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杰瞧她不像是随口说说玩笑,脸色缓和了些笑问:“敢问方姑娘,我史某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听你的?”
说完,他见方姑娘变了脸色,低叹一声道:“得!听方姑娘一次也无妨,那就见见吧!”
魏庭品茶论画之余,察觉了他似是听见了文杰的说话声,闻声一转过身,果真见是文杰和欣容一起上了楼。
他惊喜的起了身喊道:“文杰”
史文杰虽答应了方姑娘不准走,但没说一定要以好脸色相迎魏先生,他沉下了脸色扭过了头去。
魏庭在这位外甥面前,什么威望全抛之脑后了,此刻的他就犹如一位慈父。
“文杰!”他走到史文杰面前关怀的问道:“这两个月,你都去哪了?让舅舅好找”
史文杰甚感好笑的哼笑了声,出言讥讽道:“魏先生和魏夫人不是外出游玩了吗?岂会将你那落魄的外甥放在了心上?”
“住口!”柳氏放下了书画,充当了位严母斥责了一声,走到魏庭身侧,看着史文杰告知道:“你舅舅名义上是外出游玩,实则每日都在寻你。不然,岂会时隔数月才回岚安,之所以决定回岚安,你舅舅也是猜测你可能会来了岚安”
史文杰不语
“呵!夫人,别说这些了!”魏庭掩饰不住的高兴。
“不说他又岂能明白你的一番苦心!”柳氏不满她夫君什么事儿,都只放在心下,让人误解了去,自个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而后又自个儿在那苦闷。
苏晋听到这,才知情魏先生并非外出游玩,原来是去寻史兄弟了。
“师娘说的对!”方欣容也劝她师傅道:“师傅,我早就猜到你和史大哥之间定有误解,如今史大哥就在你面前,你若有想说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魏庭认同的点点头,就不知文杰愿不愿意听他一言?
晏清上了楼,就见几人僵持的站在那儿,惹得二楼堂内的两位画客,也看起了热闹。
她来到几人中间打破了僵局道:“既然要化明误解,那坐下聊吧!魏先生和魏夫人请坐”
说罢!她对欣容妹妹暗示了眼色。
方欣容会意,抓住史文杰的衣袖跟往他们身后,围桌入了坐。
“魏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尽快吧!切勿耽搁大家的时间!”史文杰依旧没看他舅舅一眼。
青松得知了魏先生身在二楼,赶忙上了楼。
魏庭想起他那嗜赌成性的妹夫,轻叹了声道:“起初富成来问我借银子,我问他作何用处?他说生意上亏了一笔,急需银子填补,我没多想,便给了他一笔银子。可没过几日,他又来问我借银子。那时,我虽心下疑惑,仍没多想”
柳氏接过她夫君的话道:“富成来信的借条,至今还收在我那里,自那两次后,你爹开始三番几次的找你舅舅借银子,也是自第三次开始,你舅舅便觉得你爹并非仅仅是在生意上亏了银子。他特意赶去了渝舟一趟,才了解了你爹的情况”
“你娘身子弱,被你爹又气的不轻,你舅舅求名医为你娘医治,买回来的药材却被你爹给扔了!”柳氏的语气里充满着富成已无可救药。
史文杰听到这,心中徒生了几分哀伤,想到娘亲,他眼眶微红。
魏庭接着道:“富成也自知不该,但赌性成瘾,又四处欠了银子,我见他诚心想改,便再次信了他。岂料,进了赌场那种地方实则是条不归路”
“那我娘的葬礼为何不见你?”史文杰不再追究他爹的事,他爹的确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我对不起心柔!”魏庭说到他妹妹,声音咽哽,脸上布满了哀思。
柳氏握住她夫君的手,示意事情都过去了,她告诉文杰道:“你娘去世的书信晚来了府中两日,你舅舅以为又是你爹来借银子的书信,便狠下心没拆开看了,事隔几日后,他还是没忍住,拆开看了才知道你舅舅去了渝舟,确实是晚了,你也离了府”
“呵呵!”史文杰笑了笑,依旧没有原谅舅舅的意思。
苏晋和晏清他们听着,明白了其中的误解,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中事,他们自然不好插嘴。
“史大哥?”方欣容就知道他师傅不会坐视不理的,今日原由都说了出来,她希望史大哥能原谅她师傅。
“嗯!”史文杰轻应了声,若不是这种场合,他听方姑娘唤他史大哥,他是很开心的。
“公子!”青松从挎包里拿出了几封信,递到了他家公子面前。
史文杰看了他一眼,示问他这是何意?
青松接着道:“经上次苏夫人说看看书信,我才敢拆开替公子看了,这几封书信里是魏先生放的银票”
“这些银票你们竟还留着?”柳氏惊道。
“嗯嗯!”青松道:“公子为了还债,卖了他珍藏的几幅书画,最后无奈”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盗卖赝品的事无需再提了!”柳氏无责怪文杰的意思。
魏庭恳请道:“文杰,舅舅明白对不住你娘,今日我们得以重聚,你就随舅舅住在魏府吧!”
“对啊对啊!史大哥,师傅对你可真没话说了!你就答应了吧!”方欣容催促道。
史文杰看她笑了笑问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我入住魏府?”
“我”方欣容一时语塞,又是一副你爱住不住的样子。
“等过两日吧!”史文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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