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藻被盗文狗气到长痘吃不了火锅整理 宇文士及泣声道,“微臣无能,教女无方,只能求林公看在我们同朝为官的份上,饶过修多罗这一次吧。我夫妻二人愿意替女儿去向令爱请罪。”
这话卫琰第一个不答应,“宇文大人,我早说过,该是谁的错,就让谁去认,你们身为长辈前去,不是逼着御蝉接受吗?”
“元奴,”神宗打断道,“此事就由朕来定吧。士及,朕给你两条路,一是朕削你一级封爵,让修多罗自己去请罪,直到林御蝉原谅她为止;二是修多罗若不肯,就你们二人前去,但是得将修多罗送回你的老家去,找个人家赶紧嫁了,不得再回长安。”
“澄洲,朕这样判,你可还满意?”
让宇文修多罗坐牢是不可能的,这已是能得到的最重的惩罚。林澄洲点头,“臣听陛下的。”
“好,那就这样了,都下去吧,朕还有政务要办。元奴,你也下去吧。”
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御蝉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起身走动走动已是无碍。这会儿她坐在树荫下的秋千架子上,怀里抱着只花色的波斯猫,御蝉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唤作“梨花奴”。
这会梨花奴伏在御蝉的膝头,被女郎纤细的手指温柔地呼啦着毛,舒服地要睡着了。
“阿鸢,阿鸢,你可有听到我说什么了?”
“什么?”御蝉爱极了这只乖巧的猫咪,这才回神看向她身后给她推着秋千的卫琰。
“你现在整日里就是看着这只猫,都不愿看我一眼,早知道不送你了。”卫琰醋意满满不乐意道。
御蝉笑着道,“殿下对不起,你说什么来着?现在我仔细听着呢。”
“我说宇文修多罗明天就要被送出长安了,以后,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了。”
“她真的要走了?”
“当然了,她既然不肯来跟你认罪,那就只能被送走了。”
其实那天宇文修多罗知道了圣人的决断后,就变了想法,要去向御蝉认罪,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被送出长安,不能嫁给别人。
可他的父亲宇文士及不准备再纵容她了,一个没了成为晋王妃的可能,又只会惹是生非的女儿,和他郢国公的爵位以及官途相比便无足轻重了。
宇文士及又成了当年那个背叛前梁长公主时的无情男儿,再不顾妻女哀求,要将宇文修多罗送往定州老家,再托族长尽快给她定下亲事来。
御蝉并不会同情她的下场,“她的父母亲既然都来向我赔罪了,此事便算了了,她去往哪里都再与我无关。”
“阿鸢你就是太善良了,这么就放过了她。”
“好了,别一天到晚总夸我了,这会儿日头越发高了,怪晒的慌,我要回屋去了。”
经此一事,卫琰立下大功,终于能登林家的门了,御蝉感谢他为自己所做的事,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卫琰跟着要进去,御蝉拦下他,“我要歇息了,殿下还是回宫读书去吧。”说罢抱着梨花奴合上了门。
卫琰没进去屋,但到底是与御蝉一起待了好一阵子,乐呵呵地听话回宫去了。
35、恋慕 ...
离长安内城外二十多里的万年县,钟荣牵着两匹马,在路旁守候。八月的艳阳天里,官道被晒得火烫,钟荣挪了挪发烫的脚板,四下里望望,寻不见一片阴凉地。用袖子揩了把顺着额角淌下的汗,钟荣眯着眼睛看看不远处还在马车旁商议的蜀王,沉下心来继续等候。
终于听到了马车重新走动的铃铛声,钟荣摸了摸晒得烫手的脑袋顶,取下挂在马身上的韩瓶,拔掉塞子,赶忙上前递给卫珣。
卫珣费了这半天的口舌,接过痛饮几口,舒缓过来,递给钟荣,“你喝了吧。”
钟荣连忙谢过,抓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主仆二人重新上马回城,一路上卫珣面色平静,不发一言,钟荣偷偷地打量了许久,心里痒痒的很,却又不敢问。一路忍着,眼见内城的朱雀大道已在眼前,到底是在忍不住了,“殿下,您到底商议的如何了?她都告诉您了没?”
卫珣瞥他一眼,“嗯”了一声。
这是告诉了啊。钟荣仍是不放心,“殿下,之前的事情没办成,她真的还愿意帮您?她可锱铢必较的很,别是诓您。”
卫珣看向他,神色冷淡,“你也知道没办成?”
钟荣黝黑的脸上一红,把头一低,愧疚不已,“都怪属下无能,坏了殿下的事。”他居然没搜清吴书生的书房,留下来那么大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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