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纸条,认认真真地放进口袋里,还不忘拍了拍,免得衣袋口太大会弄丢。
将少女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周雪蓝扬着柳眉,露出不解:“你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他的地址?”
昨天听宁果一说,周雪蓝没过一会就想起沐长竹是谁。无他,只因沐长竹这人实在是太奇特了,生着一张清隽出尘的脸,一身冰玉一般泠然的气质,说出口的话偏都能活活气死人。
当时离开时,就连自己那个爸爸都差点被他气晕过去,周雪蓝能不记得吗。
想必跌了个大跟头的周父也把沐大天师记得牢牢的,否则怎么周雪蓝昨天回去一问,周父就相当顺溜地把地址给说出口了呢。
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以后,周父还不忘严令禁止周雪蓝去那里。
“我找他有些小事情要说。”宁果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没有打算再详细说明了。
毕竟这事儿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要是周雪蓝再问起来宁果是什么时候跟沐长竹那么熟悉的,那么要解释的东西就更多了。
“好吧,”周雪蓝也不是真的傻,见便宜同桌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很利落地作罢转移话题,“对了,你作业写完了吧?”
“嗯,写完啦。”
等下午一放学,宁果跑出教室,她也事先跟家里的狐狸前辈说过有事要做,所以这回有足够的时间去找沐长竹。
沐长竹的住址不算近,走路过去的话会很费时间,穷的叮当响的宁果果断选择搭公交车过去。
数了数身上的硬币,确定足够往返,宁果便安心等在公交站牌边上,圆溜溜的猫儿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马路。
跟几个经过的同学打过招呼,终于在期盼的眼神中等来了公交,宁果眼眸微亮,猫儿一般灵敏地快过其他人几步窜上车。
现在正好是下班放学的高峰,公交上人很多,别说座位,连站的位置几乎都要挤不上人了。宁果投了硬币后,挤挤挨挨地挪到过道后面,两只手紧紧抓住竖直的栏杆,以免被公交车的惯性晃倒。
透过玻璃窗,还能瞧见外面有些人连车都没挤上来,只能失望地站在那里等下一班。
收回视线,小少女垂着脑袋,正在走神间,却发觉有点不对劲。
好像有谁在……看着她。
那目光没带什么其他意味,只是有点淡淡的打量,但是一直被注视着,宁果也不是很开心,于是皱了皱鼻子,终于扬起头,朝周围扫视一圈。
但是四周的人太多了,而且一眼望过去也没看到什么可疑人士,一时半会也判断不出刚才看她的人是谁。
……等等,那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根本没有消失。
小少女猛然仰头,正好对上男人那双漂亮的、略带复杂的眸子。
不太明白那份复杂因何而来,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宁果是见过的。很快从记忆中找寻出这张俊美出众的脸,小少女很是礼貌地道:“你好。”
软甜乖巧得让人下意识地想伸手揉一把脸蛋。
傅予景的桃花眼一眨,那份些微的复杂敛去,多出水波般动人心魄的潋滟来,如同在放着电,足以酥得令小姑娘心肝乱颤。
他低笑一声:“你好,还记得我?”
宁果点头,神态上虽没什么大变化,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一晚,遇到的住同一个病房的奇特男人,还是男主,这份经历自然没那么容易忘记。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是宁果见过的最丧的男主,虽然那时候傅予景掩藏得还算可以。
宁果没忍住又瞅了傅予景一会,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傅予景立刻就明白了宁果想问什么,这种眼神他在公交车上不知道接收到多少了。他眸中泛起些许笑意:“你想问我为什么坐公交?”
依照傅予景的样貌和气质,的确完全不像是会坐公共汽车的人,他合该恣意地开着颜色张扬的跑车,车窗一降,桃花眼一扫,轻而易举拢住一堆美女的芳心。
而不是站在这里,连个座位都没有,散发着与整辆公交车格格不入的气场。
宁果歪着脑袋,捏了捏粉白的指尖,犹豫地看着他,然后小声问:“为什么呀?”
傅予景脸上浮现一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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