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往一旁躲了躲,然后好奇的问:“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不知道,我听当地人说,前两天,就在大爷海那的营地里,有一个老头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整个儿种在了地里!”小个子语出惊人,饭馆里的气温似乎都立刻降了几度。
那一圈六个人往一起挤了挤,然后仔细的听小个子讲起了他打听到的事。小个子见众人都很感兴趣,颇为自得。
“说清楚说清楚,怎么地就种在了地里?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啥意思啊?”
“那是前两天在山上发生的一个骇人听闻的命案。好像是几个驴友,在营地露宿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跑到一个闲置的小院将营地里那个被称为奇迹的老槐树给砍了,那老槐树可是世间少有的能在那么高海拔生长的奇葩啊,结果那人第二天一早就失踪了。”
“然后呢?”那个妖艳女子问。
小个子喝了口水,像个说书先生一样缓缓道:“然后啊,然后和他一起的几个人以为他去拍照了,可是左等右等都没见他回来,那几个人这才急了,赶紧到处找人,甚至发动了整个村子的村民和其他七个游客。可是营地的村民和驴友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人。后来,在第三天早晨,你们猜怎么着?”小胖子讲到关键地方忽然卖起了关子。
听到这里,徐凡本来都全身心投入了,可是小个子这忽然一停,就像即将吃到嘴里的西瓜忽然又被人拿走了的感觉,心痒难耐,只想揍他。不过很快他就忍住了,因为有人替他干了这件事。
那个抹的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在小个子头上拍了一把,娇声道:“快讲,最讨厌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停下。”
原本紧张地气氛被这荤段子一冲,反而不那么恐怖了。
小个子笑了笑,然后又神情严肃的压低声音道:“结果在第三天早上,就有人发现那个砍树的驴友被人像一棵树一样栽在了地里!他下半个身子都埋在了土里,就在树根旁。而且呀,你们不知道那个惨样。我听下山的游客说他们亲眼见到那人的皮肤就像树皮一样都干裂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整个人都干瘪了,而且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头还不知道被谁割了去,死状太惨了,而且十分的诡异。据说等到警察把他从地里挖出来之后,人们才发现,他的两条腿就像树根一样缠在一起,当场就把那几个警察都吓着了。”
“嘶,这么恐怖?那我们还要上山吗?”另一个脸色煞白的小姑娘有些胆怯的问。
“我们当然要去看啊,这么稀奇的事情百年难遇好吧,人砍树,树杀人,人家都说是那树长在不该长得地方,成精了,这是它在报复呢。”小个子一脸兴奋的对着队友们说。
大家都很赞同他的意见,除了在一旁桌子上的徐凡。
徐凡一脸无语的瞥了眼这些“脑残”,心道:“果然是不作死就会死。”
然后他又一边吃饭一边和自己得到的信息做对比,那个死者也就是被种在“地里”的人,应该是李文臣无疑了。
至于死因,徐凡倒觉得不太可能是什么树成精了,那太难,据张馨也就是他的异常生物老师所讲,在现在这种天地条件下,应该不太可能。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若不是人为,那就是和鬼界有牵扯了。虽然最近这几起案子都不是鬼物搞得,但他却没有丝毫对与鬼界的放松。
他时刻记得,鬼界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蔡家镇。
“算了,具体情况猜是猜不出来的,上去了再看吧。”徐凡想了一会,关于死因之类的没有什么头绪,安心吃起了饭。
在吃饭期间,苗才在群里的一番话引起了他的注意。据苗才所说,他们在蔡家镇镇子的南边山脚下似乎发现了鬼物的痕迹,只是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里,让周边的同学们注意安全。
徐凡仔细想了想,蔡家镇南边的山不就是太白山支脉吗?
他忽然有了种很不祥的预感,说不定这次上山就有可能查到苗才所说的鬼物踪迹呢。这么说来,如果发生消耗追逐战的话,他可能会在山上呆好几天。要是发生什么意外而和吉龙等人错过了,那他就更得准备补给了。
说动就动,徐凡立马直奔附近的超市,采购了足足一个礼拜的食物,而水则没有多准备,毕竟太白山上的水资源还是很丰富的。除了应急要用水之外,他并没有多带。
做好了一切他能想到的准备,徐凡开始买票登山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只能做好自己能想到的,剩下的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巧合的是,他在上山途中遇到了之前在饭馆里的那几波游客,其中就有那个讲故事的小个子男人的队伍。
不过徐凡并没有上去搭讪,而是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他可不想被这作死小分队连累。不过想来这些人估计也爬不到“大爷海”去。
“这地名也太奇怪了,‘大爷海’?是不是还有个二爷海什么的。”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可是当他打开景区地图之后,竟然真的看到了‘二爷海’。
一路上,徐凡和历来在太白山浏览的游客一样,也体验了一把山路飞驰,惊险的大巴车也将他吓出一身冷汗。这种将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徐凡颇为不爽,所以他打算以后一定要自己买车,自己开。
从“天圆地方”穿过索道,直上文公庙,徐凡一路上越过众多步行者,在山野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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