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杰瞧她不像是随口说说玩笑,脸色缓和了些笑问:“敢问方姑娘,我史某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听你的?”
说完,他见方姑娘变了脸色,低叹一声道:“得!听方姑娘一次也无妨,那就见见吧!”
魏庭品茶论画之余,察觉了他似是听见了文杰的说话声,闻声一转过身,果真见是文杰和欣容一起上了楼。
他惊喜的起了身喊道:“文杰”
第二日,正如晏清所说。
他们到了画馆,刚摆放好了书画,欣容和小鱼随后就来了。
这时的画客隔段时辰来两位,来了只看看便走了。
开画馆以来,晏清对这种状况倒也习惯了。忙的时候,顾不上喝口茶,闲的时候,喝茶能喝到饱。
不管有没有画客来关照。
苏晋和冯自成始终都在二楼作画的,以防画客络绎不绝的时候,画作不够卖。
晏清坐在柜台算好了账目,问了闲在一旁的欣容妹妹道:“魏先生和魏夫人说了今日来画馆吗?”
“嗯嗯!说过了,这会儿应是在来的路上了!”方欣容托着双腮,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妹妹在想什么呢?”晏清笑了明知故问。
“没啊!”方欣容回过神,眸光还朝街道上扫去了一眼,她见晏姐姐不信她说的,故找了托词道:“我在想师傅和师娘他们是不是谜路了?怎么迟迟不见他们来”
晏清笑了笑,既然欣容妹妹不承认自个儿在想谁,她也不好再揭穿了。
她将柜台的位置让了出来,上了二楼拿书画去了。
李婶子和小鱼坐在堂内聊着天儿,小鱼打量她家小姐,都发现小姐望着画馆外的街道上出神,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总感觉小姐近两日里,哪里怪怪的?
“有画客来了!”李婶子碰了下小鱼的胳膊,先去准备茶水了。
小鱼悻悻的起了身,上前招待了画客。
晏清拿了书画下了楼,见堂内已来光顾了几位画客,她按照书画的摆设放好了拿下来的书画,接着带画客看画了。
魏庭和柳氏来到画馆时,见到的是小清她们三人都在忙着,而欣容一人坐在柜台内发着愣。
“师傅,师娘!”方欣容缓了神,她师傅和师娘已踏进画馆堂内了。
柳氏笑了问她:“你这丫头在想什么呢?都走到面前了,眼里才有我们两位老人家”
“嗯?”魏庭笑笑同样好奇。
方欣容真是怕了二老了,她一竖起账本遮住娇容,没脸见人了回道:“欣容只是在想,那唐兄弟二人是不是已回平泱,除此,再别无想法”
“呵呵!”魏庭捋胡须拿爱徒没办法。
柳氏疼爱的摇头笑了笑,转而向小清看了去。
晏清一瞧见魏先生和魏夫人光临画馆了,她抽空热情的招待他们道:“魏先生和魏夫人请上二楼坐”
“嗯!”魏庭观赏了堂内的几幅画作,眼中带有几分欣赏之意,他和柳氏跟着苏夫人上了二楼,苏先生起身迎了过来。
冯自成倍感荣幸的放下了笔,他不曾想到,他一向钦佩的魏先生,今日能有幸见识一面了。
苏晋请了魏庭和柳氏入了坐。
晏清为他们沏了一壶好茶,倒了茶水端到了魏先生和魏夫人面前,又为她夫君和冯叔倒了一盏,与魏先生夫妇招呼了声,先去楼下堂内忙了。
冯自成走近魏庭面前,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喜,向魏先生揖礼道:“小生冯某见过魏先生,魏夫人”
“这是?”魏庭见此人很面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苏晋笑了道:“冯叔是画馆的画师,他擅长作画山水和花鸟画,画技颇有魏先生之风,与苏某一样,都是敬仰魏先生之人”
“原来如此!呵呵!久日不见,苏先生还是这般自谦!”魏庭笑了赞夸,对冯自成道:“冯先生不必多礼,既然是在画馆任聘画师,日后都是知交好友”
听了,冯自成更是有些受宠若惊,他再次谦礼的谢道:“魏先生身为有名望之人,自是有道理的,能与魏先生成为知交好友,实在是冯某的荣幸”
魏庭捋胡须笑笑,苏先生本是自谦之人,没想到这位冯先生比苏先生还谦礼了几分,他又笑了笑,请冯先生入了坐。
柳氏不与他们这些爷们谈论天南地北,她一人去了小清作画的人像区和罕见之物的画卖区,观赏画作和此幅蒙娜丽莎了。
晏清招待了几位画客成交了,送他们出门时,瞧见史公子和青松朝画馆这边走来了,她回头看了看欣容妹妹,故作清咳了两声,转身默默的忙自己的活儿去了。
方欣容听晏姐姐嗓子不舒服?本想问问她怎么了?不料一抬头竟见姓史的总算来了。
她放下笔,连忙走出了柜台瞥他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史文杰反问道:“这画馆,你方姑娘能来,我史某为何就不能来了?”
方欣容抿唇笑了笑,收敛了笑意问他:“你来有何贵干啊?”
史文杰善于察言观色,尤其是方姑娘的脸色,见她笑意盈盈的模样,很是娇俏可爱,他不回又接着反问道:“瞧方姑娘一副高兴的样子,莫非你那师傅和师娘已回岚安了?那两位姓唐的已被魏先生打发走了?”
一说起她师傅,方欣容顿时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道:“你跟我来”
史文杰并没同意跟着她去哪?而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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