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后的一个下午,崔士元便跟着爸爸,来到了东莞厚街的一家家具厂。
在那里,崔士元看见了十几个叔叔,他们之中,有些是父亲认识的,有些则是父亲不认识的。这些人,个个都在这家厂的仓库里等着,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
一进入到这个仓库,崔玉龙便神气十足地,拿出了那个装着老虎粑粑的布袋来,轻轻一抛,把它扔在厂房空出来的地上。
他大声地对那群汉子喊到:“看!老子把虎黄金拿到了!你们付钱吧!”
“嘿,大只龙,这就是你说的老虎屎?真的假的?你可不要拿些猫屎来骗我们啊。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死得很惨的。”一个蛇眉鼠眼、贼头贼脑的矮子,走了过来,瞄了一下地上的面粉袋子,对着崔玉龙怀疑地说道。
“丧坤,你踏马地闭嘴,你那狗嘴真是比猫屎还臭!我们父子两个,冒死爬进虎笼里,给大家拿到了这些虎黄金,你踏马地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丢你老母!等会儿,你踏马地有骨气,就别买我拿来的东西。”崔玉龙一听到这个猥琐的家伙,说岀这样污蔑自己的话来,马上就火冒三丈!
他平时就是个粗人,最恨的就是有人,怀疑自己的能力和诚信的了。
“嘿嘿嘿,龙哥别生气嘛,兄弟也只是为了大家的命着想而已,我们最怕的,就是被那些衰嗨狗,发现了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完了。”丧坤马上解释到,他也有所顾忌,如果万一这是真正的虎粑粑,自己得罪了这样一个粗鲁汉子,那肯定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到时候,如果人人都用,自己不用,那么自己就很容易,就会被那些警犬所发现。
那个时候,自己就算是不吃枪子,也会被抓住。那么其结果就是,肯定会被判上几年的“劳动改造”,那坐牢的下场,恐怕自己就跑不掉的了!
“你这个臭嘴坤,总是说一些气人的话。我相信阿龙是不会骗我们的!不过,为了大家的安全,丧坤,你到隔壁仓库的门口,把那只看门的大黄狗拉过来。我们来试验一下,看看阿龙带来的‘虎黄金’,有没有效果。”在那群汉子中,一个国字口脸的,三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过来打圆场道。
这个人叫做张伟军,是这十几个汉子的头,他也是崔玉龙以前在部队时的老上级。
在那次对越战争中,正是他给后者说了好话,才让崔玉龙这个粗鲁的汉子,免去了军纪的惩罚,救了他一命。
张伟军以前是个**,在一年前,他就已经升到了,某野战军的某师上校副参谋长了。
但是,好景不长,在去年的时候,因为他父辈的那个派系,被另一个派系所打倒了。
以前的那些,他曾经得罪过的其他派系权贵子弟,立即就对他,采取了砍草除根的做法。
他们借用了一些力量,巧改了一些证据,使得张伟军变成了,一个全国的通缉犯。
在一些父辈老部下的掩护下,他改名换姓,逃亡到了粤省来,打算借道于香江,离开大陆。
在七年前的越战中,他曾救过了崔玉龙的一命。后者也一直都记着了他的恩情。
所以在这次逃亡中,他也曾在崔玉龙的家中逗留过一些时间。
当他知道崔玉龙也想偷渡去香江后,他便让后者去偷些老虎的粑粑来,卖给这班人。这样,崔玉龙既能赚到去香江的钱,又让他们这十几个人能够逃过,那些警犬的追捕。
这十几个人中,有些是张伟军的朋友和兄弟,有些是“蛇头”从全国各地,找来的三教九流的青年,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亡命偷渡到香江的理由。
象那个丧坤,他就是一条心思,想到了香江后,去专门发“富人财”的。
与他有同样“企图”的,在这十几个人中,也有那么二三个,他们都是些挺而走险的亡命之徒!
由于他们在这之前,已经曾聚会过几次,所以彼此之间都是有所认识的。
不一会儿,丧坤就牵着一只大黄狗走了过来。
但是,当大黄狗被拉到门口时,便嗡嗡地呜咽着,拼命地挣扎,誓死也不要进入厂房来!
最后它还发疯似的,拼命地向来路方向往回逃跑。
那发狂的力量之大,通过脖子上的狗绳牵动着丧坤,把他一下子就拉到,往地面上狠狠地摔上一跤。
就在他摔倒的同时,也把手中的绳索放开了,这样,那只大黄狗就迅速地逃跑掉了。
“龙哥,龙哥!实在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贱,得罪了您!您带来的虎黄金真利害!我去牵那只嗨狗时,它原来是凶猛无比,还差点把我咬了。但一到门口就变成了,丢它老母的丧家之犬,还把我的膝盖都磕破了!”丧坤呲牙咧嘴地,一跛一拐地走了过来,不断地对崔玉龙鞠躬作偮,整整的就是一副奴才相。这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小人。
“哼!丢你老母的,你不是说我拿来的是猫屎吗?等会你不要用就行了!”崔玉龙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鲁汉子,是个有风便要使尽帆的家伙。现在看到丧坤过来向他赔罪,他马上就得意洋洋地说到。
“龙哥,龙哥!我给您跪了!就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刚才的口不择言吧,请您施捨施捨些虎黄金给我吧……”丧坤真的说跪就跪了下来,嘴里还不停地求饶着。
但在他的心里,却马上就把这个铁塔般的莽汉,给记恨上了:‘老子现在是在跪死人,以后我踏马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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