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前寻觅着周关的身影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柔的低语,就像是午夜梦回时少女轻柔的呢喃一般让人忍不住浮想翩翩。
“不对!小心!”一个岩忍突然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提醒自己的同伴。只是却已经太晚了
“风无相……”正当他们眼睛警戒的盯着四周的时候却听刺啦一声如同利刃割破白纸一样的声响声在他们耳边突兀响起,他们猛地回头却只发现自己的同伴还保持着结印的姿势倒在血泊之中,整个人脸上还带着警戒之色,似乎是在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可恶!流水!”一个面容粗犷有着一个蒜鼻的岩忍满是痛苦的喊道。
“喂!土台!注意警戒!对方现在还在暗中盯着我们呢!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提高警惕!”
一个岩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自己倒在血泊中的同伴一眼之后就转头开始继续警惕四周。
“我知道的!我一定会为流水报仇的!用我的土遁……”那个长相粗犷的岩隐汉子用袖子擦拭了自己的眼泪一脸坚毅的道。
“对方还剩下三人,我要节省点查克拉不能浪费在这里,毕竟在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既然这样的话……”
仍旧是倒挂在树枝上的周关看着下方仍旧是围绕着那个被自己干掉的岩忍尸体警戒的三人,左手并成剑指,右手则是握着还未出鞘的长剑缓缓向后延伸然后整个人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土台!”
一个岩隐低声唤了一声“了解!”被叫做土台的粗犷汉子双手向地上用力一拍随即周围的地面立即开始隆起像是有无数双看不见的大手在堆砌一般很快就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严实的土墙并且不断的生长着很快就漫过了他们的腰间,
且还在不断的蔓延着眼见就要形成一个足以将他们包裹起来的窑洞了。
就在这时……
“风剑术,清风一式……”一阵柔和的微风吹拂过他们的脸庞将脚边枯黄的落叶卷起。
“呼~”带着凉意得秋风吹过之后让土台脸上一凉,强行忍住心中想要擦脸冲动直到窑洞形成,只留下几个孔洞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下意识擦拭了一下脸,瞳孔不由一缩“血!?”
还没等他细想,却只觉得喉咙一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的疼痛他忍不住捂住喉咙却摸到了一捧嫣红。
同时伴随着的是某种东西正在从自己身体内离去的空虚感和无力感。
“怎么回事……?我的力气……”
“砰……”土台沉重敦实的身体重重的砸到了地上,身下的土地很快就变得潮湿起来,而在他身旁瘫倒着另外的两个岩忍。
“我这是要死了吗……只是怎么做到的……?”带着这样的疑问他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黑暗……月光下他那土遁形成的土包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简陋的坟冢,呼啸的晚风带着几分凄凉在其上呼啸而过……
“这种时候还摆出这样的阵容是想要做什么吗?”周关将自己的身体藏在茂密的树叶后面看着从自己眼前闪过的几个岩隐忍者疑惑的想到。
之前他遇到了四个岩隐忍者还可以解释为是在执行日常警戒任务,他为了节省时间也没有多想在解决掉对方之后就继续上路了。
只是在接连遭遇了几波岩隐忍者之后周关就感觉不对劲了。
前线还在和木叶进行着战争而在远离战场的后方却悄悄的集结了这么多的岩隐忍者往木叶方向行进,如果周关再察觉不到异常才是说不过去了。
但是他也没有轻举妄动,如果是像之前那样三四个的话他还可以对付,五个的话底牌尽出也可以留下他们,六个只能保证自己可以逃走。
再多的话就只能不顾一切的借助九喇叭和紫龙的力量来对抗了。
而现在眼前这至少有几十人的阵容,周关只能把自己的身体深深的藏在暗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期望对方不会发现他了。
一个人对抗几十个久经沙场的精锐忍者这种变态的事情除了波风水门那种影级的存在也就只有人柱力才可以做到了吧?
而不巧的是周关刚巧两者都不是。他可以说自己的精神力绝对是影级甚至超过影级,可以说因为体内九喇叭和紫龙的存在相当于一个弱化再弱化版的人柱力,但是两者结合起来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和以上两者掰手腕了。
严格来说他现在的实力只是堪堪摸到上忍的最低门槛而已。
简单来说就是“中忍有余,上忍未满”。
这样的实力对付中忍可以像切瓜一样,对付那种轻敌的上忍或是较弱的上忍胜面也较大但是再强就只能拼命乃至借助外力了(体内九喇叭和紫龙的力量都算是外力。)。
“虽然不知道岩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但是看这规模肯定是一个大的行动……而在现在这个时候很显然是针对木叶的行动。虽然对木叶我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但是既然看到了却也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毕竟说到底我现在也算是木叶一方的人……”
眼见过去的岩隐忍者越来越多周关终于按耐不住心中好奇心想要跟上去探个究竟。
周关躲在树叶底下等到岩忍都已经走远的时候才悄悄的从藏身的地方出来跟上去,同时他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双眸中银光一闪却是将精神力灌注眼中开启了自己特有的白眼。
这双又被他中二戏称为“真理之眼”的眼睛。
和普通白眼开启的情况不同或许是因为血脉抑或是其他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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