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鹿嫌恶地拧着眉头,越过苏妡转身就要离开洗手间。
“跑什么!”刘勋嬉皮笑脸地将她拦了下来,目光邪秽地聚焦在林小鹿的脸上。
林小鹿虽然没有化妆,但比起一旁的盛装打扮的苏妡漂亮太多了。
那是一种能让男人恨不得占为己有的美。
剔透,纯粹,不含一丝瑕疵,让人禁不住想要玷污她,毁掉她的干净,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对于男人来说是非常刺激与有征服感的。
刘勋心头一荡,伸手就朝林小鹿白皙的小脸摸去。
林小鹿神情倏然一冷,避过刘勋不安份的咸猪手,清丽的眸子掠过一抹厌恶的锐芒,“让开!”
说话间,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摸进手里,很快摸到了一个软包,两根手指夹起一根针,只要刘勋下一步再敢对她毛手毛脚的,她就不客气狠扎他!
这是她出门前特意找何婶拿的。
国所发生的事情,给她打了个醒。
她本打算用防狼喷雾的,不过订购最快也要两三天才到,刀具是不能带,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带一包针出门,这样有安全感。
“林小鹿,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就不信了,我刘勋还有泡不到手的女人,老子现在就要在这里办了你,看你还傲个什么劲!”
刘勋手臂一挥,猝不及防地林小鹿被他圈在怀里,眼看着刘勋迫不及待地就要吻她,林小鹿厌恶地白了脸色,咬了咬牙,捏着长针径直地朝刘勋扎去
“嗷!!!!”杀猪般的惨声响彻整个女洗手间。
林小鹿得手后赶紧退到洗手间门口,看着捂着裆部跪倒在地上哀嚎的刘勋,她的目光有些发愣。
她只是随手一扎的,没想到扎到刘勋那个恶心的部位
好想洗手!!!
“小鹿,你,你对刘少做了什么?他”
一直杵在原地的苏妡终于反应过来,她错愕地望向林小鹿,目光透着无边的慌乱。
林小鹿该不会真把刘勋给废了吧?
“放心吧,他废不了。”目光掠过地扫过弓着身子惨叫的刘勋,林小鹿一阵无语。
不过是根针而已,至于叫成这样吗?难道他从小到大生病打针也这样叫?
懒得再理会这俩人,她转身便离开了洗手间。
林小鹿还真误会刘勋了,他真不故意卖惨的,实在是活生生疼的!
蛋疼!!!
林小鹿好巧不巧地扎在他蛋上,其实刘勋在看到林小鹿的一瞬间某地就兴奋地抬头了,如此这般,于是他就悲剧了。
也不知道刘勋会不会一辈子阴影,会不会那个啥瘘了。
林小鹿还特地绕到另一个洗手间把手洗了。
回到包间,她爸爸林虎正争着要买单,陈老爷子一脸的不高兴。
冷秋辞暗地里伸手捅了捅林虎的腰,向他使眼神:别抢,老师难得来一趟,你就让他高兴高兴。
林虎一副听老婆的,笑呵呵地对老爷子说:“老师你看我,都在外面养成的买单的习惯了,您请,您请,下次换我来。”
陈老爷子轻哼了一声,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陈老爷子别看在外人眼里德高望重,人人仰慕的当世国画大师,实际上在家里面前,他也有孩子气倔气的一面的。
买完了单陈老爷子脸上又笑呵呵的,她看着进来的林小鹿,一脸的慈爱,“小鹿,你的字练怎么样了?”
林小鹿在画画方面并没有遗传她妈,不过她的字倒是写得颇具风骨。
陈老爷子书法方面的造诣不如他的画出采。
他这次来宁海市,一是为了看望老友。
二是他跟当代书法大师傅豫打过招呼了,傅老爷子说要先看字,只要林小鹿的字能让他满意,他就破例收林小鹿为徒。
“我有一段时间没练了。”林小鹿有些不好意思,大三的学业比较忙,她练字的时间确实少了。
“这可不行,小鹿啊,要勤练,练习书法,一日有一日之功,一日不练十日空。你明天给师爷爷写几张字贴,就写你最拿手的字,记住,不可轻怠!”陈老爷子严肃道。
至于他要替林小鹿找傅豫当师傅的事,闭口不提,担心林小鹿高兴了最后她的字不能让傅老爷子满意,空欢喜一场。
“是,师爷爷。”林小鹿乖巧应允。
几人说了一会话,相继起身准备离开,却在这时,包间的门被人大力地破开。
刘勋带着一群黑衣壮汉杀气沉沉地闯了进来。
苏妡跟在后面,头垂得低低的,隐约看到她一边脸浮现着明显的掌印,她眼神躲闪,不敢去看林小鹿。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林虎站了出来,将陈老爷子老婆女儿都护在身后。
“干什么?哼,林小鹿刚才拿针扎老子,今天你们不给老子一个交待,谁也别想离开!”
刘勋肆意妄为惯了,在洞天楼这样权贵扎堆的地方,他丝毫不知收敛。
林小鹿刚才那一扎,没差一点把他给扎废了。
也幸好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新牛仔裤,质感比较硬才稍微缓冲了些,可仍是把他疼到够呛。
想到刚才自己丢脸之极的表现,刘勋阴狠的咬起了牙。
“林小鹿,你的胆子真的越来越肥了,竟然敢拿针扎老子,上次在国下药都让你逃过一劫,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你还能幸运地从我眼皮底下溜走,等老子日够了嗷!!”
刘勋不堪入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怒红眼的林虎一拳狠砸在他的肚子上。
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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