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菁刚要追赶,却见旁边木依云看着二人“咯咯”直笑,自知失态,脸刷的一下红了。
然而没一会,这“情郎”两个字却又让他怵在那发起了呆。显哥哥,你到底在哪?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偏不信。你快点出来啊,菁儿快撑不住了。一枝梨花泪又止不住飘落了下来。
这一哭,看得左轩和木依云二人面面相觑,如同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左轩稍稍思索,随即明白,看来又闯祸了。
空气异常宁静,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去打破这宁静。
左轩毕竟不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吃饭啦!吃饭啦!今天屁股摔到了,得补回来。正所谓以形补形,我要吃鸡屁股,我要吃鸡屁股,给我夹个鸡屁股。”
“噗嗤!”刚刚还在伤心的刘紫菁一听左轩这粗鄙的话语,忍不住破涕为笑。那木依云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偏生你在用膳时候说些粗鄙俗气的下流子话来,这还叫我二人如何用得下这晚膳?”刘紫菁责备道,脸上却是一脸笑容。
“咯咯咯!刘姑娘说得对,我此刻也是一口都噎不下了。”木依云也附和道,心里却是暗暗赞叹这左公子行为处事看似癫狂,实则处处用心。
“那感情好,没人跟我争,我能多吃点了。”
用完晚膳,三人一起熬制起了那一捆青蒿,最后将提炼的汤药装了满满一大陶罐。
“这青蒿果真能治疟疾?”木依云疑惑道。
“这当然,我们提炼出来的这一罐子精华汤药叫青蒿素,在我们家乡那是根治疟疾的良药。我们家乡有一位屠姓女大夫,发明了青蒿素,拯救了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生命,为此还获得了诺尔贝尔奖呢。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好学的,于是通过一位名叫度娘的传奇女子的引荐,和这屠大夫学了一年的治疟疾医术,也算是略有建树吧。”
“偏你又杜撰些虚假的故事来往自己脸上贴金。那个诺什么奖的闻所未闻,估计就是下里巴人的奖赏罢,偏生你描述得跟天上神仙的恩赏似的。”
刘紫菁不屑地说道,她毕竟打小生活在天下医术正宗的茅山道派,自然有一种傲视群雄的存在感。要说这刘紫菁不屑也不无道理,毕竟这提取青蒿素的法子还是受益于炼丹家葛洪的《肘后备急方》,而这葛洪也是两百年后的茅山道派宗师之一。
“刘姑娘,这我可一点也没夸张。在我家乡,诺贝尔奖那比天上神仙的恩赏管用多了。诺贝尔奖涵盖文学、经济学、物理、化学、生物医学等领域,只要你在任何一个领域获奖,那都是受世人敬仰的一代宗师啊。”
“左公子,为何这个奖赏未涵武学、耕种、纺织诸领域呢?”木依云听得入了神,好奇地问道。
“木姑娘真是聪明伶俐,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你这想法着实是大大的前卫呢,有见地,有见地。等我回去倒是可以和评奖委员会建议一下。不过这诺贝尔奖注重基础学科,那耕种学、纺织学都是应用学科。要那评奖委员会接受我的建议,目测还是有点难度的啦。至于这武学嘛,我家乡倒是有另外一个项目,叫做奥林匹克运动会,可以沾点边。像刘姑娘这么好的轻功,参加个女子跳远跳高跳水什么的没准还能拿几块金牌哩。”
“呸!谁稀罕那劳什子金牌。”
一听说要自己拿修为十几年,天下正宗的茅山轻功去参加什么乡里运动会,刘紫菁甚是气氛。不过这又是基础学科,又是应用学科,又是奥林匹克的,倒听得木依云和刘紫菁二人晕头转向,云里雾里。
“左公子,你懂得真多。”木依云赞道。
“那当然,我这卧龙先生的名号也并非是投机取巧得来的。区区在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用那八斗才华,五车学富,以及翩翩风度征服广大粉丝方才挣来了这响当当的名号。”
“卧龙先生有此经天纬地之才,想必令师必定是一位世外高人吧。不知先生师从何处呢?”刘紫菁见那左轩自信心爆棚,故意讥讽道。
“刘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为什么师傅就一定会比徒弟牛逼呢,不是有一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不过你倒是说对了,我师傅确实是一位世外高人,她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用才华混迹江湖。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是千千万万宅男心中的女神,万万千千腐女自惭形秽的对象,江湖人称‘度娘’是也。”
“度娘?就是你说的引导你拜谒屠大夫的那位奇女子吗?身为女子,竟然能成为卧龙先生的师父,着实令人钦佩,有机会还烦请左公子引领依云一睹这度娘大师的风姿。”
木依云说道,这本是一个男权的时代,有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形象,自然是让其他女子仰慕倾拜的。
“正是,正是!我自受师傅传道授业,再加上自己天赋异禀,现在也可以说是另辟蹊径,独树一帜了哩。不过家师早已隐匿江湖,连我也很难找到了,木姑娘怕是没有这个机会啦。”
“那倒是可惜了。”
“木姑娘,莫要信他胡言,他本是杜撰了这么个人,被你这会一问,定是心虚了,才出言搪塞你的。就算他那师父真实存在,偏也只教会了些奇淫巧技的本事,正经诗赋经学,怕他是一窍不通罢!”
“珠与玉兮艳暮秋,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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