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避开他的人。
青苗点了点头,“他高中状元了,这段时间正在庆祝呢!他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就先把请帖送到我这里了。”
詹寰宇能高中状元,青苗也挺意外的,但是想一想又理所当然。
他不是一个思维已经僵化的人,相反,他乐于接受新鲜事物,时常来借阅一些书籍看。从天文气象到农业生产,他的眼界十分开阔。
这样一个人,面对僵化的规则也能游刃有余,高中状元也就不稀奇了。
他选择了一条晋升最快,最好走的路。
尤其是在朝廷缺乏能做实务的人才时,他势必得到重用。
钱好多打开收到的请帖,上面是邀请他一起去喝酒庆祝。他许久没有见到朋友了,自然是一口答应。
青苗虽然只是一个奇怪的书肆老板,但是詹寰宇看了这么多她的书,对她十分感激,也给她发了请帖。
过了几天,两人收拾好了一同赴宴。
詹寰宇设宴的地点在状元楼,京城最出名的酒楼之一,价格不菲。因为是詹寰宇高中之后才订的酒席,已经没有包间了,他也不大想暴露自己的状元身份,干脆只在二楼订了一桌。虽说不是标准的包间,但是每一桌之间有一定的空间,还有帘子隔开,只要声音不是很大,私密性也可以得到保证。
科举的结果出来不久,京城还热热闹闹,尤其是这个状元楼,一片恭喜之声。
“詹兄,恭喜!”
“恭喜!”
詹寰宇一转身看见他们俩不免笑道,“我们之间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坐!”
“从兄,你也在?”
从文是之前钱好多在书院里的好友,两人都不喜欢经史子集这些,又被家人要求必须要学,难免惺惺相惜。幸运的是,他家人不知为何忽然松口了,从文得以在三年前退学习武。
“怎么?三年不见就不认识了?”从文剑眉一挑,肃杀之气顿时放出。他本以为钱好多会和之前一样瑟缩一下,没想到他丝毫不为所动,不禁刮目相看。
“怎么会?咱俩难兄难弟,我可不会忘了你啊!”
“这位是?”
“这是越公子,你忘了吗?”
从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之前去过一次的奇怪书肆的老板。他看了看钱好多殷勤的样子,没说什么。
几人坐定,人差不多也齐了,就詹寰宇、青苗、钱好多还有从文四人,他们这三年境遇各不相同,好不容易才能聚齐一次。
他们来主要还是庆祝詹寰宇高中并且叙旧的,钱好多就问了,“詹兄可是有什么秘法能够一举夺魁?”
詹寰宇连连摆手,“秘法可说不上,这还得感谢越公子。”
“这和越公子有什么关系?”
詹寰宇享受地喝了一口酒,才娓娓道来。
“往年科举都是对经史子集的考察占了大多数,但是今年不一样。”
从文想到街角尾巷的议论,“是因为今年是灾年,加大了对实务的考察吗?”
“没错!”
大夏朝的科举和青苗了解的古代差不多,主要还是考经史子集,相当于议论文的策论一般也会从经史子集中选题,写来写去还是那些东西。
但是这样选拔出来的人才做学问是可以了,解决这两年的洪涝、干旱、蝗虫可就没办法了。
这些灾害频频发生,一个接一个。粮食因此有出无进,粮仓里的存粮消耗到今年估计没有剩的了。
同时,朝廷官员处理这些也焦头烂额,今年干脆策论考题侧重了实务,问询解决这些灾害的方法。
“这就不得不感谢一下越公子了,要不是越公子的书籍……我恐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地得到状元之位。”
詹寰宇起身,以茶代酒敬了青苗一杯。
青苗也大大方方地接下了,一口饮尽。“不用谢。”
讨论完詹寰宇的经历,他们又把目标转向钱好多了。
“你这三年做什么去了?”
钱好多说了两三遍早已口干舌燥,此时还是不得不重复一遍。
“我出海走了走……”
钱好多描述起沿途的风土人情。
“海中也许多陆地上没见过的动物,像是那鱼,我见过一条比战船还要大的!那会儿一片黑色的阴影扑来,我们都吓死了,没想到竟然是一条鱼!”
“这么神奇!”詹寰宇连连惊呼,他游过不少祖国山水,还没有出海看过呢!听着听着不禁心驰神往。
“你们是如何打败它的?可有活捉?”从文则是更加关心战斗这方面,白瞎了祖父给他取的名字。
钱好多笑道,“我哪里敢活捉啊!它不把我们吃了就算幸运了!”说完,他又看向青苗,“先生可知这是何物?”
青苗听他描述了两句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鲸鱼啊!
大海中,体型庞大,不吃人,海面上偶尔可见……鲸鱼的可能性最大!
“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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