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他一下, 还连续亲了好几下,一边亲一边在床上耻笑他:“早这样乖不就没事了,弄什么玩弄人心的小把戏。”
他说着将膝盖支起插进了糯糯的两腿之间, 糯糯本是斜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的。他膝盖一抬高,糯糯便门户大开滑着撞进他怀里。两手两脚都落在了霍潜的背后,是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霍潜占尽主动,心神稍许松懈,长久郁积的怨气不由地露出了一个角:“我以前只以为你单纯无邪一心爱我,从不知你是这样心机深沉的猫精。”
前脚刚把我弄上手,后脚就和别人生儿育女去了。瞧现在独自带孩子的光景, 想来我的后继者也并不是很合你心。不然以你那能把人捧到天上去的手段, 怎么会哄不住一个孩子娘。
到底是……薄情之人最……
霍潜的自怨自艾模式刚开,忽而听到一声抽泣。他的唇依旧与糯糯缱绻相交, 很是不想停下这宣誓主权的行为。可糯糯抽泣着抽泣着竟嚎啕大哭起来,这就由不得他不罢手了。
一瞬间甚至有点懵:我才是被玩弄感情那一个, 你哭什么?
糯糯维持着拥抱霍潜的姿势, 哭得像只两百斤的狗子, 语无伦次:“我不是,我不是!”
霍潜气急得捏他脚丫子:“还嘴硬。”
“我不是坏猫,我不是骗子!”糯糯嚎啕大哭,“我不是小公猫糯糯,我是小母猫米糯糯!”
霍潜拍了下他的屁股,揉弄上头黏糊糊的玩意,讥讽他:“你这只小母猫身子长得可真别致。”这一下可捅了哭包窝,糯糯嚎得惊天动地:“我们歧山的小母猫就长这样!我就是小母猫米糯糯。”
霍潜白天被气走,在附近团团转了半天又半夜返回,就是来戳穿糯糯的身份并回收小野马的。马儿太野不要紧,别让他时时接触草原便好。小心看着,糯糯还会是他一个人的小野马。
但显然糯糯并不打算真诚忏悔。
霍潜被他哭得上头,失了章法地一下一下亲他:“你不讲道理。”
“我就是小母猫米糯糯,我不是骗子!”糯糯抽泣不止。
霍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也不再亲他了,只执了糯糯的手,解开他手腕上的发带,在将他的手甩在一边:“你是小母猫米糯糯,这可是你说的。”他也不需要糯糯的回答,兀自起身穿衣,纯白的中衣覆上他略显潮湿的躯干,遮住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糯糯抽泣着看他拾掇,两只眼睛红彤彤的。他心中很是明白霍潜确信他就是糯糯,可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样卑鄙可笑的骗子。他的人生已经如此稀里糊涂,可就一样不能让步:他始终不愿意叫霍潜看轻,不愿叫他对自己感到失望。
如果他哪天回顾过往,叹一声“糯糯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骗子而已,我瞎了眼才会与他相好”,那自己大约要失了继续苟活的勇气。
糯糯这样睁眼说瞎话负隅顽抗,又是害怕他生气又是害怕他全不在意,怂不拉几团被子缩在角落尽量不发出声音。不敢看霍潜,视线便四处乱晃,晃到右手边床尾,冷不丁看见一只双目圆睁的崽崽。
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有神地滴溜溜看霍潜露在外边的强劲有力的双腿,又滴溜溜看糯糯被亲肿的嘴。看着清醒多时的模样。
霍潜半跪在床上穿好中衣,正欲找裤子,胸中一团火气:这个混账骗子,想甩了我找谁去?我以前随便脱个衣服他都要扑上来,现在倒好,不稀罕我了。等我逮着他藏在外边的奸夫奸妇……
啊!
霍阿娇沉浸在醋坛中,敏锐度降低,反应力降低,冷不丁就被扑倒在床。糯糯连人带被子扑到霍潜身上,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快,穿裤子。”说着在被子中一气乱摸:“你裤子呢在哪里。”
慌乱之下,中裤没摸着反而把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个起立。
霍潜先是蒙圈,后是冷笑:“原来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你拉我腿干嘛?!”
“孩子醒着,孩子看见我们两……”糯糯难以启齿,蛮牛一样拉霍潜的腿给他把裤子套上,心中一片凄风苦雨:刚才他没穿裤子,我没穿衣服,全给崽子看见了。全看见了!
霍潜被糯糯暴力掀翻套裤子,两人借着被子的遮挡穿衣,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他三百多年的人生中从没经历过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刻,脑子里头仿佛全是水。与崽崽对视时,脑子一轴,趁乱当孩子面捏了捏糯糯的臀尖。
崽崽不明所以,但示威的意思还是看得懂的,遂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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