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正在说话,曼宁读懂了,他在问,“很疼吗?”
其实,除了针扎上去的那一下之后再没有了什么感觉,但是曼宁对望着那双关切还有点焦急的眸光时,不知怎么就觉得委屈了,整个眼睛一下子就变的氤氲,雾气环绕。
恰在这时,裴老爷子最后一针也完成了。看着曼宁笑着说,“我就应该把那个臭小子赶出去,昨天你不过是紧张,也没弄得今天这样眼泪汪汪的!”
曼宁噘嘴,“我不是因为他在这娇气,我是,嗯是心里不平衡,凭什么我被针扎,他却一旁,看笑话。”
二少在心里直喊冤,他哪有看笑话,他心疼她好么,要不是见过她生理期痛的都要死过去的样子,他才不舍得让她受这个罪呢!
裴老爷子很应景,举着针囊,“对,不能让他看笑话,爷爷也给他来几针。”
“嗯,爷爷,您给他多扎几针,扎深点!回来,我再教您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好!就这么说定了!”
欧阳曼宁此时并不知道,肖二少是个爱记仇的家伙!以后的以后,她才算真正领教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每一次被这家伙困在床上的时候,呵呵,他都会提这件事,然后不依不饶的得再来一次做为报复还补偿才算完。
少倾,二少的脑袋上长出了三颗颤颤巍巍的银针,那造型堪比火星宝宝!
曼宁憋着笑,要不是身上都是针,怕笑过头了会疼,她一准要笑喷了。
还有,她真想给这样的二少拍个照片留着做为要挟。以后他要是敢欺负她,她就给把这服德行给曝光出去!可惜她的两只手上都有针,动弹不得。心里默默惋惜,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
裴老爷子给两个人扎了针,就出去了。二少从椅子上挪到炕头,“你睡会!”
曼宁心里有事儿,一直惦记这个冬哥打电话问清楚,根本没法入睡,但是她也不想说话,干脆闭上眼睛又把当时的情况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电影,自己分析。
肖潭见她不语,也没有再吵她,就坐在床头看着她,时不时的会比较手欠的摸摸她的脸蛋。
裴老爷子再次进来的时候,曼宁是真的睡着了,连起针都没有醒。
二少见她睡的香甜,给她拢了拢被子,谁知却被她抓住了手,那小脸蛋还在他修长的手上来回的磨蹭,嘴里还朦胧呓语着什么,开始二少以为她这是跟他撒娇呢。
可是,当他听清了她那梦话说的是,“妈妈,别走,别扔下妞妞!”二少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眼角有点湿。
终于明白她不喜别人再叫妞妞的原因是,这个乳名和抛弃她的妈妈一样,全部被她隐藏在内心深处,不愿让人触及。
二少就真的没走,任她整个人都贴过来,头枕着他的大腿。
曼宁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还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她梦见回到了小时候,那天妈妈带着冬哥要走,她抱着妈妈的大腿,不让妈妈走,妈妈就没有离开,还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她开心的钻进了妈妈的怀里。然后被妈妈拥着美美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暗了,曼宁猜差不多要六点了吧,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如此。
肚子有点饿,还咕咕的叫了几声,她才想起来貌似这一天都在睡觉,根本没吃东西。不过,饿就先饿会儿吧,正好肖潭这时候没在,她可以给冬哥打电话了。
周文山是死是活这事不弄明白,她觉得自己吃什么也吃不出香味来。
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好似徐少爷正等这他前面的电话一样。
“宁宁,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潭哥接的,说你睡觉了!怎么样儿,山里好玩吗?”徐少爷兴高采烈。
“冬哥,先不说这些,我有急事问你!”
听出妹妹口气的急切,似乎还有一些不安,徐少爷的心揪了起来。“怎么了?什么事儿你说!”
“冬哥,那个周文山死了么?”
徐曼冬心里咯噔一下子,但是抱有一丝侥幸,装傻的问,“哪个周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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