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看了看他的绳子:“别乱动,再动的话你的绳子就断了。”
我往面看了一眼,他腰绑着的绳子因为不断的跟井沿摩擦,已经快到了崩断的边缘。
他连忙抓住锁链,却因为铁链太滑抓不住,往下滑了好几米。
我爷爷看了我一眼,我会意,直接用脚勾住锁链,然后解下腰间的绳子,一把扔给我爷爷,我爷爷拿着在那人腰间绕了一圈,打死结。
整个动作衔接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我爷爷给他绑之后,面的绳子刚好咔嚓断裂,整条绳子垂落下来。
我抱着铁链好生无奈,他是获救了,可我呢,看了看方还有十几米距离才到井口,我对爷爷说我这里爬不去,爷爷说你傻啊,谁让你爬去了。
他朝面喊了一声,顿时有人又扔了一根绳子下来,好吧,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
面人不仅扔了绳子下来,而且还对下面说,锁链承重太多,打在墙的孔已经要崩坏了。
我
我感觉到下面有东西在拽锁链,每拽一下,我的身体就往下掉一截,爷爷抓着绳子离我越来越远,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让我赶了。
戴小龙嘴里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弄开了,他在那里傻呵呵的笑我,我心道这都是你闹出来的事,不然哪里会这么麻烦,说时迟那时快,整个铁链簌簌下落的时候,我整个人朝戴小龙的绳子跳过去,他的绳子一重,也出现断裂的痕迹。
我爷爷把自己的绳子放了一截下来,下到我旁边,替我绑好绳子,这才化解了一段危局。
刚才被我救的人说起来和我家还有些沾亲带故,他颇有些不好意思,说差一点连累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还没开口,爷爷便说没事,这都是他应该的。
我们几个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外面,这一行除了把戴小龙绑回来一点收获也没有,但戴小龙本身就是弃子,所以也算不得是什么成果。
爷爷还想继续下井,被村里人拉住了,说老哥使不得啊,可不能再折腾了,要不还是去隔壁村找一个地先生来看一下吧。
讲白了,他们经过这两次不相信我爷爷的技术,我爷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我看到爷爷脸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爷爷,咋了,闷闷不乐的,他们要去请隔壁村的地先生,让他们去呗,有什么好生气的。”
爷爷拎着我的耳朵:“好啊,你现在敢嘲笑我了是吧,看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我连忙改口:“爷爷,我错了,他们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们,隔壁村的地先生跟我爷爷相比,那都不是一个层级的,你们这叫丢了西瓜拣芝麻,不信走着瞧吧。”
村长脸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叔,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不是?我们村子的地先生前段时间离奇失踪,不得已才会想要去找隔壁村的,希望你不要见怪。”村长的话还算是圆滑,给了我爷爷一个台阶下。
我爷爷带我一言不发离开了,村长也没有挽留,可见刚才的话真的就只是客套而已。
我知道我爷爷的确是有真本事,但因为某种原因,一直没有对外界展露,就像是次的请神身,十里八乡的地先生估计没有一个人会使,可我爷爷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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