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汉一听主意不错。
他们看出夫人执意不为他们作画县印,既然如此!
青龙衫大汉善解人意的笑了道:“那杨某打搅夫人了,我们告辞”
“两位先生慢走!”晏清心下舒了一口气,笑了笑送他们出了画馆。
送走了他们。
苏晋作画好了纪府来预订的书画,准备明日上午,他和娘子送到府上去。
四人从画馆回去时,已是夜里亥时了。
途中,晏清再回想那两位大汉要作画县印的事,总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苏晋与他娘子有同样的看法,俩人并说好明日上午去纪府送了书画,下午的时候,请贡兄来画馆一趟,将此事对他禀明。
第二日大早。
李婶子先去了画馆。
苏晋和晏清随后去了纪府,他们记得上次来纪府,还是两个月前来的,那时正是他们在府第上作画的时候。
纪府的老管家迎他们进入了府中,纪老爷在晖春厅招待了他们。
“呵呵!”纪通观赏过了一幅山水画,笑了小心翼翼的放下,而后又拿起另一幅花鸟画观赏了,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满意。
“数月没见,苏先生的画技愈发的进长了!”纪通夸赞。
苏晋笑了谦礼道:“承蒙纪先生抬举,苏某定不辜负所望”
“好!”纪通高兴的道:“日后府上再有需要,一定还会去找苏先生作画”
“多谢纪老爷!”苏晋笑道。
他们又再谈论了书画中的精妙之处,纪通心知苏先生和苏夫人还要回去忙着画馆,也没多留他们了,让管家去拿来了银子,付了两幅书画的钱,才送他们出了府。
苏晋和晏清坐上马车径直回了画馆。
马车刚拐过万鸣巷向画馆驱使去,晏清撩帘朝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是瞧到画馆门前聚集了围观的人群。
晏清心下一惊,她一手握住苏晋的手,忙掀起帷帘就准备下马车了。
“娘子?”苏晋不明。
晏清回看他道:“夫君,画馆好像出了事”
苏晋帮她撑起着帷帘,一眼观目到画馆前围观的人群,皆是同情的对画馆内指指点点,他揽娘子入了怀,安慰道:“娘子,有为夫在!无需担心”
“嗯嗯!”晏清有着不好的预感。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晏清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往画馆走去。
这条街道上的邻里很多都是认识苏先生和苏夫人的,他们一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回来了,赶忙的都自觉让出了道。
苏晋和晏清进了画馆,堂内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们触目心惊。
摆放的书画,统统被撕成了两半践踏在了地上,放在画缸里的画卷也被踢的到处都是,画缸还被打碎了一个,连同桌椅都被掀翻了。
“怎么回事?”晏清迫使她自己镇静下来,明明昨日一切还是好好的,她一手紧握,指甲深陷肉里,竟毫无感觉。
苏晋沉着脸,目睹着画馆内忽如其来的现状,他看了眼娘子,心疼的揽她入了怀,画馆内的每一处都是娘子融入的心血。
“苏先生!”围观的一位大婶是对面摊子卖烧饼的,她将亲眼所见的告诉他们道:“上午的时候,你们画馆来了两位大汉,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便看到他们在画馆里闹起来了”
“那两位大汉,可不就是昨个晚上在街上徘徊的那二位,我见他们昨日下午就在这块街道转悠了!”另一位老者说道。
“是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身在二楼的李婶子听见苏先生和小清回来了,她泪眼盈盈下了楼,头发乱蓬蓬,脸色的右嘴角也青肿了一块。
她一见苏先生和小清,眼泪把控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婶,你怎么了?你”晏清抬手心疼的抚上李婶子的嘴角,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我这不算什么!”李婶子低下头伤心的道:“冯先生他”
“冯叔怎么了?”晏清担心的问道。
苏晋不等李婶子说清楚,他先上了二楼。
冯自成面目青肿的躺在长椅上,他身上白长衫被踩了几处脚印,苏晋走近了一见冯叔嘴角还残留丝丝血迹。
“冯叔?”苏晋沉稳的脸上显露担心。
晏清和李婶子随后上来了,李婶子一见冯先生满身伤势的躺在那里,她心里头就难受。
苏晋喊了冯叔没回应,他起身对娘子和李婶子道:“你们先照顾冯叔,我去叫大夫”
“好!”晏清心情稍平复了些,现在事不宜迟的就是去请大夫为冯叔和李婶医治。
苏晋一走。
晏清去后堂端一盆热水去了,留李婶子照顾冯叔。
楼下围观的看众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已经回来,他们也都一一散去了。
苏晋请了大夫回来。
李婶子已为冯叔洗了把脸,晏清用热巾帮她嘴角的青肿处敷消了肿。
大夫为冯自成号了脉,看过了伤势,虽然伤的不轻,庆幸的是,只是皮肉受了伤,所幸没伤及到五脏六腑。他开了一副内服,两副外敷的药材,又为李婶子开了一副消肿的药材,苏晋送他走了。
李婶子迟迟不见冯先生醒过来,还是担忧的问道:“刚刚大夫是不是说冯先生无大碍来着,为何还不见他醒过来呢?”
“李婶别担心!”晏清瞧李婶子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牵挂着冯叔,她安慰道:“冯叔应是过于劳累,今日又睡了一觉应该快醒过来了,你陪着冯叔,我下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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