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回头看他,水珠沿着她优美的颈子滴落,隐入锁骨之中,胸前若有若无的风光就像一只钩子一样很容易就勾起人的某些**。此时她眼睛灼灼,闪亮如星,让黎川微怔。
她美,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即便看过比她还漂亮的女人,却都不如她对他的吸引力,如同磁石吸附铁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能总在不经意间便攫取他的心。
若说这种“吸引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也不愿意戒掉。
就在他略怔期间,白锦已经用裙子兜了一兜水直接泼到了他脸上,看他一下失了那份恼人的从容,才又不理他地继续走。
黎川抹了抹脸上的水,幽幽地望着她,几步过去,就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先发制人地说道:“不想被我再丢进水里,就闭嘴!”
黎川就抱着她上了岸,朝屋内走去。
白锦洗了澡,拿起了黎川丢过来的睡衣,一件纯白色的吊带睡衣,穿上之后肯定很露春光的----他是故意拿来这么一件睡衣的吧。要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传还没的说可她的衣服全湿了,也根本穿不了,找女佣小薇,小薇却说衣服明天才能送到,女式睡衣也只有这么一件。
鬼才相信只有这一件!他那么多情人,肯定经常带回来过夜,会连多几件的女人衣服都没有?可让她穿黎川情人留在这里的衣服,只会让她恶心。
白锦经历了这一夜的惊心动魄,又被黎川带进水里耍弄了一番,此时,她真没心情再计较更多。况且,如今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是生是死已由不得她。所幸,便放了开,不再那么提心吊胆,吹干了头发,便躺在柔软的床上。这还是那夜她和黎川发生激烈冲突,又欢爱一夜的房间。窗户已经换上新的了,被打碎的痕迹一点儿都没有留下,似是什么都没又发生过一般。
白锦闭上眼,不想再多想,蒙蒙眬眬快要进入睡眠状态时。一个身体躺在了她身侧,伸手就将她捞入怀中,白锦一下就惊醒了。
“你干什么?!”白锦噌地坐起,戒备而敌视地看着横躺在床上的黎川。黎川因为身形过长,倒显得床有些短了。
黎川坐起,因她的激烈反应,而又有些不悦,眸光压人:“你说我干什么?”
白锦似是才找回元神,忽而默而不语了。
对的。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情妇,说好听点儿是情人或者恋人,他要跟她睡在一起,那是他天经地义的权力,自己根本无权选择。
黎川凝眸盯着她,一腿屈起,一手搭在腿上:“躺下或者去地上睡,自己选择。”
说完,他就躺下了,也不再理她,独留给她一些气闷。
他们之间已经滚过n次了,该见得都见了,该做的都做了,凭她的气力也阻挡不了他。黎川今晚还想“运动”,她又能阻止得了?
如此较量拉扯一番,白锦倒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直接又躺在床上。只是想要和他稍微拉远一些距离,却再次被他裹挟进怀中。沉沉的声音响起:“别忘了你现在是谁,这些不用我再教你吧?”
白锦闭上眼不再搭理他,知道也反抗不得,索性就这样算了。
“这睡衣喜欢吗?”他又在她耳边低语,呼呼的热气喷在她后脑勺上,“倒是挺适合你的。”
白锦依旧没反应。
“你给他这么穿过吗?”他一口咬上她耳朵,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质问。
白锦睁开眼,他的唇贴着她的鬓发,勒紧了她的腰:“有没有过?”
他问的人是她“老公”吧。
白锦望着窗户那边,那块曾经被黎川打碎的玻璃:“没有,他不喜欢。”
黎川盯着她,似是在分辨她话的真假,白锦又缓缓说:“他也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
之后,她便感觉腰上一松,呼吸终于能够自如了。
她说完就闭上了眼,不再多一言。
黎川望着她那已经卸了妆,还有些红肿的脸,此时却很刺眼刺心。似是在高声控诉他的暴行。
从再次见面开始,他已经打过她两次,而从前,他从来不对女人动手。
这般,他也跟个人渣、qín_shòu无异了。
白锦说出那句话时很是冷漠,此刻闭着眼,脸上也似罩了一层霜。
黎川躺下,盯着她的后脑勺,最终手移了开来,三个字缓缓从他口中冒出:“对不起”
白锦听着身后之人似是起了身,又听到门被拉开又被关上的声音,脚步声渐远。
她慢慢睁开眼,眼中一片复杂与不明心绪。
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离婚,她从未听他说过“对不起”三个字,相反,那时,是她说得最多,他从来都是她的“对不起”的最大雇主。她以为。像他这样孤傲的人,蔑视一切的人,永远只有别人跟他说对不起。
但是,今晚,她却“始料未及”地听到了他说出这个三个字,虽然明明就是他的不对,“对不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但心弦还是被弹动了。
夜色寂寂,黑夜是最容易让人酝酿各种情绪的地方。白锦,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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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白锦收拾好自己,从衣服到鞋子到化妆品都是新的。小薇说,这是今早送来的。
不得不说黎川的品味很独特,白锦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性感又不失几分矜持,倒是将她的气质完全的凸显了出来。化妆品也是她惯用的牌子,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是想起那满是屈辱的前夜来,原本看着还不错的心情顷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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