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那人不语,反而笑了,笑得很是温暖,很是舒心。
“你不是想要看看银河么?”
“你,你也可以飞?”
“嗯。”他点点头。
“我呆在飘渺峰,师父是南荣长者。人家五六岁就已经开始练习法术。而我只会武功,不会法术。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银河。
银河上的星斗如巨大的罗盘,一颗一颗繁星化下倒影,星辰的月影在繁星里散淡。
“那是鹊桥!”
“对。鹊桥上牛郎织女可每年相会一次。而你我不知何时才能再聚。”
“书中说,有志者,事竟成。我们一定会相聚的。”我读到了他潜藏在眼底悲伤,不免心口一疼。
“呵呵,你还是没有长大。”
“我,我已经八岁了,不算长大么?”
男子摇了摇头,食指在我的鼻子上轻刮。
什么嘛,我随了师父没心没肺的性格。可为何被这个人一说,鼻子有些酸?
“等等,你要去哪儿?”刚刚认识一个朋友就又被无情的抛弃,仅仅因为是天资愚笨么?
“莫哭。”那人转过头来,在我的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别走,别走,你要等我,我很快就长大了……”我用力喊着,可终究是徒劳。
“别走……”睁眼一看,泪水打湿了枕巾。窗外,已经是天明。
明明是梦,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两个月后。
“君儿,君儿……”师父连呼了我几遍。
“师……师父,怎么了?”
“糊了,糊了。”
“哦,那弟子再做一份。”
“得得,你这个月已经是第五百三十二次烧糊饭菜了。您还是歇歇吧。”
第五百三十二次……烧糊饭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水绾居又那么多食材……
什么,第五百三十二次?我的厨艺仅次于武功,虽然比起师父来还差一点点,可也不至于食不得。
“君儿,你,你停下停下……”
“师父?”
“我的白玉花瓶,这可是我厚着脸向北宫讨来的。我的白玉花瓶呀……”看向地板上的碎片,我笑出了声。即使心不在焉,也要对这个老头儿实施“打击报复”。哈哈!
“君儿,你……为师求你了,你还是下水绾居去玩吧。”师父大人原来还有乞求的语气呀,真是长见识了。
“小念君,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很好。”
“是么?我怎么看你有些思春了呀?”
“掌事姐姐,别闹了。我才八岁才八岁。你见过有八岁的人思春么?”
“可你这症状……”掌事姐姐给我施了定身术,然后食指亮起光来。
哐当——
再一看,掌事姐姐已经从床边滚到了门前,狼狈不堪。
“小念君,是不是南荣长者传授了你法术?”
我摇摇头。
师父一向是禁止我修习法术的。上次趁他不注意修习,差点遭到反噬,然后还在水绾居大门前跪了一天。
难道……
是那个时候?
不可能,明明只是个梦。
“小念君,你还说没有思春。你瞧上了哪家的好儿郎,姐姐我帮你参谋参谋。”
“都说了,没有啦!”
“小念君,我和你说,你现在就要下准备,不然,就成为向东里掌门一样的老道姑了。”
“入了仙门还可以嫁人?”
“笨,一般弟子们是靠双修了。另外特殊点的嘛,则是成为外交手段。”
☆、叁梦中事
好像做了一个悠远的梦,到处都是一片绯红。天空是,海水也是。红褐色的海藻将鱼儿包裹住,鱼儿挣扎不开,全死了。无名的小花开遍大地,携着那人的身影款款而来。
咚咚——
“小念君,你在么?”
“掌事姐姐!”奇怪,师父他不是不允许掌事姐姐上水绾居么?
“还磨蹭什么呢?今日事山中的祭祀大典,南荣长者特意吩咐我带你去。”
祭祀大典?我倒是听师父说起过,一年举行一次。这日,由祭司主持,当天祭司的位置也是凌驾于掌门之上。所有的弟子皆是沐浴焚香,统一着装,以示虔诚。
“小念君,祭祀切忌污秽之物,切忌闲谈,切忌说说笑笑……”掌事姐姐在一旁千叮咛万嘱咐。
“姐姐,我们这次要祭祀的是谁?”
“第一任天帝伏羲第一任天后女娲。”
“哦。”
任由掌事姐姐拉我到梳妆台旁把我的总角梳成包包头,扎上素色的簪花。
“好了,走吧。”一身素色,怎么给我的感觉有些像……
墨蓝的沉重的天幕正一点点地向背后徐徐撤去,那美丽的蔚蓝色晨曦刚刚在遥远的东方染着整个山峰。
噫——
神秘而古老的歌谣在祭与长老口中低吟浅唱着,每一个弟子的表情都是那么*肃穆,风声,鸟鸣,溪水潺潺在这一刻似乎都已经消失。跪拜叩首,祷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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