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命这一字,是从你出生那刻便注定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你觉得自己做了某些事逃离了命运的掌控,实则不然,不过是轻微摇摆了自己的命数,结局依旧如此。
有些人信命,有些人不信,你信或者不信,身为这大千世界中的一员,逃不过一死,逃不脱轮回。
严于的存在,摆脱了命运的束缚,破坏了世间的平衡和规则。
“他创立无氏教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在人间收集精魄给那些城中魂魄续命。”说话间,子言扫到门外的小路上一瘸一拐的飘过来一个小小的泥泞身影,手里捧着一大簇荧草,嘴角带笑。
子言放下手中的碗,推了栏栅迎上去。
莫归露远远的便瞧见那谪仙一般的身影,不染世俗,轻柔淡雅。
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群青色的衣裳勾勒出岁寒三友的模糊隐寓,他已经没事了吗?真好。
“子言你醒啦!墨萧说荧草能让你的伤势恢复的快些,我就把它们都摘回来啦。”莫归露捧起那一簇荧草,亮闪闪的夺人眼目,手上有很多藤蔓擦伤的痕迹,深深浅浅微微渗血。
她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就是摔的那一下子有些重,半个屁股一走路就疼,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泥泞,“是碾碎泡水还是炼成药丸,你与我讲,我去做。”
子言看着她手上的伤,皱了眉头。
墨萧赶了两步,接过莫归露手里的荧草,“这个我来就好,莫姑娘去歇歇,洗个手吧。”
莫归露点点头,是搞的有些狼狈,还没等她找洗手的地方,子言已经回身去打热水了。
他端着木盆,盆上搭着白巾,将她领到了四方小桌前,开始给她洗手。
“我自己来就行。”莫归露有些有些别扭。
“你给我摘荧草,我不过是给你洗个手,好了别动。”他摁着她缩回去的手,轻轻沁入盆中。
温热的水接触到细小的伤口,刺激了痛觉,莫归露忍不住嘶了一声。
接下来她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子言的手传递到自己的体内,很纯净的灵气,手间转瞬便不疼了。“你还在养伤,别在我身上浪费灵力。”渡灵气会消耗自身,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他因为自己这点小伤耗损灵力。
“别动。”
莫归露不再动了,她抬头看着这个男人,许久不见,感觉却不曾变过。
她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没有那场误会,今朝他们又会如何?
这样的念头在瞬间便被掐灭了念头,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即使远在千里之外,也能牵动着自己的心,即使不想见他,即使......想见。
子言拿了一旁的白巾擦干莫归露的手,却没有撒手,他走了神,身上竟然带着一丝略微伤感的气质。
莫归露抽手,却被他捏住手腕。
“这样...不合适。”她别过头去,自己现在可是有夫之妇,尽管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嗯。”
“子言...我已经嫁...”见他不撒手,莫归露打算将话再说的明白些,可她还没说完,他就轻轻回应了一句。
“我知道。”
“你若是要拿一吻成婚说事,可别忘了是谁先吻的你。”他嘴角含笑,犹如三月里的暖阳,话里带话,毫不遮掩。
小柳村,三目蛇窟,水下渡气...
莫归露刷的抽回手“我都听说了,你之前小道士的身份是为了历劫,劫数已过,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别再与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如今这般他是想说什么?明明知道自己嫁人了,明明知道那不过是他下凡历的一个劫。
莫归露的视线变的躲闪,“神仙说话我听不懂的。”她提了木盆,要去把水倒了,却听子言在背后轻声说了四个字。
“你又不傻。”
莫归露猛的顿下脚步,水在盆中晃悠,不经意的溅出几滴,她抿抿唇“你身居要职,心系苍生,等你伤好了,我就离开......”
待她走后,子言安静的坐在长凳上,如若是,这伤永远好不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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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见到了子言,莫归露的心里夹杂着愧疚与纠结,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端茶送水不露头,却坚持每日都去悬崖边找新冒头的荧草,遇上了就摘回去给墨萧送去打理。
日子过的小快,一晃半月,有一日她一觉醒来的时候,院中墨萧和子言都不见了身影,唯独枕边多了一支墨玉狐簪......银线捆在中间包裹住曾经断裂的部分,环绕成绿藤模样,收尾处一叶银杏......她不知怎么着,心头一哽,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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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知晓永夜城的事耽误不得,可你也不至于不告而别吧?那莫姑娘兴许是性格内向,不好意思开口呢?”墨萧打了个哈欠,深夜就被师兄拎起来去办事,神仙可以不吃饭,可这觉得睡啊。“她这几日都是为你的伤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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