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明明发过誓的!!!说好了不瞒着,现在不光破了誓言还撒谎!北冥小娘娘要执行她管教家夫的权利。
当然,她就是过过心里的瘾,她舍不得真打...
窗外雨过天晴,地上的水渍蒸发在朝阳之下,她包揽下自己用过的碗筷,赶走了笙笙让她去帮何夜干活,笙笙迈出门槛的时候还口是心非的叨叨了一句:那臭狐狸有啥需要帮的。
莫归露抿嘴一笑,笙笙和何夜,用欢喜冤家来形容最贴切不过,等安定了这段日子,一定要听听他们的故事。
青瓷白碗,莫归露在炊房里刷着碗筷,思量着一会儿去问问子言狐子彦的下落。
走神间手一滑,瓷碗落地,她俯身去拾碎片,割破了手。
一双鞋出现在自己面前,莫归露抬头望去,黑色的眸子如同静谭。
子言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一眼不发的帮莫归露收拾了碎片,低头黯语。
“把手给我。”
莫归露摇摇头,她想起在慕天城扣树皮,也就是子言化名孑语的时候,舔了自己的手指,这件事给自己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别多想,这是你在彼岸城采的荧草,还剩下些磨成了粉,撒在伤处,能止血消炎。”子言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放到莫归露手中,瓶身椭圆,小巧精致。
“谢谢...”
“谢什么?你照顾了我那么久,我都不曾谢过。”
莫归露不去看子言的双眼,只是将小瓶塞入口袋,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他们之间的沟通再不能像小道士与灵宠之间那般和睦,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莫归露今天穿的衣裳是在彼岸城穿的那套,小瓶塞不进口袋,她便掏了掏,冰凉的墨玉握在手中,泛着暖光。
子言眼里闪过欣喜,却是转瞬即逝,没想到,她竟然带着那狐簪。
莫归露将狐簪挤回口袋,低着头视线飘到一侧,她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是忘了洗衣服的外套才没整理口袋......
“他在风岫需要静养,你若是想去看他,最好再等几日。”
莫归露点点头,子言给自己的消息就像是一颗定心丸,等几日便等几日,她已经开始思考要备些什么东西去探望他......
“师兄!可找到你了!五弦琴的事有下落了!”墨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子言折身别过,心存未央,只留下浅淡的一句。
“照顾好自己。”
——————
-风岫寒坑-
木檀香轻吹,吹入风月间。
狐子彦坐在坑边,银白的长发一直散落到后腰,坚毅的线条顺着脊骨向下延伸,都透过白袍显露出来,隔着坑内冒出的雾气,他的身影,隐隐淡在烟水间。
坑内的寒雾疗伤效果甚佳,只是偶尔需要上来缓息体内的寒气,不然很容易冻坏四肢。
狐子彦轻轻吐纳调息,只要稍微吸气重了点,胸腔的肋骨便疼上一阵,看来这伤还需要再养一阵子才能回去,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自己。
寒雾另一端探入一个红色的身影,快步向狐子彦走来。
凤凰香手中提了些吃食,褪去繁琐的发饰简单扎了头发,倒也显的亲人了不少。
“我已经将五弦琴的事情如实转告,你师兄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动身去苍山。”
“九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狐子彦难得开口主动问询。
九歌被严于禁锢在苍山镇守五弦琴这件事疑点众多,不禁让狐子彦感到怀疑。
首先凤凰一族无惧结界,严于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限制了九歌的自由?其次,九歌同凤凰香的交情到底有多深,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五弦琴可以压制严于的能力,如此重要的法器,能不能成功取来也是个问题,即便不能,也要想方设法毁掉,永绝后患。
“我没与他们说。”
凤凰香得知他们要找五弦琴的事情,犹豫了一番终是将五弦琴所在之处告诉了墨萧,只是她并未提及九歌的事,毕竟她与墨萧子言没有交情,更别说熟识,他们贵为仙狐,正邪不两立,说了反而容易给九歌带来杀身之祸。
凤凰香整了整衣裙,坐在旁侧一块巨石上,石头周围铺了一圈梧桐枝,看着像个简单的鸟窝。
“我这次回去,看见她和你大师兄在一起。”凤凰香在石边摇摆双腿,面似无意却是有心提及。
狐子彦没接话,他起身抬腿迈入池中,闭目养伤。
“你难道就不好奇,她失踪的那段时日,都去做了些什么?”
狐子彦还是不接话,就好像这空荡荡的坑内只有凤凰香一人在自言自语。
“她失踪的日子一直同你师兄一起,我从旁听闻他们感情甚好,要不然她怎会去崖边采荧草给你师兄。”凤凰香特意提及荧草的事,他知道狐子彦去过彼岸城,肯定也清楚采荧草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听说把整片荧草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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