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纵然是千般的吐槽和不愿意,可回到车上后,我还是收敛起所有的不舒服,准备专心开车。
只要把这位爷安全地送到目的地,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吧。
等到日后谈融资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能用今天的事情博博好感度。
这么一想,我也不完全是无偿劳动。
“程总,请系好安全带。”出发之前,我善意地提醒了句。
程易江听完却不为所动:“我从来不系这东西。”
我:“我开车技术不好,系安全带保险点。”
程易江哼了声,脸上又蒙上了层不耐:“啰嗦,快开车。”
我:“”
好,好,我可是提醒过你了,之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您自己兜着吧您内!
事实证明,程易江这次算是运气挺好,因为我的开车技术实际上挺好,所以直到停在了他住的酒店楼下,我都没让车身颠簸几下。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都到这里了,我犯不上再给人什么脸色看,就客套地说了句:“程总慢走。”
程易江闻言看向我,目光凉凉的,照例没什么温度。
我被他这么盯着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或许刚见到的时候我还会因此生出些惴惴和疑惑,但现在我已经能够完全克服这些了。
在我的生活里,能让我因为一个眼神就暗自在意揣测好久的男人,只有一个。
那个人自然不是他。
程易江看了我一会儿,估计是觉得我实在冷静的很,便皱了皱眉:“你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我一顿,接着摇头:“没有啊。”
程易江又哼了声,我要是没听错的话,他大概是在嘲讽我。
嘿,真是,我这暴脾气,我都这么让着他了,他怎么还瞧不起人呢?
我咬了咬牙,刚想豁出去跟他辩上一回,就听到他继续说道:“看来李总跟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李总跟他说的话
李显成
我扯了扯嘴角,估计笑的有点勉强和难看:“不、不是,李总说的是真的,他说过让我带着您逛逛南城来着”
我怎么单单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程易江这下子又笑了笑,笑的还跟之前一样,高冷又难测。
我懒得去揣度他的心思,只决定亡羊补牢一次:“程总现在有时间吗,不如”
“我现在没时间。”
我舒了口气:“那好”
“明天有时间。”他在我松气的空当,硬邦邦地又补充了句。
骑虎难下,悬崖也勒不住马,我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应道:“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带您到处看看吧,南城好玩的地方还是挺多的,哈哈”
程易江走后,我靠在车座上,一身的汗意。
估计是真的感冒了,我吸了吸鼻子,又摸了摸额头,好像还没开始发bn3s1nn420bs1358483r3烧。
现在赶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灌下一大杯热水,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早醒来应该就会好了。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是这么挨过来的,怎么的都能扛住,我才没那么娇弱。
但是感冒什么的都好说,一想到明天要带程易江出去
我的头开始疼了,好疼好疼。
翌日清早,我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看着满室的冷清,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更慢吞吞地坐起身,准备瞧瞧几点了。
心里总记挂着个事,懒觉也睡不了。
早晨七点,差不多就要起床洗漱,我捶了捶有些闷疼的头,想掀开被子下床。
待我的脚刚踏上凉飕飕的地板,手机突然就响了。
拿起来一瞧,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就接通:“喂”
“你嗓子怎么了?”对方冷淡地问了句,质问大于关心的一句。
我一听他的声音顿时血气上涌,喉咙也痒得厉害,一个没忍住就开始咳起来。
是谁说过来着,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没办法藏住,一是咳嗽,二是爱情。
此时此刻,我越想忍越忍不住,真的觉得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程易江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等我能将将说清楚话了,他才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今天还能出去吗?”
我闻言暗暗骂了句,冷血又无情的男人,没听到我已经这么难受了嘛,居然还能忍心让我出去。
只是我又不是轻易服输的那种人,在他面前就更不会示弱。
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细细磨过一般粗粝:“能我能出去”
“嗯,记得不要迟到。”说完他就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我听着电话的忙音,只觉得胸口跟炸开一样。
好不容易洗漱收拾完,我脚步虚浮地拿好自己的东西,挑了双运动鞋穿上就出了门。
这次我没开车,我要是这个状态开车出去,还不一定能出什么事呢。
打车来到程易江住的酒店楼下,我看了眼时间,还好还好,没迟到,就差一点。
在大厅等了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那个无情无义的大佬便一身精神抖擞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连忙起身跑过去,微微欠身的时候,我觉得脑袋重的几乎都要冲到他的脚边。
“程总好。”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程易江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之后嗓音不带一点人气儿地说道:“吃早餐了吗?”
我:“没有”
就您那催命的模样,我要是吃了早餐再来,您还不得把我吃了。
我大概是病糊涂了,连带着大脑也跟着胡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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