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后来冲出来了,喊余小姐你了,好像还想来找您来着。”
“不过马上就被那个老头叫回去了,声音挺严厉的,小孩本来一开始不想听的,但最后还是回去了。”
“小孩问了,爷爷你不是还有很多书吗,为什么不拿出来呢。老头说,那是什么书,那是能拿出来的么,而且能对这种书感兴趣的人,能是什么好人,以后不要再想了,也不要在上街找人买了。阿涉,这会带来麻烦的,爷爷不想你出事,听爷爷的,好吗?”
“小孩本来一开始挺不服气的,但是最后听到老头这么说,还是听了。”
“等安野送药去的时候,老头倒是挺客气的,还一个劲管安野要地址,说是有了钱一定还。”
“就安野那种把警惕刻到了骨子里的人,肯定不会说啊,所以安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不过我看见小孩一直跟着安野来着。”
“安野警惕心不行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孩跟踪了,好丢人啊。”
“那个老头到底什么意思,什么书能让人这样如临大敌的,开玩笑吧。”
安野皱着眉,喝了一声,“说够没,说了一路了!”
巫越斜斜看了一眼安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想继续说。就听见前面余萍的声音,“我还以为巫越你是个话说的人呢,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巫越咧咧嘴,终于闭嘴了。
“滚!这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不是给畜生看病的地方!”
“哎,话不能这么说啊。众生平等,既然人生病了要看病,为什么猴子生病了不能看病,没有这样的道理啊。”说着,晏子乾还想再进医馆里去。
那人怒发冲冠,鼻孔都因为气愤而变大了,只听他一声怒吼,声震四方,“再不滚,就抽死你!”他挥舞着扫把,几乎扫到了晏子乾鼻尖。
晏子乾还想再理论一下,不管那人难看的面色,“医者父母心,我相信老先生不会不管一条性命的,你让我进去,我再和老先生说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溶金,多少钱都行!”
“你这是侮辱人!这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不给畜生看病,赶紧滚!”那个人拄着扫把,大马金刀往门口一站,就是不让晏子乾进去。
“晏大人。”
晏子乾转头去看,就看见余萍站在自己身后,当即就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阿萍,先等一会,溶金生病了,我先找人来给溶金治病。”
余萍上前,抱过溶金,摸摸溶金萎靡的小脸,“既然这里不治,那就走吧。我和小雨一起来的,他随行的队伍里有大夫,让那个人给溶金看看吧。”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晏子乾的声音很惊喜,看来他已经在这里哀求太久了,一点点希望都能让他无比兴奋。“不过,那是白东家的人,阿萍你?”
“没关系,走吧。”
巫越警惕的看着前面的晏子乾,小声对安野说:“这个晏子乾总是来找余小姐吗?”
安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虽然他也挺烦晏子乾的,但是他更烦白小雨。
巫越切了一声,没再问,只是有时会对着路过的人隐蔽的打些手势。安野瞟了一眼,没管。
“溶金不是应该在满京吗,怎么会来这?”
“我本来是要府里的下人好好照看溶金的,但是今天军队扎营后,我就感觉好像听见了溶金的叫声,出去一看,果然是溶金。他跑的爪子都裂了,毛上全是血,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喊着我。当时我的心啊,我真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
溶金回了晏子乾怀里,即使溶金现在睡着,但也还是下意识想要和晏子乾在一起,在余萍怀里时,一直在不安的挣动着。
余萍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溶金是只好猴子,还是一只好看的猴子。”
晏子乾温柔地摸着溶金的毛,笑着开口,“我都没被阿萍你这样夸,倒是溶金,比我这个主人还要好运。”
余萍没理他,说起另外一件事,“晏大人可是晏家的人啊,还是陛下面前的红人,随便一个身份都能让人诚惶诚恐了,晏大人倒是连医馆都进不去。”
“别讽刺我了,我要是真不讲理的闯进去,我就不配姓晏了。”
余萍轻轻拍手,赞叹,“晏氏家风,令人敬佩。”过一会,余萍又主动问道,“那你拿溶金怎么办,如果他一定要跟着你的话。”
晏子乾皱眉,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说道:“阿萍,我不骗你,我来县城本来是想着花些钱,找一个人能一路跟着我到北地去,他就专门照顾溶金就行。我本来还犹豫,溶金要是不认那个人怎么办。可是现在,我看见阿萍你了啊!”
晏子乾睁大眼卖萌,忽闪忽闪着他比余萍还长的眼睫毛。
余萍挑眉,“你要是请我,我可不便宜,钱是收买不了我的。”晏子乾咬牙,好像是做了多么难决定的事一样,“既然钱不行,那我在满京附近的村庄里还有几百亩地,这个行吗?”
余萍作势思考,半晌,才大发慈悲般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诚意这么足,我就勉为其难帮你照顾溶金吧。”
晏子乾伸出小拇指,“拉钩!”
余萍看着晏子乾的小拇指,神色恍惚了一下,但马上就收敛起来,笑,“不用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晏子乾执着的不肯放回手,余萍面无表情,最后还是轻轻地和晏子乾勾了手指。登时,晏子乾就收回手,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萍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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