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恩了并不知道林小鹿在戳她,她的注意力都放林小鹿的耳环上。
傅维恩是**,家里有权有钱,眼光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几乎一眼就看出林小鹿戴的耳环是稀少的鲜彩蓝钻。
那么无瑕,切割得那么完美,这对耳环绝对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手的。
“小鹿,快告诉我,这是谁送的?该不会是你家那位季先生吧?”傅维恩好奇死了。
她没别的嗜好,就是喜欢收集珠宝。
可惜太贵的她收集不来,只能看着干过瘾了。
现在林小鹿戴着一对那么纯净无瑕的蓝钻耳环,简直让她心痒难耐。
“嗯,是他送的。”林上鹿敛了敛眸,压低声音回答她。
傅维恩诧异地瞪大眼眸,“还真是他送的啊,小鹿,你家季先生对你可真好。”
脑海闪过那天与季曜珉相处的画面,林小鹿的脸不禁微红。
虽然被垂敛的长发遮挡了一些,但仍旧让侧对面的傅九洲看得一怔。
想到刚才那只戳得他发麻的手,傅九洲倏地绷得厉害。
傅维恩的嗓音有些大了,林小鹿忍不住又戳了她几下。
可她发现,傅维恩就跟没事的人一样,这下子林小鹿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戳错人了。
傅老师跟师爷爷都坐在上位,离她最远,她戳的既然不是傅维恩,也就是说她戳到维恩的小腿那里去了!!
一下子,林小鹿的脸爆红起来,极度的尴尬与窘迫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天啊,维恩的小叔该会怎么想她啊?
他会不会以为她故意在挑逗他吧?
“小鹿,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天啊,脖子都红了,你该不会又发烧了吧?”傅维恩惊呼。
前段时间林小鹿高烧42度差一点人都烧没了,傅维恩是真的怕了。
现在她见林小鹿脸红得不正常的样子,担心得要死,嗓门也控制不住地拔高起来。
傅维恩这么叫,所有人都朝林小鹿看过去。
见她脸跟脖子那块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陈老爷子急得一把站了起来,“小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前段时间小鹿发高烧进医院抢救,陈老爷子也是吓得不轻。
这时候是真急了,也没有多想其他的,连连担心。
傅豫不知道林小鹿前些天险些烧没了的事,陈老爷子没跟他提。
倒是见了林小鹿这个样子,也关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大,凉到了?”
傅九洲看着林小鹿羞红的脸庞,没有说话。
一双深不见底的犀利鹰眸,透着热度,一瞬不瞬地紧锁在林小鹿的身上。
心中了然,这哪里是发烧,估计是意识到自己戳错人了,害羞了。
倒是挺有趣的。
那双深邃的黑眸,不禁泛起了一丝促狭的笑意。
“我没事。”林小鹿被那么双眼睛盯着,心里那个尴尬啊,她硬着头皮解释,“我刚才喝了一口红酒,可能是有点点酒精过敏了吧,我缓一会就好,师爷爷,老师你们聊吧,不用管我。”
她伸手戳了傅维恩一把,直接戳腰上的,有之前的乌龙,林小鹿是不敢再把手伸进桌子底下了。
傅维恩倏尔一僵,她似乎也意识到些什么,表情讪讪,“来,小鹿我给你倒杯酒,缓缓酒气。”
“小鹿,刚才你到底脸红什么啊?你不知道我那一吼估计让我小叔狠狠地记上一笔呢,我是不怎么怕我小叔,可我小叔跟大哥一个部队上的,俩人感情那么好,回头绝对告诉我哥,一顿训话是少不了的,小鹿,我真是被你害惨了”
出了洞天楼的大门,傅维恩忍不住向林小鹿抱怨。
林小鹿白了她一眼,“我才是被你害死了。”
一想到自己刚才那么乌龙的举动,林小鹿真的羞愤得好想死一死。
要是傅维恩的小叔年纪再大上一些,她或许还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
可维恩的小叔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很年轻,总让她觉得特别的别扭。
“怎么回事啊?”傅维恩问。
林小鹿想了想,咬牙将刚才在包间里发生的乌龙告诉了她。
傅维恩听完,怔了数秒,随即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林小鹿无语之极,“你还笑?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闹出那么丢人的乌龙!也不知道你小叔会不会误会什么?”
傅维恩见她羞恼了,连忙把笑憋住,“肯定不会误会的,我小叔这个人就是块木头疙瘩,这么多年来了一直单身,也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心动过,跟我大哥一个德性,小鹿你放宽心吧。”
俩人走走停停地聊着,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道短促的喇叭声。
傅维恩跟林小鹿同时回头。
“小叔,你怎么还走啊?”在看清车子里的人是谁后,傅维恩笑问。
黑色的路虎,车窗半降,傅九洲冷峻刚毅的脸庞半探出车窗。
黑眸似有若无地扫地垂头不语的林小鹿,薄唇微启,回答傅维恩,“我刚接了个电话,晚上不回去,维恩你替我跟我爸还有大伯他们说一声。”
“行。”傅维恩点头。
“你们俩个要去哪?上车,我送你们一程。”半晌,傅九洲低沉地说了一句,语气里有着淡淡的不容拒绝。
傅维恩跟林小鹿来的时候都是坐家里的车子。
两家的司机分别送傅老爷子跟陈老爷子回去了,她俩又不想那么早回家,于是打算在路旁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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