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在蜀绣上面找到了浓厚乐趣,刺绣花鸟已不在话下,就愈发的爱不释手了。没去画馆,她自个儿待在房里半步不出,给孩子缝制好了一件冬衣,隔空绣着花样。
半日里在私塾度过。
晏清午休起来,便想去画馆走走。
正好将夫君这两日作的书画,一并带来了画馆。她进了堂内,见欣容和李婶她们都在忙们也不少,因小鱼和李婶对书画不甚了解,似乎人手还是不够。
方欣容给画客程先生包裹好了书画,收了银子,送他走时,瞧见了晏姐姐来了,她走出柜台问道:“晏姐姐,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好好养身子嘛”
“现在又不是快要生了,真待在家里闲着,还真闲不住,反正画馆现在交给你们了,我来搭把手”
“哦!那也好!就当来散散心了!”方欣容刚与晏姐姐说了两句,又见有位画客拿了看中的书画,准备去柜台付银子了。她忙道:“我们等会儿再聊”
“好!你去忙吧!”晏清笑道。
她将带来的书画先送去了二楼的画库,冯叔和文杰也正在忙着招待画客,给他们介绍着书画。
晏清下了楼,与老熟客招呼了声,来到画区这边,带他们观赏了书画,见一位先生放下了画作,突然向她走来…
“苏夫人!”画客先生与她见过了礼,笑了直白问道:“听闻苏解元在一家私塾授课,不知可教作画此门课?”
晏清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不好直接回答,笑了也问道:“先生想学作画?”
“哦!不!并非庄某!”庄先生解释清楚道:“是庄某的犬儿,他对作画有较高的天赋,之前给他请了两位师傅,却不想,都不令他满意,庄某瞧那两位画师作的画还…还行!不过跟鸿雁堂画馆这些书画比起来,还相差甚远”
晏清觉得这位庄先生说话还挺中听的,她笑道:“原来是令公子,不知令公子今年多大了?我夫君在尚阁私塾授课,那里面尚且还都是孩子。而且,作画是副课,并不是主课”
“嗯!”庄先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回道:“犬儿今年…十四了,不知苏夫人所说的副课?是不是自愿学习作画的?”
“正是这个意思!”晏清笑道。
庄先生又问:“不知犬儿的年纪,能否进私塾学作画?若是自愿,这倒没问题,就不知时辰上是如何安排的?”
晏清看的出来,庄先生确实是诚心想为自己孩子找一位作画师傅。她笑了请庄先生去那边坐下再聊。
李婶子给庄先生上了茶。
“苏夫人请讲!”庄先生对此事的态度,真诚急切。
“庄先生不必担心年纪的问题,若诚心想学作画,与年纪无关!自然也是能进私塾的,至于时辰的问题,酉时可以!这要看庄先生那边的安排了!”晏清道。
“酉时…”庄先生似乎有些犹豫,他再问道:“可否请苏先生去府中?”
“不可!”晏清一口回绝道:“若苏先生去了府中,私塾里的孩子们不就不能学作画了吗?庄先生,你再想想吧!关键你还得先问问令公子的意思,我们随时等候你的消息”
“那好吧!”庄先生也是位好说话之人,他笑道:“庄某明日再来画馆,方才看了一幅书画,庄某觉得犬儿应该很喜欢,想买下回去送给犬儿,多谢苏夫人了”
晏清随他起身笑道:“能让令公子喜欢上的书画,也是鸿雁堂画馆的荣幸”
“呵呵!苏夫人自谦了!”庄先生去拿来了书画。
她瞧了,却是她作的画作。送走了庄先生,她又带别的画客观赏书画。
鸿雁堂画馆人进人去,拿着画走的,带着好奇心进来的,熬过了见歇的清冷期,生意一日比一日兴旺了。
这时,画馆外头来了两位中年夫妇。马氏抬头打探了一眼招牌,对她家老头子道:“鸿雁堂…,应该就是这儿了”
“嗯!”苏允山朝画馆内看了一眼,没瞧见贤侄和侄媳妇的身影道:“先进去看看吧”
“好!”马氏应着。
他们进了堂内,见生意好的很,就是没瞧见一位熟人,他们正准备去掌柜的那去问问清楚。
小鱼给画客添了茶水,一眼瞧到了不知何时进来了两位叔婶?而大叔手中拎了一个麻袋,好玩的是?为何麻袋上有几个洞孔?婶子挎着一个蓝子,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不管装的什么,瞧这身打扮,应该像是去买菜的,为何来了画馆呢?
她连忙放下茶壶,走了过去道:“大叔大婶,你们走错地方了?这里是画馆呢!卖书画的”
苏允山和马氏停住了步子,看了看小姑娘一眼,见小姑娘长的娇俏,马氏笑道:“我们知道是画馆,来找人的,不知苏先生和小清可在?”
“你们找苏先生和苏夫人的?”小鱼一脸奇怪。
“没错!我们收到贤侄的书信,说小清有了身孕,我们老两口特意来看望看望他们!”马氏告诉小姑娘。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从东陵村子里来的?”小鱼反应了过来,面露愉悦。
马氏应了声又问道:“他们夫妇今日是不是不在画馆呢?”
“苏先生确实不在,不过苏夫人在的,你们先请坐会儿,我这就去喊苏夫人过来!”小鱼给他们上了茶,忙高兴的去叫苏夫人了。
晏清正与一位画客聊着书画,说的兴致,突然小鱼来到她身边了。
“苏夫人,东陵村子来人了!找你和苏先生的!”小鱼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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