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真枪体味鱼水之欢。顶多有个模糊的意像, 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内自动打码,触感更是落不到实处。
霍潜捏捏手下柔韧的腰肢,手下所感觉到的战栗叫他沉迷, 又叫他清醒:魇境做不到这般逼真。
糯糯上衣被掀开一半, 细腰和肚脐都在人家掌握之中, 被把玩过, 腰际自然一片绯红。这绯红自腰部蔓延至脖颈, 攀缘而上将他耳垂都染得通红。
发觉霍潜停了动作, 他湿漉漉的双眸便望将过来,似是单纯的疑惑, 又好似在催促:不来了吗?
霍潜和犯了色戒的和尚一般怔愣了片刻, 匆忙扯过被子把糯糯的软肚皮盖上, 自己仓皇而逃奔到了屋外。
门“咔嗒”一声合上, 糯糯抱被一脸懵, 又一次陷入了“他是谁 ?他在哪儿?他要去干什么?”的冥想之中。
冥想不过三秒,落荒而逃的霍某人又一脸正气地回来了。他四肢僵硬上床, 双手合于腹前, 在糯糯身边仰躺成一个笔直的“一”。
“睡吧。”长条状的霍姓仙君做正人君子模样, 闭眼。
糯糯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停手了我哪里又让他不满意了!??
一阵叫人窒息的沉默过后, 正人君子霍潜保持长条状挪过来,把糯糯脑袋下的枕头分走了一半。
糯糯想拧下他的脑袋:这又是什么意思?
霍潜的内心世界可就丰富多彩多了:我睡在我意淫对象身边,我永远不会叫他知道我曾在魇境中与他是老夫老妻,日出而做日落而嬉。
等治好眼疾把路千里个搅事精赶下山后就和小猫精谈婚事吧。
定下终身便可以继续当老夫老妻了。
……若是我现在想,大约也是能立即跨入老夫老妻模式。
忍住,不要仗着他年纪小不知道厉害就哄他上床,无媒苟合于他来说不够尊重!尊重他的第一步,应该是现在立马从床上滚下来。
……
做不到,我是男人又不是天阉,他这样不吵不闹乖乖躺在我床上任我摆弄的架势,不继续给他宽衣解带已经是极限。
霍潜心有万丈波澜,面上风轻云淡。睡姿依然端正,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要是他愿意把他那颗和糯糯紧贴着的脑袋搬远点就更完美了。
糯糯和霍潜挨着脸睡,前半夜躁动不已,后半夜迷糊翻身之际听枕边人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轻声细语说什么不睡的话就商量点事,说既然相公都叫过了,那想要什么时候成婚之类的。
糯糯心下唾弃自己想太美,又觉得这样的臆想着实叫人沉迷。他快活地呜呜叫两声,闭着眼把自己缩成一团,耳朵红红地卷被子窝成一团自己把自己塞霍潜怀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同床共枕是人类感情进步的阶梯。
尤其是两个人各自睡着醒来时却是相拥的姿势时。
霍潜抱金疙瘩一样用手脚把糯糯拢在自己怀里,睡得人事不省,害糯糯只有一条腿可以动弹。
霍潜明明什么山盟海誓都没说,但糯糯被包在他怀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全然没有鸠占鹊巢的窘迫感,好似就该长在霍潜的被窝里一样。
糯糯膨胀了。
糯糯有底气了。
糯糯用脚丫子蹭霍潜腿,催他起床:“昨日不是说要去见苟师兄么,起来收拾一下,咱们好出发了。”
迫不及待要弄醒大猪蹄子,拖着他去外边秀恩爱了,尤其是要在苟师兄面前宣示主权。
一口一个“我们”,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霍潜比他还适应相拥而眠的情状,下意识又以为自己在过平常的夫妻生活。他抓住作乱的脚丫子把糯糯拖到自己怀里,睡眼惺忪地顺着脚丫子往上摸,熟门熟路在糯糯臀尖上捏了两把。
糯糯:……
睁开眼惊觉压根不是在魇境的霍潜:……
掐都掐了,相公也都叫过了,霍潜放弃治疗,干脆又掐了两把,才故作自然地起床以掩饰他的不自然。
路千里艳情传天下,倒也完全不算冤枉了他。他虽然没搞出人命,但情史三天三夜说不完。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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