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刚刚……你刚刚难不成是想寻死?”
哭着的何秀琴猛地一怔,继而就脸色一变,死死掐住了何秀婉的手腕:“何秀婉!何秀婉!我是要死,但我不该自己一个人死,我死也要拉着你,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何秀婉紧紧拧眉。
她倒不怕何秀琴的癫狂,虽然同是女人,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何秀琴的体力都比她差远了。她手腕两个翻转就得了自由,换为她紧紧握了何秀琴的手。
“大堂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她道:“你若是不说,我可就要去隔壁叫大堂姐夫了!”
“何秀婉——”谁料刚听她提起崔民,何秀琴就整个儿崩溃了,她毫无形象的咧着嘴呜呜哭出声,“叫什么他,你害得我还不够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何秀婉本就和何秀琴关系不算好,再有何秀琴这人虽然的确从未做过对她很坏的事,然而难听话却没少说,因此见她此番模样,何秀婉虽然担心,但也有些不悦。
“我害你?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何秀琴抽回手,愤怒的双手用力拍地:“你没有害我,你还敢说你没有!要不是你,崔民怎么会把唐氏那贱人带回家,怎么会纵着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压着我,怎么会由着她生的儿子处处压着我的孩子!何秀婉,要不是你美人馆开业那日请客说了那些话,崔民他哪里会这么做?!”
何秀婉是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美人馆开业请客时的事的,那日何秀琴想在众人面前叫何秀兰难看,跟她们三姐妹都说了些难听的话,当时她站出来回了何秀琴的话。一个好女人,怎么能不多给夫君找几个伺候的人?何秀琴此刻说的唐氏,应该就是当时崔民说的养在外面的外室吧?
她有些不解:“那外室不是早就被大堂姐夫接回家了?”这么久了,要欺负何秀琴也早就欺负了,怎么会现在……何秀婉便问:“大堂姐夫莫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要休了你?”
按道理,崔民不敢这么做啊。
何秀琴哭声一顿,看着何秀婉的眼睛也有些躲闪,脸更是迅速的变红,是羞恼的。
何秀婉轻轻皱眉,道:“大堂姐,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哪怕不提当日是你先挑事要让秀兰难看的,就说此时此刻,大堂姐夫若是为了别的女人欺负你这个原配发妻,那你该恨该怨该怪的也是他们,怪我就不对了吧?而你若是要寻求我帮忙,那就更不该怪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我吃软不吃硬的。”
何秀琴还真没有要寻何秀婉帮忙的心,她刚刚在美人馆门口撞墙,是真的不想活了。而此刻听了何秀婉的话,她并没能反悔自己怪何秀婉不对,她只是想到没人可以帮她,更加绝望了。前路黑暗看不到尽头,她抽泣了一声,手撑地爬起来,又要往灶房的墙上撞去。
何秀婉早就发现她的不对了,及时站起,拽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她摔在了地上:“何秀琴,你闹够了没有!你要是想死,那就出去死,到我这里死是什么意思,我欠你的?你去死,死了你的一双儿女正好落到你说的那什么唐氏手里,你死了你能瞑目吗你?!”
何秀琴躺在地上,本正要再次爬起,听到何秀婉提起她的一双儿女,却忽地顿住了。她只觉得前路黑暗,只觉得生不如死,只觉得想要解脱,却……却没想过她的两个孩子。
她不再想爬起,而是就那么摊开躺着了。
眼泪顺着眼角大滴大滴的滚落,她呜呜咽咽哭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头看向何秀婉:“秀婉,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到底是自己的堂姐。
她若是真有什么,奶奶就是最放不下的。何秀婉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到屋里跟我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何秀琴到底爬起来跟进了上房。
何秀婉本以为是崔民宠妾灭妻的事儿,那崔民是个聪明人,如今她和周山海的生意做大了,家底子比崔家多多了,因此只要他们帮何秀琴出头,那崔民绝对会老实点的。
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没想到的是,何秀琴的话却当真是给了她一个惊吓。原来何秀琴并不是因为唐氏才要死要活的,她竟是因为何秀香!
“你是说秀香她……她跟大堂姐夫……他们……”因为太过震惊,何秀婉一句齐整话都说不出了。
何秀琴点头,又是想生气又是觉得悲哀,再加上这事儿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秀婉还有些难以置信:“秀香和大堂姐夫,这怎么……怎么可能呢?”
何秀琴道:“我待她可是够好的了,嫁到了镇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什么胭脂水粉以及好的衣服布料,我什么不给她啊?可是她呢,你们家姐妹三个好的跟一个人似得,个个都为着彼此着想,可是她……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
是啊,这事真的太恶心人了。
何秀琴其实就是嘴上不好,和从前的何秀兰很像,但她想叫堂姊妹难堪是有,叫秀香……撑天了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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