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的她左探探右瞧瞧,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手铐已经被解开,闻斯妤激动的想哭。蹑手蹑脚的起身,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痛,脚一着地就开始打软。
白粟没睡着,没一会儿就已经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他没动,继续静静的窝靠在那。
闻斯妤手腕被缠着,端着手悬在身前,不敢发出太大响动,模样就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般小心翼翼的。
白粟房间的窗子不小,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闻斯妤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一颗心,走到窗边向外偷瞄。
她没发现白粟还在房间里,因为卧室和外厅之间有半堵墙的间隔。
白粟故意没有出声,闻斯妤以为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机会绝佳,失不再来啊!现在她要准备实施a计划。
鉴于上次逃跑正巧被老酒抓个正着,闻斯妤打起了十二分的谨慎,鬼鬼祟祟的观察外面快十分钟。
确定真的没有人,她咔的一下推开窗户。
“嘶!”
闻斯妤推窗的动作才稍稍用力,手腕处被包扎的伤口就一阵巨痛,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窗户堪堪开了个缝隙,她手用不上力,侧过身用肩膀去顶。
“擦……”她低声骂了一句。
刚刚因为神经高度紧张,闻斯妤一瞬间忘了自己肩上也有伤,一下用力又激发了撞伤的疼痛。
简直不能再倒霉!
暗叹自己倒霉,心里默默骂着某个白姓的变态,闻斯妤一点点把窗口打开。
经过闻大小姐的不懈努力,有些绣钝的窗子终于推开了一个能容她出去的缝口。
手肘抵在半人高的窗台上,闻斯妤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使出吃奶的劲儿爬上去,把腿往外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她的人已经跨坐在了窗台上,闻斯妤觉得还差一脚就能重返人间手刃仇人了。
也许是自由的召唤太诱人,屋内的一丝异响她没有察觉。
片刻后,在距离她身边不远处传来一个令人发指的清冷声音。
“闻小姐这是,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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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做爱(h)
白粟站在闻斯妤半米内,幽幽的开口道:“闻小姐,你现在的状况可是不太好啊,你想走,我也不放心呢。”
闻斯妤已经被吓得身体僵硬了,生理上被凌辱的恐惧马上支配了她的神经,汗毛都立了起来。
不是,屋里不是没人吗?
人渣白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他是鬼么!是,他就是!还是个魔鬼!
“……”
看似呆滞中,实则此时的闻斯妤大脑正在飞快运转。
她之前计划中最害怕的就是被发现,结果现在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抓了个现行。
怎么办?闹了这一出,白粟肯定把她看的更紧了!
白粟见她愣愣的坐在窗台上,像是要入定,有些好笑。
“还要我请您下来?”
闻斯妤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本能的打了个激灵。连忙摇了摇头,手脚并用的爬下来,也不管疼不疼的了。
白粟和她对视,从她眼里看不出别的什么,不过也没了病中昏迷时候的乖觉,倒是又恢复到了之前的伶俐模样。
“上床!”不想再跟她废话,白粟冷冷道:“睡觉。”
闻斯妤也没说话,绕着他钻回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出声。
没过两分钟她感觉身旁微微一沉,是白粟也躺下了。
白粟本来没想睡床上,但是经过刚才闻斯妤的再次试图逃跑,他只能亲自看着她了。
闻斯妤怎么可能睡得着,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打的哗哗作响。
她一直躲在被窝里,不时动两下,白粟被她弄的烦躁。
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拽上来。
“老实睡觉。”
闻斯妤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妈的!她老老实实的什么也没干,他抽什么疯!
“……”
挨了一脚的白粟脸色瞬间黑了下去,翻身而上压在她身上。
“神经病!招你惹你了!滚!滚,给我滚下去!”
闻斯妤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推着他的身体远离自己。
白粟两手抓住她的手腕,使劲一握。
“啊啊啊疼!白粟!你要死!”
疼的她哇哇乱叫,手被男人攥的疼到发麻,闻斯妤气结,不客气的又准备弓起腿踢他。
白粟不作声,把人翻了个个,扒了她的衣服。
闻斯妤背脊一凉,惊呼道:“我都被你折腾成这个鬼样子了!你还要做什么!”
“做爱。”白粟淡淡道。
“……”
不要脸!她对白粟的人性三观早已崩塌到连渣渣都不剩。
闻斯妤已经不晓得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比这个人渣更让她厌恶,就算一刀捅死都不觉解恨。
白粟让她趴跪在身前,释放出巨物,熟门熟路的摸到xiǎo_xué插了进去。
“唔!”闻斯妤咬紧牙关隐忍着,私处的不适让她紧蹙起了眉头。
男人一手探到她胸前颤栗的双峰,一手掐住她的细腰,手上玩弄着弹嫩的乳儿,感觉她的mì_xué里已经分泌出了淫液。
闻斯妤的xiǎo_xué没出息的湿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虽然没有前戏但也可以很快进入状态。
刚chōu_chā几下,白粟感觉她故意夹紧了些,看着她莹白的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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