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可是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以糯糯的双胞胎妹妹的身份睡自己的哥夫, 哥夫!
糯糯一下子就怂了:昨晚到底是怎么个经过,我咋就记得阿娇多猛多难缠了。
这一头雾水的小猫咪只敢弱弱地试探。他早前捞过枕头放在自己的头顶,以免被顶出床去。这会儿就双手举过头顶抓牢枕头两个角,一副砧板上鱼肉的模样,怂不拉几叫:“哥夫?”
霍潜动作不停,手伸到下边就是一巴掌,叫糯糯本就嫣红的臀尖打得更加泛红:“你叫我什么?”糯糯一头雾水,着实害怕,不清楚霍潜在以什么身份与自己交欢,便又试探:“哥,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话音刚落,糯糯被大力撞出一声惊呼。泪眼朦胧间,就见得霍潜指指他盘在男人腰上的腿,面露嘲讽道:“哥夫?”继而又指自己身上的吻痕,俊眉微挑:“哥夫?”最后他拉过糯糯的手,强行将其摁在不可描述的位置:“你就是用这儿迎接哥夫的?真热情。”
糯糯又羞耻又爽地哭起来,又被霍潜悬空按在墙上好一番折腾。中场休息时霍潜披着外套在床外跳脚,一副很想冲上来杀猫的模样,糯糯就缩在床尾暗自泪垂:他刚刚伏在自己胸口睡的动作那么的小意温柔,可眼睛一睁就好像换了个人。我真傻,我单知道他惯常是管我叫相公的,可我怎么忘了我们现在是圆镜已破,噫,屁股好疼……
霍潜困兽一样团团转了一会儿,霍然出门。
糯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完扔?怎么办,我该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当小母猫吗?那假酒他吃了不管用,我是不是得另想一法把他迷倒。
迷倒……他刚才真特喵的迷人,带劲……屁股好疼。
霍潜出门不过几个呼吸,竟又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糯糯揉屁股缩在床尾,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睁着无知又好奇的双眼看霍潜。
霍潜把鸟笼放在床头,俯身问糯糯:“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一脸问号,心说自己应该坚守阵地不动摇,哪能自己扒自己的皮。他迎着阿娇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惴惴道:“哥,哥夫,我,我是小母猫米糯糯呀。”
霍潜面无表情“喔”一声,单手就把糯糯从床尾捞出来抱到自己腿上,把玩他吓到冒头的猫尾巴:“原来你是爱勾引哥夫的小母猫呀,你将来怎么跟你哥哥交代,说你睡了他的男人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糯糯词穷,低头做企鹅。
霍潜轻叹一声,捡过地上的衣服擦糯糯潮湿的尾巴根,调侃道:“这么喜欢哥夫?”
糯糯被自己断了后路,撂下一句“喜欢”便羞耻地想逃。奈何霍潜抱得紧,他便只能埋头在男人肩膀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不料一眼望到男人背上斑驳的抓痕,只好闭眼,下巴扣在霍潜肩膀上装死。
可是霍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小母猫,霍糖是谁的儿子?”说罢他又追加:“别答错了啊,爱撒谎的小骗子家庭地位低。”
糯糯浑身一震,不知道霍潜葫芦里卖什么药,开始春秋笔法:“当,当然是我相公的。”我相公就是你啊混蛋霍潜。
“相公是谁,是我吗?”霍潜双眼微眯。
糯糯只得矢口否认。
霍潜又有气到跳脚的趋势,可抱着一只死命把头往他肩膀后伸,大有要跳过他肩膀逃命意味的小猫精,只能将气恼化作轻飘飘两巴掌。糯糯惨兮兮捂屁股,迎来又一个灵魂拷问:“愿不愿意给哥夫生孩子?”
糯糯猫耳耷牢,被霍潜的连环追问搞得紧张不已,仿佛一个拿到试卷却一道题都不会做的小渣渣,语气中的不确定因素扑出屏幕:“不,不愿意?”
话音刚落,小骗子糯糯被丢进床里。霍潜起身提过搁在一边的鸟笼,隔着黑布问两只婆婆鸟:“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捂着腰,两只眼睛都是“阿娇气疯了吗”的惊恐形状,还没站稳就听得鸟笼里传来娇俏的应答:“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猫不是小母猫。”那口气,那断句方式,模仿得惟妙惟肖。叫人一听就知道本尊是谁。
糯糯头皮发麻。
霍潜接着问鸟:“霍糖是谁的儿子?”
两只婆婆鸟争着抢答: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
“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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