘻嘻的笑声,他们感到胆战心惊,谁在笑呢?大花子在等着中毒,可老半天了还没见动静。
“兄弟,我怎么还没死呢?”,
“怎么你还真想死呀?”,
“会不会是慢性毒药呢?”
“谁知道呢?再等等吧。”,
房梁上的笑声又出现了,
“兄弟,你听见没有?好像有孩子的笑声。”,
“是啊,我刚才没敢问你,像是在上面。”,
他俩同时抬起了头,只见房梁上真的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他得意地在房梁上坐着并晃悠这腿,他对这俩花子到:
“快吃吧,没人下毒,快吃吧,死不了!”。
二人却被这孩子吓得半死,
“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半夜在这里?你是怎么上那么高的?刚才我们弟兄出去撒尿是你搞得鬼吧?你可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大人的那个你也敢看?我们可吃了大亏了,什么都被你参观完了。”。
“哈哈,你们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孩子,我一直就在这间房子里,他们都叫我高少。”,
“什么,高少?”,
“对,高少!”。
大花子低声对小花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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